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一想起誓约和身体的变化,终是闭眼忍下这苦难。这只渴望交配的小兽正在疯狂把他的生殖器捅到她的嘴里。
她的身体里,寻求暖乎乎的刺激,就像云锦山后山那群交配时不知羞的猴儿,琴镜湖脸色发烫,本能的想啐一口,咽喉搅动着收缩,却被肉棒的灼热烫的皱眉。少年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他将琴镜湖的后脑按向自己,腰因为不堪重负的快感而滑稽的扭着,仍踮着脚往美人口中的更深处挺动着肉棒,索取更多的温暖吮吸。李冰璇的清绝容颜就在眼前,白色发丝胜雪,秦越的眼渐渐热了起来。
谅你清高又如何,你最好的朋友可正跪在地上屈辱的侍奉我口交,甚至以后面子上还要装做不熟悉的样子,背地里秦越脑海中一瞬间略过了许多淫靡刺激的画面。
他面色潮红,掌心满是汗水。“受不了了琴镜湖,你不是想要我的精种吗?接好了!”“呜!呜咕呜”少年重重挺身往前一顶,guī头击在颈项里的嫩肉上,又猛然抽回到口腔里,guī头滑过洁白的贝齿,带来微微的刺痛,这更让他再也忍不住了。
在琴镜湖忍受窒息的苦楚中,酥麻的guī头彻底的释放自我,随着肉棒舒畅的喷射,腥浓的白浊精液转瞬溢满了琴镜湖的小嘴,那滑腻的湿腔顿时成了液体的海洋。
“不准动!多的就咽下去!”少年松开握着李冰璇的手,牢牢按着琴镜湖的螓首不让她的红唇脱离自己的肉棒,美人摇摆挣扎了一会儿,双颊鼓鼓的满是气恼,但最后还是屈服了。
世界仿佛都安静了,房间里只余下琴镜湖咕嘟咕嘟的吞咽声,过了好一会儿,少年的手才放松了。
“呼噗呜”紧紧包裹住肉棒根部的唇瓣慢慢向外褪去,留下淡淡的湿痕,湿糯的感觉刺激着肉棒上鼓胀的青筋,挤压着输精管里残留的精液,直到红唇抿住guī头,细小的舌尖挑开马眼,最后用力吮吸了几下,在少年跳着脚的呻吟中将最后一丝白浊榨干。
“嘶好了好了最后一滴也没有了。"秦越满足的叹道,他后退了几步,重新抓回李冰璇的小手,一屁股坐在床边,精神一时空灵澄澈。琴镜湖踉跄着起身,扶着桌子,拿起瓷杯移向嘴边,似是察觉到了不妥,青衣美人转过身背对着他。
“这有什么好遮掩的,以后你总归要习惯的。”待美人将茶盏从唇边移开,用盖子盖上,秦越才懒洋洋道,他把玩着李冰璇的柔荑,目光看向正在对着铜镜整理妆容的琴镜湖。
琴镜湖梳着长发的动作顿了一下,依旧沉默。“怎么不说话了,之前不还挺能说会道的嘛。”
“不过,你倒是真的很配合我,放的下身段。”秦越走到琴镜湖背后,握住她乌黑的发梢放在鼻尖深深的吸了一口,他推测出了琴镜湖并无性经验的事实,所以倒升起了些许兴趣。
但这一番波折令他懒得撕下这块琴镜湖苦苦遮掩的布,说不定这样调戏更加有趣。“这么愿意做妓女的侍奉,是不是对我有点意思,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发?”他在美人耳边低语。
“请你快些穿上衣服,我要开窗通风。”琴镜湖冷冷的看向镜面,那张少年的面孔面露笑容,也不知他为何转变的如此之快。除却约定的那种事情外。
她决定要冷落秦越,必须让他的注意力放在李冰璇身上,胸前又传来了火热的刺痛,少年的贪婪让她无奈,琴镜湖皱起眉头,运功周身一震。
“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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