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绝对以自我为中心的暴君,圣人礼教,道家三清
如来,皆被其视如粪土,如此之人,若是被其窃得天众生的不幸,圣门儒家的灾难!
罗艺点了点头,示意温彦博回座,他知道温彦博在高畅营中受到了冷遇,自然觉得温彦博之言有些耸人听闻。
乱世之中,手中有刀,就有力量,神灵也好,修罗也好,无非是力量而已!
始皇帝被儒家的史书称为千古暴君,但其一统六国,掌控天下权柄之时,又有谁敢在其面前说这些呢?
之所以在史书上大写特写,也无非是打架打不过别人,等别人走了之后再骂的小孩行径罢了!
“高畅其人,之所以在一年多的时间内,就从一个叛兵爬到如此高位,窦建德,杨义臣,王琮,魏刀儿,宋金刚皆是其手下败将,自然不是易与之辈,不可小视之!但是,这家伙也不是像冀州贼吹嘘的那样真的战无不胜,他身上还是有许多弱点,我们只要找到他的弱点,对症下葯,当可战而胜之!”
罗艺停顿片刻,见众人皆凝神倾听,他继续说了下去。
“高畅领兵作战,喜用间,行诡计,爱冒险,他的许多战例都将这点表露无遗,最能说明他这个性格的事情,还是他当初占据平原,清河两郡,名义上虽然仍在窦建德帐下效力,实际上已然自立,然而,窦建德一纸文书。尽然将他招至了麾下,这一般人是做不到地,难道他不怕窦建德一刀将他杀了?所以,从这件事情上可以看出,高畅是一个非常喜欢冒险,且以自我为中心的人物,他一旦认定的事情,旁人就无法阻挡。他喜欢以最小的代价去换取最大的战果,就算这是以他自己的生命为赌注也在所不惜!”
罗艺笑了笑。
“大凡英豪之辈,皆将生死置之度外,不怕冒险,但像高畅这样的,却也不多。从某种角度来说,这是他的优点,但从另外地角度来看,也可以说是弱点!”
“既然如此,大人,我们要怎样才能抓住他这个弱点呢?”
罗成出声说道。
当初,他在高畅面前无功而返,心中甚是不忿,一心想击败高畅,消除当日之耻。自然对自己父亲所说的这些话感兴趣了。
罗艺深深地瞧了他一眼,说道。
“针对高畅喜欢冒险这一点。我给他布下了一个饵,一个让其舍不得放弃的饵。使其不得不冒险吞下去!那就是三日之后与其决战!”
众将的视线皆落在罗艺身上,等着他的下文。
“你们可能并不知道,夏贼马上就要断粮了,故而,高畅这个贼子已经在考虑退兵了!”
“是吗?”
众人一阵躁动,各自面有喜色,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从幽州这个角度来说。这对我们是一个好消息,不需要付出重大伤亡。就能将敌人赶出去,然而,我们的目光不要放在当前,须得心怀天下!”
罗艺提高了声音,将众人地窃窃私语压了下去,那些人停止了交谈,目光再次落在他身上。
“幽州和夏贼始终无法共存,一日不解决掉夏贼这个隐患,幽州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请大家站在夏贼的角度上考虑问题,夏贼的野心是席卷天下,他势必要率军南下,渡过黄河,占领中之地,可是,他在这样做的时候,能放心我们幽州这个大敌在后虎视眈眈吗?所以,要想南下夺取天下,他必须先解决幽州这个心腹大患,一次攻伐无法攻下,那就二次,三次,甚至四次,让我们幽州之民无法耕种,无法放牧,最终迫使我等投降!要想避免出现上面那种情况,我们就必须将其歼灭,使其无法东山再起!所以,得知冀州贼粮尽想要退兵的消息,我这才向夏贼下了战书,邀其决战!”
罗艺冷哼了一声,望向远方高畅军的大营,继续说道。
“高畅进抵幽州月余,在蓟县城下不得寸进,他军中的士气一定低落不已,再加上后方不稳,粮草供应不济,所以他才决定退兵,然而,现在又收到了我军的战书,高畅自然又会改变撤军的主意,他就算知道我地这个决定出乎寻常,暗中或许有什么阴谋,以他的性格,也会选择冒险,留下来与我军决一死战,想要一战定乾坤,一个过于自负地人的选择,一定如此!只是,这个过于自负地人不知道的是,这也是我等待了许久的机会!”
将领们大都明白了罗艺话里的意思,只是,他们不知道罗艺哪里来的信心,一定能在野战中战胜高畅军,毕竟,幽州军的整体实力还是和高畅军有所差距,在这些人中间,也只有少数几个知道内情的人,或像罗成这样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轻人才对此深信不疑。
“诸位,或许觉得我罗某乃是大言不惭吧!不过,大家跟随我这么久,也知道我罗某不是鲁莽之徒,也绝非是夏贼高畅那样极端自负之人,没有把握地仗我是不会打的,为什么我坚信我们一定会战败高畅军呢?出于保密地原因,在这里就不对诸位多做解释了,诸君只需知道,到时听我号令行事即可,至于战果如何?请大家拭目以待吧!”
罗艺话已经说到这里了,众将也就不再就此进言,他们相信,罗艺不会带着他们往死路上走,如今,也只能听其号令行事了!
只是,心中未免仍有些忐忑,这也在所难免!毕竟,一战即可决定生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