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沉入西边群山的太阳还在发挥着余光,在粼粼的密苏里河上洒下片片红光。微风吹过,婆娑的杨柳轻轻舞动,天上的白云也缓缓地向天边飘去,并慢慢染成红色。
马克?符拉沃德走到了别墅的小阳台上,轻轻地吸了一口密苏里河畔的新鲜空气。远处沐浴在夕阳光辉中的佩克堡大坝(fortpeckdam)显得无比巨大沉稳,把狂浪不羁的密苏里河拦腰截断,化为平缓的长河。
一位文书官走出别墅,来到符拉沃德身后。轻声说:“先生,芝加哥已经传来报告。”
“哦。”符拉沃德头也不回“肯定是没能缴获俄国佬的心灵控制设备吧。”老头的声音有些得意。
“是的。我们的一位指挥官试图解除心灵控制塔上的定时炸弹,但没有成功。”
“意料之中的事。我军指挥混乱,又缺乏战斗经验。”
“而且,我们损失惨重,敌人的突击队也顺利逃走”
“这些我不在乎。”符拉沃德粗暴地打断对方,但语气十分平静“不过我倒是对敌人的那名指挥官有点兴趣。”
“指挥红军这次行动的军官叫鲁斯兰?伊戈尔。我想你一定听说过这个人。”
“是的,五角大楼。”符拉沃德点点头说“一个上尉,带领一帮乌合之众屠杀了我们许多将军。”
“我们已经了解到他更多的情况。”
“说来听听。”
“他只受过半年的半专业化的军事训练。是莫斯科大学”
“这些我都知道。我听说他的母亲是我当年下令逮捕的苏共地区领导人?”
“是的,先生。你应该还记得1958年你作为驻乌拉尔地区最高军事指挥官时,下令逮捕一批从事地下破坏的苏联布尔什维克吧。其中有个女人叫索菲娅?马克西莫芙娜?伊戈尔娃,是他们的头目,后来被军事法庭处以绞刑。这个女人就是伊戈尔的母亲,当年他还不到四岁。”
“看来她的儿子今天找上门来报仇了啊。”
“在伊戈尔攻下五角大楼后,俄国国内就有人称伊戈尔是报了国恨家仇。这个人也许是个战争天才,比起那些经过多年的军事学院深造的俄国军官,这个年轻人拥有更为出众的军事才华,似乎他的本领是天生就有的。”文书官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
“如果我还没记错的话,他的父亲叫康斯坦丁?伊戈尔,当时是个虔诚的东正教教徒。”
“是的,到现在他一直是个虔诚的东正教教徒。”
“一个东正教徒和一个共产党员结合在一起,生出了这么一个战争天才,来为祸自由世界。”符拉沃德颇有些感慨。“哈勒斯博士的研究小组有进展吗?”
“博士也提交了报告,设置在梅格斯机场、天文馆、水族馆、博物馆共三十六台脑电波记录仪已经成功地记录下了心灵控制塔发出的脑电波,目前他们正在全力分析和研究对策。结果可能还要两三天才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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