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总统先生。”罗宾斯继续说“由于一开始我们就把纳粹的心灵控制研究视为神秘主义和迷信,所以没什么重视。直到去年,我们在整理纳粹档案、核对盟军被俘人员时,我偶然发现了当年乔依库肯的手下交待的那名战俘编号跟一份一九四四年德国党卫队管理的盟军战俘的名单中的一名美军上校相同。”
“这个人就是马克符拉沃德?”杜根马上问。
“是的。”罗宾斯点点头说“那时我就想到当初审讯德国心灵控制研究人员招供的是事实。”
“不不,这样还不足以判断马克成了纳粹心灵控制实验的牺牲品。”卡维利摇着头否定对方的想法。罗宾斯说的这些事听起来更像天方夜谭而不是历史事实。“更不能就认定他就是乔依库肯。”
“尽管我们也有许多人不相信。但是如果库肯的手下招供的是事实的话,恐怕符拉沃德先生已经牺牲了,真正活在世上的其是乔依库肯,他只不过利用了符拉沃德先生的肉体,‘借尸还魂’。”罗宾斯认真地说。
“我认为这是很荒唐的事。”卡维利大声地说。符拉沃德是纳粹的心灵控制大师,那不就等于现在的美国已经沦为纳粹余孽的统治了?而且罗宾斯所说的用电流便能够将一个人的思想意识转移到另一个人脑子里的科技根本无法令他信服。
罗宾斯注视着卡维利将军说:“将军,你不相信是很正常的事。刚刚过去的事情又怎么解释呢?”显然英国情报机关已经知道了符拉沃德政变一事。
这里雷布莱克默也说:“我觉得罗宾斯先生说得有道理。是人都有野心,这个没错。可是实现野心的途径却往往因人而异。我想,对于一位真正从美国长大并一直服务于美国的人,在实现自己的野心时,也会用美国的方式。况且符拉沃德先生已经做到副总统的位置,虽然联邦宪法与政府的程序上,他并没有什么实际权力。可是我们也看到了,在‘蓝光’作战之后,符拉沃德先生已经发挥了极其重大的影响力。”
“没错,雷说的也很有道理。”杜根接着手下的话表示赞同“在芝加哥最后一方国务院战争例会之前,我就跟他商量所有事情之后才召开会议的,在决定支援韩国的会议上你们也看到了,我们到小房间里讨论决定。我来到加拿大之后,马克那时已经做到左右美国的形势了。”但杜根却又说:“也许他觉得这样还不够,一定要有个总统的头衔才满足。”
“不管怎么说,符拉沃德已经做出了有违联邦法律与美国精神的行为。”布莱克默严肃地说。赤裸裸的政变对美国来说是决不能允许的。
“我还是先见一见符拉沃德先生吧。”罗宾斯略带请求地说“我需要确定他是否为乔依库肯。”
“你怎么才能判定他就是库肯,而不是符拉沃德。”卡维利急忙问。
“一件往事。”苍老的罗宾斯感慨地说道:“没有什么比感情更能暴露出一个人的真实面目的了,哪怕他是心灵控制大师。”
“什么往事?”卡维利急切地问。
“这个就请容许我暂且保密吧。哦,差点忘记了。”罗宾斯赶紧从保密箱里抽出一封信函,双手捧上,递给杜根总统“这是米切尔夫人致总统先生的亲笔信。”
“他怎么知道我还活着?”杜根微笑着说。之前他已经给英国首相米切尔夫人一连写了三封救援信,可是对方却只是回电报,表示无法在军事上支援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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