“王宸宝找人来打你是他不对,但他找来的人并没有真正对你下手,而且他虽然后来先对你动手,却没有把你打伤,所以他的行为尚未触犯法律,最多给予口头警告处分。而你,同他人欺诈王宸宝后,借口自卫又对其进行殴打,已经达成犯罪事实,至少那防卫过当是肯定的了。”
那些警察讲话一套一套,虽然不否认王宸宝害我在先,却是在明显地袒护于他。
我是进个多次局子的人了,所以并不惊慌,只淡淡地回道:“警察同志,你们处理案情最重要的是依据,你这样说,依据在哪里”
警察也知道我是个老油子,不好对付,似乎早料到我有此一问,指着王宸宝的手臂说:“我们的依据就是王宸宝同学手上的伤,根据你们一致的描述加以推理,任何人都看得出来我们没有冤枉你。”
我微微一笑,问那个说话的警察:“身上的伤也能作为依据”
“当然了我们调取了医院的监控视频,发现你们从住院楼后门去后花园的时候,身上都没有任何异样,而你回来的时候也是一样,只有王宸宝的手臂受伤了。这些证据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我等警察话音落下,然后缓缓站起身来说:“你们说得没错,我出住院楼后门时是好好的。可你们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是因为跟着一个女生在一起,不好意思在她面前装可怜,包以才强打精神的。”
说着,我缓缓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光着身子向警察转了过去
当时我心头对下午操练了我一场的孙天和大华哥充满感激,孙天打完我后曾交代回去不能洗澡,我心有疑虑,所以曾跑去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后背,只见从后肩一直到腰上全是紫红一片,光看样子的话,那种伤势不亚于上学期开学时被轮殴后。当时我问过孙天,他说这是“面子伤”对内脏和骨头、肌肉都没有影响,类似于刮痧刮出的那种痕迹一样。没想到这些痕迹会在几个小时后被我派上用场。
“怎么回事”
原本坐在我对面的三个警察同时诧异地问。
我转回身,平静地对他们说:“刚才上车的时候我就说了,除了来所上配合你们外,同时我也是来报案的,我报的案很简单,跟刚才说的是一回事。你们也说了,如果造成了身体上的伤害,那么就会触犯法律,请问刚才你们看到的是不是伤害,算不算依据。”
“这个”警察沉吟了一下后道:“这个伤害的程度不是我们用眼睛看看就算数的,要经过医院的权威检查和判定。你这个后背看起来是有点严重,不过不能作为你报案和指控的证据。”
我看了看早已呆住的王宸宝,然后接着问警察:“难道说王宸宝手上的伤已经在医院里鉴定过了,是不是特级伤残呀如果是那样的话,恐怕各位警官得麻烦一下,先送我回去医院补做一个伤情鉴定了。看看是谁伤得重,把我打成这样了难道还说我是防卫过当吗”
光说还不算,我本来是站着的,说完话后忽然像是早已支撑不住一般,猛地就一头趴在那长条桌上,连连咳嗽了好几声以后才慢慢吃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是装的,装得连我自己都感觉破绽百出,但这丝毫不影响效果,特别是在我咳嗽的时候,那三个警察都紧张地看着我,似乎在观察我是不是把内脏给咳出来了。他们有这反应也属正常,毕竟我差点“驾崩”在派出所过一次,当着他们的面吐血也不止一次。
我本来很尊重这些深夜还坚守在岗位上的公职人员,但前提是他们真的在“公平、公正”地为人民服务像眼前这三个偏袒王宸宝的警察,我恨不得能多耍他们一下。不过看着此时他们的那种无奈表情,我心头也还是足以安慰了,你们一来就自己把自己给弄到台上,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找下来的楼梯
一阵沉默后,王宸宝被其中一个警察叫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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