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花园,我有一个多月没来了
我怕来到这里后,会想起楚芸的调戏;我怕来到这里后,会想起曾看到的徐蔓身体;我怕来到这里后,会想起和悠悠的那次亲吻我更怕在这里,会想起与三个学姐的约会
虽只短短一个学年,但昨日过往已如云烟其实这个花园留给我的远不止这些,除了酸楚中的甜蜜回忆外,这里还遗留着我的兄弟情、同样也还埋藏着我的仇恨。
只是这一切好像都不太重要了爱人近在咫尺,却若离若即无法再如往常一样牵手;兄弟依然情深却始终不得安宁;至于仇恨,经历了太多的事,甚至是生死攸关的事后,似乎也变得不再那么深刻。
今晚以同学们的话说,那叫最后的疯狂说的是明天放假后,毕业生们就将永远跨出学校大门不再回了,所以他们会跟兄弟、同学、朋友或者恋人放肆地各种疯狂,用以祭奠自己这四年的时光。这种时刻和场合,学校的传统规矩是不管,只要不出大事就不过问,而且所有地盘“免单”
但今天肯定与往年不一样了,刘允诺揪着我的耳朵进来时,花园里一片幽静,人影都不见一个,要知道平常就算不是周末,这里也经常会是兄弟或恋人相约的温床呢
我看着这一切,心头微觉有些歉意对所有毕业生,或与毕业生有关系的其他校友的歉意今晚的事无论是阴谋还是偶然,都是我直接点起来的火,我让这一届毕业生留下的,或许会是终生无法弥补的遗憾。
想着这些,我的心情有些低沉,刘允诺揪着我耳朵的手其实自进来后就只是象征性地轻轻拉着了,但我没有挣脱。我已经留给了别人太多的遗憾,那就成全刘允诺这个落魄的大姐大吧,她高兴就好
“喂你怎么走得这么慢”果然,刘允诺的脾气仍跟当初一样火爆,这才进花园没多大一段,她便对我不满了。
我苦笑道:“被打惨了,我疼”
刘允诺听了有些惊慌地放开我的耳朵,站定后看着我问:“是不是庄老鬼那一棍给打的,要不我们不单挑了,我带你上医院去吧”
我忽然想起第一次跟这个大姐大打交道,就是在球场的单挑,记得那天
想着想着我就笑了,嘴里回了句:“不用,治不好了”
没想到一句玩笑话却让刘允诺急得不行,带着哭腔道:“世明,你别吓我我不要你死,我知道你今晚被打惨了,现在就上医院好不好我哥肯定来了,我让他派警车来送我们去。”
人孤独久了会缺爱我就是这样的人,看着刘允诺着急的样子,我忽然就觉得曾经的某种感觉又回来了,是那种得到别人关怀的感觉,准确来说是那种得到异性关怀的感觉。
有了这种感觉,心情瞬间好了许多,我慢慢坐在旁边的草地上,脸上露出了压抑许久的笑容。可刘允诺见状后更急了,跺了两下脚后忽然目露凶光,狠狠地冒出一句:“妈的,不上医院了,你在这等着,老娘现在就去把庄老鬼的双手剁下来,如果你真的没救了,那就让他的双手给你陪葬”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示意她坐在我的身旁。我不是想占她的便宜,而是心情一好大脑就有点习惯性地抽筋,等她疑惑地坐下后开口笑道:“如果我死了,该陪葬的不是庄潜贵那个酒鬼,而应该是你因为我的致命伤是你打的。”
刘允诺不解地看着我道:“我虽然约你来单挑,但不是还没开打嘛怎么可能是我打的,就算真打起来,我也不会把你打死呀”
“你知道我的致命伤是什么吗”
“难道不是老鬼打的那一棍”
“不是,是因为我张着胯走路而我之所以张着胯走路,是被你给打成这样的,就是刚才你在小楼房二楼的那一脚”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觉得刘允诺应该明白这只是我的玩笑而已。可她却仍旧不明白地问我:“我踢到你的腿了吗还是踢到小腹了你是哪里疼要不,我先轻轻给你揉一下”
我觉得刘允诺不是那么单纯懵懂的人,她要么是出去实习给变憨了,要么是失去大姐大的地位后打击太大,所以反应才这么慢。于是示意她把耳朵凑过来,忍住笑轻声回道:“我蛋蛋疼”
不等我笑出声,刘允诺猛地站起身,毫无征兆就一脚踹在我的胸口,然后转身就走。
我是笑着躺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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