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大脑发号施令,便直接自作主张地将父亲的guī头吞下。虽说小穴涨得厉害,可毕竟是身体自己伸张。
而非被强制破开,所以痛感要轻很多,而等到guī头完全进入女儿的花径中,程庭树忽然感到前面忽然被一道有孔洞的薄膜所阻拦,那应该就是他今天要攻破的目标,也就是程恋雅的处女膜!
不过现在就强行破了女儿的处女膜,那就太过粗暴了,程庭树一边亲吻着程恋雅的耳垂、脖颈和锁骨。
他这里是女儿的敏感区域,另一边则是不断抚摸着女儿的白丝大腿,那白色裤袜用料高档,制作精良,摸上去发出“沙沙”的轻响,如同真人的肌肤般丝滑。
他手掌的每一根指头,都仿佛拥有独立的灵智,轻拢慢捻间,按压揉捏,不断挑逗着女儿上半身和下体的各处敏感带。
这未经人事的雏儿如何经受得了这些,程恋雅虽说曾经偷偷学过一些性技,也看过相应的知识,可到了真正的欢场实战,哪里是她那身经百战的父亲对手。
不过十息的工夫,便在程庭树的手指挑拨间泄了一回,当女儿浑身散发着玫瑰般的粉红光泽,眼含雾气地向他索吻时,程庭树忽然瞳孔间精芒一闪,腰部猛地发力,胯下的肉棒直接朝着女儿的花径深处捅去。
而挡在最前面的处女膜自然是瞬间便被guī头捅破,遭此重创的程恋雅面色剧变,一阵痛苦的尖叫便欲喊出,程庭树哪会让她如愿,直接转头一记霸道湿吻,舌头撬开女儿的牙关,入侵到对方的口腔内,迅速缠绕着她的丁香小舌,将她的那一声惨叫硬生生地压散。
两行清泪顺着程恋雅的眼角流下,破瓜之痛堪比撕心裂肺,她只觉得自己的下体猛地一胀,紧接着一根滚烫的铁棍便捅了进来,仿佛要将她下体撕成两半。
处女膜被破的她浑身紧绷,十根被白色裤袜包裹的精致脚趾,也如同受惊的蚕蛹般蜷缩起来,鲜红的处女血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朝着大腿内侧蔓延,将那象征着纯洁的白色裤袜染成红色。
站在原地无法挪动位置的林秋雅看得最为真切,在心疼女儿的同时,她也仿佛朦胧中回忆起了当年。
为了给前夫明天越治疗诅咒,自己被程庭树半哄半骗,最终在前夫的病床前被自己的学生侵犯,被学生的巨大肉棒彻底破掉自己新婚之夜没有破干净的处女膜。
林秋雅记得当时,自己似乎也穿的是一套白色裤袜,当时也是处女血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将白色的裤袜染红。只不过现在流血的变成了自己女儿,真是造化弄人啊!不知为何,程恋雅的处女血似乎比其他女儿,甚至其他处子都要多,那出血量让林秋雅看得直揪心。
若非信任程庭树的能力,恐怕她都要施展秘术,脱困去救女儿了,这时候钢琴声一滞,原来是郑秀儿偶尔间看到程庭树已经给他女儿开苞,大腿内侧皆是处子血的痕迹时,连忙摇乳挺臀,迈着猫步,取出早准备好的器具,准备提取那极为珍贵的处女血。
那可是制作诸多高档化妆品、保健品、原液的重要的材料。不料程庭树却微微一笑,摇首让郑秀儿退下,后者连忙退回钢琴边。
可是两眼却泛起火热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父女两人的紧紧贴合的性器。感受着女儿在自己怀里身体颤抖逐渐减弱,程庭树便知道她最艰难的一步已经度过去了,低头轻轻舔去程恋雅眼角和脸颊上的泪痕,后者修长的睫毛跳动,带着一丝颤音问道:“爸爸,我是不是很坚强?”
“嗯,你最坚强的!”虽说不知道这句话,程庭树已经和多少个处女说过,但他觉得这句话放在这里确实合适。听到这话,程恋雅因为痛苦、情动等因素而赤红的面容,挤出了一丝笑意,她转过头去在父亲的唇瓣间轻吻。
然后主动索求对方口腔里的津液,直到再度因为喘不上气而脱离,程恋雅才红着脸声若蚊呐地说道:“爸爸,你可以继续深入了”
而程庭树的肉棒浅浅地插入女儿的花径里,早就有些不耐烦,迫不及待地想要深入品尝花心,可是担忧女儿的身体过于稚嫩,所以没有强行开垦。现在女儿明显已经有些适应。
而且最为奇特的是,程恋雅的花径在两人都没有什么大动作的情况,竟在自动地蠕动伸缩,缓缓地吞咽着他的肉棒。虽说进度很慢,但程庭树却可以清楚地察觉到,而程恋雅似乎也察觉到了这点,可她却无法控制,似乎是花径的身体本能。
“还真是个了不得的名器啊!”程庭树感受着肉棒被那湿热紧窄的花径,缓缓地吞没,顿时在心里暗叹道。
程庭树一边将手掌伸入程恋雅的紧身衣内,抓住女儿胸前的两团粉腻,不断地揉捏,让那充满弹性的玉峰在自己指间变化形状,然后还伸出手指,轻轻弹动捏搓女儿那粉嫩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