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了乌拉尔军区司令缅沃缪夫这么说,也都只能同意,毕竟是自己的直接上司。[]于是,都回到各自的部队休息,等待最高统帅部的批准。
直到其他人都离开了指挥部之后,伊戈尔才对缅沃缪夫说:“司令员,我们是不是让部队按计划展开?等最高统帅部一批准,就可以马上投入进攻。”
缅沃缪夫马上摇了摇头,说:“我也知道这样做对我们十分有好处,可是没有命令,我们不可以擅自行动。”
“可是如果拖到天亮才行动,我们很容易被敌人发现的,那时不仅丧失突然性,而且敌人有可能及时地退到佩雷姆河东岸”
“你不用再说了。”缅沃缪夫打断了他的话,无奈地说:“伊戈尔同志,我跟你一样清楚。不过你必须记住,我们是苏联的军人,没有什么比服从命令更神圣的了。”
伊戈尔见他这么说,也只好作罢。这种擅自行动的事的确是军中大忌,别人都是完完全全的行伍出身,深深理解服从命令的重要意义。就他这个“半路出家”的英雄,对服从命令的认识并不够深刻,只看到胜利当成至高无尚的目标。毕竟他不像别的将军从一名普通士兵逐渐升迁上来,他一开始就是军官,然后便是将军和英雄。这种出奇快速、有如划空流星的军旅轨迹令他根本来不及深入感受、体会军队生活与军人意义。
这时莫斯科最高统帅部打来了电话,是尤里亲自打来的。伊戈尔接过电话,电话里头,尤里沙哑阴沉的声音清晰可闻:“将军同志,你的计划我已经看过了,非常好。有个人想跟你说话。”
他的语调十分平缓,没有什么力度,但却震慑着听者的灵魂。[]伊戈尔一开始没有注意,可怕的心灵控制意念力便趁虚而入。
“鲁斯兰,你现在可是将军了”尤里的声音变越来越亲切,非常熟悉。
伊戈尔很快就听出来了,那不是尤里的声音,而是父亲康斯坦丁的声音。父亲怎么在这时候打电话过来?伊戈尔不禁感到很纳闷,而且他不可能知道自己目前在哪里的啊。
“鲁斯兰,我听说耶稣的圣枪能够帮助苏联取得战争的胜利。”父亲在电话里激动地问道。
“不,爸爸,你可能让别人骗了。我只知道谁掌握了耶稣的圣枪就能撑握整个世界。”伊戈尔急忙向父新解释。
“我的孩子,你会是想征服整个世界吧?”父亲的声音从激动变成了颤抖。
伊戈尔没有马上回答,良久才说:“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为它着迷。但我肯定我一定能掌握它。”
“然后你就掌握整个世界?”父亲继续问。
“我不知道,爸爸。”伊戈尔想也没想地回答。
“那你把它藏哪了?”电话里“康斯坦丁”满不在乎地问,似乎只是在随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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