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过上一次的夺鼎大战的松阳子自然十分清楚其中的凶险,并且九鼎绝对不容有失,就算是国家不管,但是他们修行之人的气运也要受华夏气运影响,他们必须要保证华夏气运不失方可,也就是说九鼎绝对不能落入到蛮夷番邦之人的手中。
挂了电话,松阳子一路翻山越岭的向着掌教真人清鹤道人的闭关之所赶了过去。
还没有赶到清鹤道人的修行处,松阳子便扯着嗓子喊了起来道:“大师兄,大师兄不好了”
一路喊过去,许多在山中闭关修行的昆仑弟子被惊动,不过当松阳子的身影过去之后,这些被惊扰了修行的人才从修行之处跑了出来,和松阳子同代的道人都是望着松阳子的背影摇头苦笑,而那些后辈弟子只能在心中将松阳子编排一番。
在一间宽敞的石室之中,一张石床,几张石桌石椅摆放在那里,一名眉发虚白的道人身上穿着道袍,端坐在静室之中一个香炉之中檀香袅袅升起,道人的身体在那飘渺的檀香之间显得有些飘渺与不真实,看上去就像是已然羽化登仙的仙人一样。
突然之间道人睁开双眼,那双眼清澈透亮,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老人所能够拥有的眸子,如果有人盯着看的话,只怕会迷失在那深不见底的清澈的双眼之中。
道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轻声嘀咕道:“五百年了,做过这场功德,我便可以上天去了,岁月悠悠,沧海桑田,不知这次的大战又会有多少的人陨落,吾那些老友怕是也该出山了吧”
松阳子落在一道紧紧的闭合的石门前,只见那石门缓缓的打开,松阳子冲进石室之中看着端坐在那里的道人道:“师兄,大事不好了”
清鹤道人淡淡的看了松阳子一眼,松阳子只感觉到从清鹤道人那似乎可以包容一切的目光中传来一道平和的讯息,使得自己急躁的心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清鹤道人看了松阳子一眼道:“师弟,你也是修行几百年的人了,怎么遇事还是这么的毛躁,难道就不会冷静一些吗?”
松阳子也不是第一次被清鹤道人如此的批评了,不过脸上露出受教的神色,恭敬的道:“回师兄话,不是我大惊小怪的,实在是这件事情太过重要和震撼了,我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来告诉掌教。
清鹤道人伸手一指,一个蒲团落在松阳子的身边道:“坐下说话,修行之人要有修行之人的模样,你看你哪里有一点道人的形象啊”
松阳子嘿嘿一笑便坐了下来,不过却不是像清鹤道人那样盘腿规矩的坐下,而是一屁股坐在上面,根本就不讲什么姿势和规矩。
清鹤道人似乎很清楚松阳子的德行,所以淡淡的一笑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你大呼小叫的,难道说比血魔分神出世还要严重吗?”
松阳子道:“血魔虽然厉害,但是也不过是一个大魔头而已,只要我们古昆仑愿意,想要将其封印还是手到擒来,但是这次的事情那可是大大的不同了,这次不是什么血魔出世,而是九鼎之一现世了”
清鹤道人的修为奇高,完全可以说是滞留在人间的仙人,在运用昆仑秘法推演天机的时候只算到自己将有一场大功德要完成,完成之后方能够功德圆满的飞升,可是清鹤道人也不知道上苍究竟要自己完成怎么样的大功德,当听到松阳子的话的时候,清鹤道人也无法保持那种淡然的神色了,脸色微微一变颤声道:“你说九鼎之一出世了?”
松阳子点了点头,一脸懊丧的道:“正是,真不知道这些凡人怎么有那么大的本事,竟然能够将我们苦心封印起来的九鼎给挖出来。”
清鹤道人长出一口气道:“九鼎之中的其他几只鼎的封印并没有被破坏的迹象,如此看来这只出世的九鼎应该就是那只一直未曾露面过的豫鼎了”
松阳子道:“传说中豫鼎被镇压在五岳之中的中岳嵩山之下,就是满清入关、八国联军入侵华夏的时候都没有被寻到,可是却没有想到在这太平盛世竟然被人给挖了出来”
清鹤道人道:“自古便有得中原者得天下,而镇压中原气运的又恰恰是豫鼎,豫鼎稳固这中原气运不失,加之有黄河滋润,豫鼎的气运最为绵长,也是最难以被起出的,历代皇朝很大程度上都是定都豫州这也是要借助豫鼎的绵长气运以镇国运的原因,后来之所与定都北平,则是元朝得到了另外的八只鼎,有那八鼎完全可以定天下,气运自然比豫鼎要绵长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