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饰我的不自在,我没有直接答应,而是把话题又扯回到陈校长先说的那些上,不解地问他:“对了,你因为保护徐蔓而得罪的领导,不会是大华哥的老爸,我们的华省长吧我记得你说过,学校的地就是因为他而被搅黄的”
陈校长愣了一下,然后笑道:“你误会了,那块地和我说的这块地不是同一件事别说是华省长,就算是大华看上徐蔓,恐怕也不是丁处长能出面保得住的。不过这次看上算校花的这个领导,比华省长也低不了多少了,都是脚一跺就关乎很多人生死大权和荣华富贵的大人物。”
我想起周叔曾对我说过那番关于“好官”和“坏官”评价标准的话,心头有些感慨:如果真有那么大的一个官来向学生下手,那可真是民之天大的不幸呀
想到周叔,倒让我对陈校长交待的正事有了主意:我可以听他的话,但此事务必要提前告诉周叔
心头镇定了许多后,我试探着压低声音问道:“校长,刚才你说送东西来的这件事,我听着有点像是犯罪团伙在利用我们伤员的身份,交易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不是大华哥有什么动作了”
陈校长想都没想便回应了一句:“聪明”然后又赞赏地向我伸出大拇指说道:“你没忘记我曾经跟你讲过的话,而且看事情看的还比较准,可见分析到位,很好我就说自己看中的人绝不会差的这次呀,正是犯罪团伙在行动了,我怀疑他们是要来交易毒品的”
“但这个有点不合道理呀,他们要交易直接找个隐蔽的地方交易就行了,干吗多此一举,跑来人多的地方呢难道不怕我们到时候不知情而拆开,甚至直接交给警方吗还有,犯罪团伙行事应该是很保密的,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难不成你是诸葛亮,能料到前后五百年的事”我好奇地问。
我是在提出质疑,其实更多的还是在拆陈校长的台,我觉得他才是周叔所说的犯罪团伙成员,又想来利用我们而已,所以干脆就趁机试探一下。
但陈校长表情自然地回道:“虽然你进局子不是一次两次,但那只是捅个人调戏个良家妇女什么的,跟那些人要犯的事比起来,简直都上不了台面,所以我跟你说了原因你也不会懂。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们的公安机关可不是吃干饭的,你以为他们整天就只来管你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
说到这,陈校长把身子向前一探,也是压低着声音神秘地向我道:“其实我是公安的眼睛,密切配合着他们的监视罪犯的行动,所以我才会知道这些内情。那些人第一次来的时候肯定只是试探,不会带多少东西到病房来的,所以我才交待你千万别管,否则一是打草惊蛇,二来如果被发现的话,你们有可能还被栽赃陷害。”
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同时也不得不佩服陈校长的演技,如果我不是对他已经先入为主了、或者没有周叔的码子事的话,可能现在我会深信不疑、惟命是从并且膜拜他了。
陈校长见我再无怀疑后,又交待了一些在医院的注意事项,还讲了一些张鑫当年的事给我听,也借此向我传递了一个信号:他和张鑫交情非常不一般因为据他所说,张鑫退出江湖后,来投资搞这个医院都是他给出的主意。
见他已经没有要讲的其它事,我应付着和他闲聊了一会后,便提出要回病房了。陈校长却笑道:“不急,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讲而且我已经安排好了,一会就给你个惊喜,我可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哟”
我是身子坐时间长了后感觉有些吃不消了,便带着请求的口吻道:“校长,惊喜什么的我就不要了,有什么话你就快说吧,我身上疼得不行,而且饿得都快没力气了”
陈校长却似故意玩我,自顾拿着拨弄着,好像是在给人发短信什么的。偏生我却毫无办法,我无法站起来自行离开,但又没带,连通知人来背我都做不到,只能瘫坐地沙发上等着他安排。
好一阵后,陈校长才抬起头问我:“你确定不要惊喜了”
人的身体不舒服时,健康才是惊喜我此时已经难受的要死,就算是中一百万的彩票恐怕也不会是惊喜了,所以都直接懒得回答他,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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