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22运输机上的伊戈尔也看到了阴云变化显现出来的脸。云中巨大的双眸似乎在注视着他。
但是喀山青年并没有联想到圣母,他只是想起了自己那印象十分模糊的母亲。二十年前她被敌人处死,那年自己才四岁。对母亲形象的记忆更多是来自于遗存的照片。但对于一个缺失母爱的人来说,尽管表面上看非常完美——不仅学识渊博,聪明过人而且还彬彬有礼,可是伊戈尔的内心永远都有缺陷,这种缺陷甚至导致了心灵的扭曲。
通常人们认为伊戈尔在华盛顿五角大楼的疯狂行为可以解释为一般性的复仇行动,但也有人坚信深层的原因还是在于鲁斯兰?伊戈尔内在的心理变态。后者还认为失去母亲温暖的关怀与照顾的孩子很难避免心态的不正常,而且伊戈尔在后来并没有继续表现这个变态的疯狂,则是因为深受自父亲、东正教与学校教育的影响,犹其是宗教的博爱观念和共产主义的世界大同思想,把一度狂乱嗜血的兽性压抑下去。
当然,这些都只是后人事后诸葛的说法。身处历史大潮中的伊戈尔没可能在乎那么多。飞机上他一心关注的是尽快抵达国家实验室,好弄清楚时间机器与耶稣圣枪的关系,以便实现他那愈发膨胀的野心。
安东诺夫运输机划出漂亮的弧线,穿越巨幅的“圣母像”飞向东方的崇山。
当地时间十月十日下午三时,伊戈尔终于飞抵了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州的谢罗夫,这里就是苏联国家实验室的行政中心。所谓行政中心不过是一幢普通的办公大楼,用于接待新进人员、对外办公、军民接待等普通的公开事务。
年轻的红色空军少将赶到行政中心时,乌拉尔军区司令费奥多尔?阿列克谢耶维奇?缅沃缪夫陆军上将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您好,司令员同志。”伊戈尔尊敬地报告。
“伊戈尔同志,真不敢相信。”缅沃缪夫有些吃惊“我知道莫斯科一定会派一位得力的将军来的,可万万没想到会是你。”
“将军您过奖了。”
“一点都不。”缅沃缪夫笑着说,然后就披上军大衣,并示意伊戈尔跟他走“我们马上动身吧,国家实验室的柳勃卡将军还在等着我们呢。”
伊戈尔有些不明白,问:“这里不就是国家实验室的行政中心吗?”
“没错,是个行政中心。可国家实验室的主体不在这里。”缅沃缪夫笑呵呵地说,一脸神秘“那种绝密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在谢罗夫呢?请吧,将军同志。”
于是他们一起出了门,登上了军区首长专用的伏加尔轿车,在警卫摩托和吉普的护卫下,开出谢罗夫,向乌拉尔山脉开进。
乌拉尔山脉以及整个西西伯利亚平原都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白雪,气温已经降到摄氏零度以下,除了寒风呼呼作响,世间万物似乎都被寒冷冻住。这里不仅仅受极地冷空气影响,还是北半球冷空气的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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