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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进抵洛阳外围,先扫荡洛阳周边,最后包围洛阳
要想达到攻取洛阳,灭亡郑国的战略意图,不但需要骁勇善战的士卒,装备精良的器械,后勤供应也非常重要,这个时候,坐镇济阴负责后勤供应的官员就需要一个有能力的人才能担任了,因此,这才有了秋长天这样一个一品大员前来担任济阴郡郡守的任命。
对于高畅的雄才大略,秋长天佩服至极,要知道,当初他就是高畅的手下败将,只是高畅手下无人,这才饶了他一命,让其跟随,那时候,他也没有想到高畅居然可以凭借自身的能力,创建了这么大的一个基业,自己居然也成为了一品大员,对高畅,他无疑是感激涕零的,对于高畅的任何决定,他都会欣然听命,只是,对于这次高畅只率领五百人就前往济阴,他并不怎么赞成。
在他看来,高畅应该随着后续的大部队前往济阴,率领前队的任务交给自己就行了,毕竟,济阴刚刚纳入夏王朝版图不久,并且,徐世绩这人是忠是奸,还不好说啊!
犹豫了许久,眼见已经进入济阴郡的地界了,秋长天还是决定向高畅说出自己的意见,希望高畅能让自己率领一部分亲卫先进入济阴,了解济阴的真实情况,确切地认为不会存在危险之后,高畅再率领后续的人马进入济阴。
“徐世绩当初投降大王,不过是走投无路,并非出自自愿,主要是黎阳乃孤城,不可守,若是负隅顽抗,他徐世绩必定死无葬身之地,就算投降大王之后,他自告奋勇,率领部众渡过黄河,为大王攻城拔寨,攻取济阴,逼降孟海公,在微臣看来,他对大王的忠心也是不可相信的,之所以如此,还不是为了获取军权?毕竟,领军在外作战和留守中枢,哪条路对其有利,大家都心知肚明!”
抿了抿嘴唇,有些紧张地瞧了一眼营帐内目无表情的高畅,秋长天继续说道。
“虽然,他率领的并非自己的本部人马,身边又有白斯文白大人监督,可是,济阴也并非什么安全之地,要知道,现在白大人率领一部驻守冤句,徐世绩则镇守济阴,刘兰成部驻守定陶,徐世绩和刘兰成都是降将,微臣对他们委实放心不下,白大人又在冤句,无法对徐世绩和刘兰成形成掣肘,再加上孟海公有上万的降兵,这些降兵是不是依照整军法令在进行整军,这一点,谁也说不清楚,若是某人包藏祸心,暗中将降兵组织起来,大王这次只率领五百亲卫就进入济阴,若是”
话说到这里,秋长天也就没有再说下去了,有些东西,点到为止就可以了!
“秋大人,徐世绩的老父现在被软禁在河间,当初,为了老父的性命,他才降了大王,如今,为了老父的性命,他也不至于再叛大王吧?何况,我大夏朝现在正是蓬勃发展的好时光,跟随大王,像徐世绩这样有能力的将领,功名富贵如探囊取物,而这个时候,李唐正和定杨军纠缠,在河东之地打得不可开交,无暇东进,而郑帝王世充更是废物,就算唐军的主力在河东和定杨军作战,他率领主力攻打唐军的关东之地,进展却也缓慢不堪,这样的主公更是不能投靠,他徐世绩若是反了大王,又能投向何方呢?投降郑帝王世充?如果他会投降王世充的话?瓦岗李密败亡之后,他就该和单雄信一起投了王世充;再投李唐,济阴和唐军的势力范围相隔千里,根本就不实际,除非他只带少数轻骑西进,如果是这样,领兵出战之后,他随时可以走,又何必等到现在呢?在小的看来,徐世绩这样的聪明人,在这个时候是不会反叛的?最起码,他也会等到唐军和定杨军在河东分出胜败来再说,那个时候,若我军已经取下洛阳,就算唐军击败了定杨军,他徐世绩也不会反叛了!”
一旁的薛仁贵并不赞同秋长天的话,于是出言反驳,像薛仁贵这样的天子门生,虽然没有具体的官职,秋长天也不会轻言得罪,虽然,他并不赞同薛仁贵的话,却也没有与其辩驳,在他看来,高畅无所不能,自己只要说出自己的意见就好了,接下来,高畅做任何决定,他都会无条件的听命行事。
高畅笑了笑,示意薛仁贵无须多言,然后说道。
“秋爱卿无须忧虑,不管有没有人包藏祸心,想要暗行不轨,这些跳梁小丑,都不会伤到本王分毫,明日,还是按时启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