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花雨馨的心不禁向下沉了下去,一张连变得煞白,陆启文方才将毒寡妇的葯性给她讲得很清楚,而且和她所经历的也一模一样,也就是说她自己可以肯定自己所中的毒就是陆启文所说的毒寡妇,只要想一想那毒性竟然会每天都发作而且是以七天为一个轮回减弱增强,只要一想起昨天夜里自己就差没有将自己的私处对着刷子摩擦的痛苦,花雨馨就是一阵的后怕。
听了陆启文的解释,花雨馨即为自己能够找到薛鸾而感到庆幸,可是高兴还没有持续一会的功夫,薛鸾却一下子将她的希望给扫灭,连唯一能够认出自己中了什么毒的人都没办法救自己,那自己以后岂不是要生不如此啊!
想到这些,花雨馨一个女强人竟然趴在那里哭泣起来,一个给人以刚强的女子哭泣的时候给人的触动那是相当的大的,况且花雨馨又是一个美女,美女落泪的一幕让陆启文叹了口气。
伸手推了花雨馨一把,陆启文道:“你也莫哭,我又没有说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听陆启文这么一说,花雨馨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抓住陆启文的手颤声道:“什么办法,你只要救了我,要我怎么样都可以,你要多少钱我都会毫不犹豫的给你的。”
看花雨馨那副激动的模样,陆启文就知道花雨馨一定是被那毒给折磨的怕了,不过想一想,换做任何一个女人被那毒葯一折磨都会变得如同花雨馨这样的。
陆启文摇头道:“我并非是为了图你的回报,实话告诉你,如果你想自救的话也只能靠你自己,别人并不能帮你多少忙的。”
听陆启文这么说,慢慢地冷静下来的花雨馨看着陆启文道:“你说自救,我要怎么才能自救?”
陆启文道:“其实很简单,既然你中了毒,那么这毒该不是你自己给自己下的吧。”
花雨馨摇头道:“我又不是疯子,干嘛自己折磨自己啊。”
陆启文笑道:“这不就对了吗,不是你自己,那么一定有下毒的人,我想只要找到下毒的人,那么就应该能够找到解葯了吧。”
花雨馨眼睛一亮道:“对呀,我怎么这么糊涂呢。”
不过很快花雨馨就摇头道:“可是我之前也说了,自己商业上的对手那么多,谁都有可能会对我下毒,我根本就不知道该去调查什么人。”
陆启文摇头道:“其实这下毒的人很好查出来的,我想那人既然有唐门的毒葯相信不出意外应该和传说中的唐门有所联系,当然你也别想通过唐门找到对方是什么人,唐门神秘无比,谁都不知道其门派在哪里。”
花雨馨紧张地看着陆启文道:“那”
陆启文道:“我要说的是下毒的人并非是想要取你的性命,而是只是想要折磨你,方才我也和你说过,如果中毒的人不是处子之身的话只怕早就被其毒性给毒死了,而对方既然选择了毒寡妇这等奇葯,相信对方一定是知道你如今尚是处子之身,如此一来要想找出对方应该相当的容易了吧。”
花雨馨眼中闪烁着亮光,点头道:“谢谢你,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显然花雨馨此时心中已经有了要盘查的目标。
陆启文轻轻一笑道:“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凡是要小心一些,对方手中既然有毒寡妇这种毒葯,相信未必就没有其他的毒葯,如果对方被逼急了的话,难保不会反噬。”
花雨馨感激地道:“多谢提醒,我会注意的。”
看着花雨馨急匆匆的离开,陆启文长出一口气,俗话说得好,宁惹阎王,莫惹唐门,说的就是唐门的毒葯无形无色、出神入化,神不知鬼不觉之间就会着了道,而且还非常的难以解除。
陆启文如今虽然并不怕,但是却也不想惹上这么一个掌握着恐怖的生化武器的门派。
当陆启文坐在那里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一股带和沐浴液的清香扑面而来,柔若无骨的小手搭在了陆启文的肩膀之上轻轻地帮陆启文揉捏着肩膀,玲珑有致的娇躯则是贴着陆启文的背后正是披着睡袍出来的薛鸾,薛鸾趴在陆启文的背部,向着陆启文的脖颈之间哈着热气一边挑逗陆启文一边笑道:“夫君,刚才那个女人很有味道吧。”
陆启文闻言不禁伸手在薛鸾的翘臀之上拍了一巴掌道:“你这丫头,说什么话呢,什么有味道啊,你应该感谢你夫君今天在这里坐镇,不然的话那女人来找你,只怕你就要束手无策了。”
薛鸾撇了撇嘴,不过却也知道陆启文说的乃是实话,如果真是让自己帮这女子看病的话只怕连这女子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她都看不出来,不过女人都是不讲理的生物,贴着陆启文的背部,薛鸾扭动着身子,在陆启文的耳边娇声道:“老实交代,你刚才是不是占人家便宜了,不要说谎,我刚才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陆启文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虽然说他可以以帮花雨馨治病为理由将他挑逗花雨馨的情欲给解释过去,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总是占了花雨馨的便宜,这一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抵赖的。
见到陆启文露出尴尬的神色,薛鸾得意的一笑道:“咯咯,这下看你怎么说。”
陆启文不禁乐了,伸手将在自己背后的薛鸾给搂进怀中,大手在薛鸾的翘臀之上拍了几巴掌道:“我就是占了她的便宜,不过我可是给她指了一条明路,就算是我想让她陪我上床,只怕她也会答应的。”
薛鸾听了不禁翻了翻白眼娇声道:“咯咯,我夫君魅力自然是大,不过人家再怎麼说也是堂堂的一大集团总裁,这么大了都守着身子,哪里那么容易就被你给勾搭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