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怕她,秦越不满自己身体的反射记忆,他抓紧了美人的手掌,还在她的掌心挠了挠,惹得染潇月嗔怪似的看了他一眼。
“第一件事,徐曦,咳咳,我是说她的态度,对我的态度,有些,有些可怕。”“就是那种,那种”秦越咽了口唾沫,他现在才发觉在互表心意的姑娘面前谈论另一个与他有肌肤之亲的姑娘是多么的令人尴尬,关键是染潇月对他干的事情基本都清楚。
“调教?驯服?是她的占有欲太强了是吧。”染潇月看了眼篝火堆,燃起的火焰在她的眸子中闪烁。
“嗯她就像是个猎人,戏弄着逃不出她手掌心的猎物,一遍遍消磨着猎物的耐心,发觉猎物有点力气了,就给他一箭,等到猎物精疲力竭了,又允许他休息一会儿。
直到猎物再也无力从她身边逃走,乖乖的主动伏在她的身下。”秦越组织了形象的语言,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当然,他隐去了原本话语的最后两个字眼。
“比如把你拿绳子拴在床头?拿手掐着你的脖子差点窒息?还是挑逗你到极致就是不让你”染潇月压低了声音,勾起了唇角,轻轻朝少年的脸上吹了口香气“在她身上射出那黏糊糊的东西呢”少年打了个哆嗦,回去他必定以哥哥的名义质问墨鸢到底是不是染潇月卧底。
“霸道,强势,当年的那个小姑娘也长大了啊。”染潇月探回了身子靠在椅背上,感叹一声,又握紧了少年的手掌对他眨了眨眼,戏谑道:“这件事不怪你,其实她变成这样,也有一点点我的原因。”秦越等着她说些往事。
谁料轮椅上的姑娘话锋一转“不过她对你这么上心,说明你做的够好,徐曦希望你永远呆在她的身边。”
“可这又怎么可能呢,哈,这件事你不用太担心,说起来你到这后宫的时间也够久了吧,璇玑殿的琴镜湖应该发现你的不同寻常了,很快,你就会跟李家的姑娘也扯上关系。”
“等等,我又关琴镜湖什么事,跟璇玑殿的昭妃扯上关系又跟徐曦对我的态度有什么联系。”秦越皱起了眉头,信息差不对等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不是去见过昭妃一面了吗?你就不好奇她的满头银发是从何而来?”
没等秦越回答,染潇月又继续道:“那是寒毒,根据她曾对步霓凰自述天生白发能推断,估计是她的母亲怀她的时候中了寒毒,因此影响到了她。孤阴不生,这么多年来,阴气助长了寒毒的反噬,以至于道门曾经的高徒”
染潇月顿了一下“琴镜湖那般的高手,都无法为她根除,你想想看,如果一个通晓阴阳五行相生相克道理的人,知道了身边有你这种阳气充盈到异于寻常男人,长相又清秀,年纪轻轻的假太监,她能不忍得住把你掠过去献给李冰璇,用你那至刚至阳的的精液给人家调理身体吗?”
“她怎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如果你畏畏缩缩,谨小慎微,与璇玑殿接触的少,琴镜湖可能还真不清楚,最多看你的面相感到疑惑罢了,但,如果你胆子大了一些,在这后宫的角落里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
特别是在璇玑殿附近,也许她就知道了哦”看着染潇月似笑非笑的眸子,秦越瞬间想起了他拉着元慕青躲到璇玑殿临湖畔的那片小竹林里,将肉棒从她的小嘴里拔出。
然后把白浊尽数射在她俏脸上的情形,难不成?坏了!当时身后的竹子狠狠的弹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他本没在意,现在想来估摸着很有可能是竹梢上站了个人,在离去时蹬了一脚竹子,反作用力才打中了他。
“难道”“不错,我的人只是恰巧看见你急匆匆的拉着那个小姑娘跑进去了,但没有跟进去看。
可是你要是觉得一个道门宗师还感受不到两个凡人在她的居所附近干坏事,那可就太看不起琴镜湖了吧。”
“不过这倒是好事啊,至少琴镜湖不会排斥你接触李冰璇,她不仅会帮你遮掩事实,更会想方设法帮你,毕竟在这皇宫之中,最稀缺的,可就是你这个独一无二的恩赐给女人的礼物啊。”
轮椅上的姑娘不疾不徐的开口,她的声音低沉却又十分有力,就像这黑夜中的火光,让人感受到无比心安。“那徐曦”“当璇玑殿亲自下场和玉香兰掰腕子,那最大的受益者不就是你吗?
两边都会隐瞒你的身份,更别说,后宫最大的主人步霓凰,可是心向着璇玑殿这边的,这些压力,足够给徐家的姑娘喝一壶的。”
秦越哑口无言,染潇月竟连他接触了凤阳宫都知道。“浣衣局怡月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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