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施展灵犀淫指,很快对方的乳头便充血勃起,像颗粉红的小枣。程庭树的另一只手伸到了赵晓娟的下体。
他很快便拉开对方的短裤,拨开小巧的内裤,两根手指伸入了穴道之中,在经过了那夜的疯狂xìng交之后,程庭树也算是摸清了对方的g点所在,随着手指轻轻按在g点,赵晓娟的身体猛地一颤。程庭树的灵犀淫指不断挑拨按压摩擦,激地赵晓娟不断夹紧双腿,脚趾死死地想要抓住床单。
“啊!不要,等等啊,不要,我要去了,去了!”赵晓娟忍不住地发出低声呻吟,紧接着身体一颤,小腹微微痉挛,穴肉夹紧他的手指,然后一股冰凉浓稠的阴精,直接从粉嫩的花心喷射而出,浇灌在他的指尖,还有一些顺着穴口流溢而出,滴落在床单上,看着皮肤泛着粉色的赵晓娟,程庭树轻轻一笑,紧接着双手发力,猛地将她翻身下床。
原本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赵晓娟,顿时发出一声惊呼,为了不摔落在地,她不得不双手撑地,保持身体平衡,可那样她就和母狗一样。
趴在地面。程庭树也不客气,直接撕开她的裤袜裆部,然后解开自己的短裤拉链,取出自己早就勃起的肉棒,对着赵晓娟的穴口,猛地腰部一挺,然后顺着早就湿润的穴道,冲开重重褶皱,撞击在娇嫩的花心。
赵晓娟只觉得花心遭到重击,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可是下一刻却用手捂住,强行忍耐着身体的快感。
程庭树也不生气,他腰部不断发力,肉棒如同攻城的战车,不断冲开重重褶皱,guī头剐蹭着穴道里的嫩肉,然后撞击在粉嫩的花心。赵晓娟只觉得自己的yīn道不断传来阵阵快感。
而乳头和阴蒂上也传来了程庭树攻击所产生的快感。不知道为何,一向对xìng交没太大兴趣的赵晓娟,此时却觉得xìng交所产生的快感,居然如此强烈,那种爽彻灵肉的快感,竟让赵晓娟一时间有些失神。
“要是永远能够这样该多好!”赵晓娟心里想到,可是片刻之后,她便连忙摒弃这个想法,心道:“不行,我不能对不起阿伟,我要忍住,可真的好舒服,真的好想就这样被他插!不行,我要忍住,我不能对不起阿伟。”
身体的极度快感和内心的道德底线不断碰撞,赵晓娟在两种观念的冲击下,头脑变得有些迷糊,可是她越是对谢伟产生愧疚之情,身体却更加不争气地敏感起来。
粉嫩的穴肉不断包裹着对方的肉棒,而重重褶皱更是紧压着肉棒,那粉嫩的花心如同吸吮母亲乳头的婴孩,疯狂地舔舐咬含着程庭树的guī头。
程庭树用力地抓住赵晓娟的臀瓣,腰部不断挺动,一边挥掌拍击着对方的美臀,一边加快速度挺动肉棒,攻击着对方的yīn道和花心,而赵晓娟的身体也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她下意识地挺臀收腹,去迎合程庭树的撞击。
她的屁股和后者的胯间不断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而程庭树的硕大春丸也在撞击着赵晓娟的胯间,在程庭树有意地引导下,赵晓娟四肢并用,像条母狗一样。
不断朝着前方缓慢地爬动,而两人所过之处,更是留下了一道由淫液等液体混合的白浊之道,看上去异常淫靡。
“等等,不要,不要再拍了。我要我要去了!”赵晓娟忽然觉得下体一阵升温,小腹也有些微微痉挛,她知道自己只怕又要高潮了,可是她不愿意在程庭树面前丢丑,于是连忙哀求道。
可是程庭树哪会答应,不光如此,他还故意加快了挺腰的速度,让肉棒不断地攻击对方娇嫩的花心,每次还故意用guī头在花心上面研磨片刻。“啊!又要来了!去了!”赵晓娟发出一声呻吟。
她两眼翻白,舌头从嘴里伸出,口水更是自嘴角溢出,尤其是身体更是向后挺直,几乎贴到程庭树胸口,而程庭树也感应到了对方yīn道里的穴肉陡然夹紧,无数褶皱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肉棒,花心也含着自己的guī头不放。
紧接着一股冰凉浓稠的阴精,自赵晓娟的花心喷射而出,直接浇灌在程庭树的guī头之上,化为粉色的情妖真气,涌入了他的丹田之内,而程庭树也是精关不稳。
他也没有刻意地压制,直接放开精关,让浓稠腥臭的精液,自马眼喷出,一股一股地冲击着赵晓娟的花心。“啊!好爽,我要飞了!小娟好爽,嘿嘿阿伟,小娟不是荡妇,嘿嘿”赵晓娟有些痴痴地趴在地上,然后流着口水说道。
程庭树心里一紧,他可不想将赵晓娟肏成傻子,于是连忙搭上对方的脉,闭眼感受脉象。瘸腿乞丐曾经向程庭树传授了一些简单的医术,用他的话来说,术士行走江湖,所面对的不是凶残的邪祟,就是心怀不轨的术士,如果遇到危险不会医术,根本撑不到医院,就得横尸荒野了。
程庭树本就天赋异禀,对一些简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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