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了个神,伸手摸了摸自己隐隐作痛的额头,轻轻呻吟了一下以吸引两人的注意力,然后将嘴里的药片压在了舌头下面,这才喝了一大口水。
见我把药吃了后,递药和水给我的白大褂问了一句:“能自己走吗”
我点了点头,跟着他们走出了房门。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里并不是什么派出所或公安局、看守所之类的执法机关,而是一座医院。虽然没有写着什么医院,也没有任何医院的标志,但一出门我就看见另外两个推着药品小推车的男人从另一间房门里进去,加上那一大股医院特有的药水味,所以我才很快判断出来。
医院里有那么一间审讯室,如果不是我亲自经历过的话,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这特么的究竟是个什么医院呀
两个白大褂带我进入了一间病房时,我有点忍不住想要开口询问,但最终还是没有,因为我怕自己说话会被他们发现我的药其实并未下咽。
可能是看出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一人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很想睡了”
阿荣不是要我一切顺从吗听那白大褂发问,我便干脆点了点头,为掩饰自己的窘相,还故意做出有些呆滞的样子。
“那就先睡着吧我们出去准备下,一会来给你处理伤口。”
等我躺上那张床,两个白大褂便出门去了,但他们临出门前的相互嘀咕还是让我听起来有些胆战心惊。
两人的声音虽小,我还是能听见的。
一人轻声说了句:“这新药就是不一样,那么快就见效了”
另一人回应道:“除了药效外,那灯光也是有原因的你不见上次那人,我们进去的时候还没吃药就”
声音被关门声隔断,我却再也淡定不起来,这给我吃的什么药呀,不会就此要了我的小命吧
我有些吃力地用双手蒙住脸,似在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将手拿下的时候,从嘴里顺便将舌根下压着那片已经溶化了一些的药片给取出。
动作是我刻意的刚才那间小黑屋的经历让我意识到,即使这里真的是一间医院,但我的一举一动也有可能被人监视。那么黑的屋子里人家都能清楚地看见我,何况这明亮的病房。
那吃力的样子却不是我装的,那小黑屋的灯光确实有名堂,可能也加上药含在嘴里后多少也进肚了一些,我不但感觉很疲惫,还全身都没有力气。
本来想抓过床头那瓶水漱漱口,可一想到有人在监视我时又打住了这个念头,任由眼睛闭上一动也不动了。
尽管我一直在内心控制着自己,告诉自己可千万不能真的睡着了,要睡也得等回到学校再说。但坚持了没多一会,我还是渐渐进入了梦乡
虽然睡着了,但因为心里想得太多,我睡得并不算沉,有人开门进来的时候我就惊醒了,不过我仍然装睡。我倒要看看,他们是真想给我处理伤口,还是另有所图。
没想到进来的人直接来到我身边,随后便传来一阵轻微的“咔咔”声。那声音我熟悉,是照相机拍照的声音,看来这些医生比较奇葩,喜欢收集别人的惨相。
“确定进入深度睡眠了”一个人问道,听声音并不熟悉。
另外一人回道:“三爷放心现在就是把他的肾给取了,他也不会醒来”
回话的正是刚才送我过来的两个白大褂,此人的话让我决定不再装睡,这些人来路不明,要是真把我的肾给取了,那我如何对得起吴晶呀
但我的头脑还算清醒,至少没有冲动到立即伸手掏家伙起来拼命,只是先把眼睛睁了开来。也幸得如此,否则我的腰子怕真被人给强行摘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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