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大华哥听了我的电话后会如此紧张在意,难怪张鑫和刘医生如此有心,难怪我挟持别人时警察都没开枪、被便衣挟持时他们却开枪了
“你在学校的事我不用想也能猜到一些,但我更关心的是医院的事。我这些棒棒兄弟早就潜伏在医院里里外外了,只等你们进来。而且,你从庄潜福手上接过皮箱之前,他们就准备行动了的。”
“我知道有些人在抓我的把柄,想用我来转移这些年他们干那些好事的视线,所以根本没向外吐露过半句线索。谁知你进了医院后,却发现大批分局的便衣也来了”
“所以看了你在10楼庄潜福们的病房里那一幕后,我让所有兄弟按兵不动,只把医院外面的事略为安排了一下,还好来得及时,没让他们把你这只替罪羊给拉去宰了”
“这也算是最好结果了,如果不是把正品抢到手上,我还真不敢那样光明正大地出来护你。还好,总算对大华,对我那些交情还算不错的朋友有了个交待。”
我一直等张鑫大说完,这才轻轻地问道:“他们交易的是什么东西”
张鑫回道:“好像是一封当年高丽棒子王向明朝皇帝求援抗倭的书函,艺术价值倒没什么,但却关系到国家尊严,是我中华大明朝当年称雄的重要文物证据。换在其它国家人手上也没啥,但听说无论是韩国还是日本,愿意出几百万上千万买去销毁的大有人在。我这个大老粗不太懂,只知道那东西是很值钱的。”
听了他的话,我不禁气得将拳头重重地砸在身前的监控工作台上。虽然只是个混混学生,但基本的忠孝礼义我还是从小就学起的,这些人贩卖文物我只看成是一种犯罪行为,但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卖给韩国人去销毁,那跟汉奸卖国贼还有什么区别
张鑫可能是没想到我心里在想什么,见我突然发怒后笑了一声,安慰我道:“事情已经解决了,以后别再被人当枪杆子使就行。吃一堑长一智,当年我和你娟姐上过的当和吃过的亏,比你这冤枉的多了去了。”
我也不问张鑫的过去,冷静了一下后开口问道:“鑫哥,你告诉我,干这出叛国勾当的人是不是陈校长。”
“这个我还不好回答,我没见他参与任何事,说起来就只看见医院的事。假的东西是庄潜福从身上拿出来装进箱子内层的,真的东西是你在跟病房里跟他们谈判时,你之前去过的第二间病房里一个保安拿出来给送你的便衣的。”张鑫一边说,一边把之前的监控画面调了出来。
画面有两段,一段是庄老师从卫生间出来后,走回病房便从身上拿出一个红色锦袋,装进了病房里那个箱子的夹层里;另一段是之前庄老师叫上楼去,护送我下来的六个口罩到了楼道后,保安的第二间病房里有个保安出来,将一样东西递给了其中一人。
我看得很糊涂,对张鑫的话也听得糊涂。张鑫解释道:“你帮他们进行的交易是明面上的,虽然庄潜福重重掩饰,但其实夹层里的那东西是个仿品,真正的东西却被他们随随便便就带走了不过你放心,仿品已经被便衣们自己给截下了,而真品嘛,现在在我的保险柜里。”
“便衣自己什么意思还有,那么贵重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保安和庄老师身上,那么小一样东西,他们直接找个人装兜里交易了也就是,干吗费那么大的劲,反而引起人的注意呢”我还是不解。
“唉,这里头的事你不懂,你以为那些人的钱就那么好赚,他们不说一千双眼盯着,总也有至少十双眼睛在轮流监控吧而且你还没看出来吗,庄潜福、王超跃还有这些便衣,都是他的爪牙。”
我想问真正的卖主是不是陈校长,但转念一想,如果真那么简单的话,张鑫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了。于是好半天后才问道:“那个箱子呢,是谁送来医院的”
张鑫又打开了一段视频,示意我自己看。而这段视频,看得我又是一阵气愤、一阵心痛气愤是因为那个小皮箱,竟然是田小龙在庄潜贵等一大干人的护送下送到病房里的;而心痛则是因为镜头里自始至终,楚芸都在不说,她还一直亲密地挽着田小龙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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