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马斌儿子,也就是这个小马老板,让他变成了中学时的混混。没想到这家伙还真天生就是个道上之人,当上混混后竟如鱼得水,可以说孔万混到今天,大部分还是利益于小马老板的辅助。”
“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查清他们家的真正来历。起先这个小马老板还是很谨慎的,但今年他们毕业后,有一次他跟孔万在一起闹事的时候出了条人命,当时孔万吓得要死,不过这个小马老板的表现却出人意料,跟个没事人似的。”
“待孔夫子摆平此事后,小马老板在孔万的定心宴上说了一句话,让我几乎可以断定他们家就是我一直苦苦找寻的弑兄仇人。”
这是一个感人的故事,这一种兄弟情深令我感动,不只是孙天对已逝哥哥孙海的感情,还有大华与孙天之间的感情。但我还是忍不住插嘴了,小声地说道:“天哥,你的心情我懂我也曾有过一个哥哥,但我没印象了,只留在照片上他也是在一场战争中牺牲的,就是你说的最近的那场自卫还击。但是我个人觉得,就算那马斌是当年残害海哥的凶手,你也不该对马俊下那样重的手,他还只是个孩子,现在也不知道生死如何了”
孙天表情凝重地盯了我好半天,盯得我都有些发毛的时候,他却重新露出笑容问我:“你刚才叫我什么天哥”
我点头承认:“其实自第一次见到你,就是那次在宿舍楼二楼你救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你当自己的哥了希望你不会嫌弃我这个小弟。”
“怎么会呢”孙天很高兴的样子,虽然不至于给我来个拥抱什么的,但仍很激动地说道:“刚才我们在鑫哥办公室,应该当着关老爷的面行个礼什么的。你知道吗,我转业后也算是混社会的,但却没有一个兄弟,与大华之间情比兄弟,但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更像主仆,所以你是我的第一个兄弟”
我没想到自己简单的一句称呼、简单的一句话,竟引来孙天的如此激动和青睐,心下也是很感动,与他的距离猛然间就缩小了很多。正因如此,我才又接上刚才的那个话题,并且没有了之前的顾虑,又直接责怪道:“天哥,不是我说你,虽然马俊那家伙我也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但他那上一代结下的仇恨,你真不该让他来承受。”
“呵呵,看不出你还是个心慈手软的家伙你把我的话听完了再说吧不过我想先提醒你一句:作为男人,无论做什么事,都是要么忍、要么残忍否则就是死路一条。”孙天当然不会对我这个才认下的第一个兄弟介意,微笑着说了后才接着讲述之前的事:“那天那个小马老板讲了一句话,他对孔万说打死一个人算得了什么,他自己在九岁的时候就开枪打死过人了,而且还是一个全幅武装的军人”
“孔万当然不信,说他是在吹嘘,也可能是酒喝多了,这家伙为了证明自己的牛皮,便把自己的家世说了出来,那马斌果然就是当年逃脱的马柯。”
“这事不是孔万和我讲的,我在得知后也不太相信,不是不相信马斌就是马柯,而是不相信射杀我哥哥的人,竟然是一个九岁的孩子。”
“马斌私自拥有违禁枪支,并与缅甸毒犯勾结,大肆从事毒品交易的罪行,公安机关早就掌握了大量的证据。那个以马斌身份生活了这几年的马柯,也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在云南临沧的边境上被秘密逮捕了。本来公安机关要立即收网对他的马家食馆和相关的人行动,但为了证实小马老板说的话,我让大华哥出面干涉,让公安机关延迟了这十余天,为的就是查清事情真相,为此大华哥和我还专门去了一趟马家食馆。”
“事实是残酷的,我们不但了解清楚了当时开枪的人就是只有九岁的小马老板,就连马柯在接受审讯时也已招供说了此事。”
“如果以法律公断的话,这小马老板最多就是进少管所,等达年龄后也就是个无期,甚至有可能只呆个十年二十年就出来了。到时他芳华犹在,而我恐怕已经是垂暮时分,别说能不能报仇,就算能报,也对不起我哥哥的这些年的等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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