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神奇的点化了她,使她从漩涡中解脱,于是她也想明白了关于那幅画的两难命题。
究竟是什么成为了不朽荣耀的象征?它们是不是后世的历史负
们应不应该演变为后来者的磨难?不!经典的荣耀不的圣物与精神背负的枷锁,而是承载灵魂共鸣的桥梁。只有这样,圣经才能成为真正的圣经,信仰才是真正的信仰。
说完之后阿芙忒娜看着阿狄罗道:“你还记得那个叫王波褴的昆仑修行人吗?他是无辜的,截击他的行动本身就是罪恶的,谁也没有权力在乌由杀害一个无辜的昆仑修行人,你是罪恶的参与者,必须承担应有的惩罚昆仑修行人有权力追究你的行为,而你也有很多话可以对我解释,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下令行动的鲁兹身上。但是你仔细想一想,在上帝眼里,你仍然有罪。”
阿狄罗:“你已经告诉我是为了这件事让我来,你究竟想说什么?”
阿芙忒娜:“你是我的亲弟弟,我要尽一切可能挽救你,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去海天谷,去向王波褴的师门认罪,说明情由请求处罚。只有这样我和白少流才能为你请求宽恕,你不会死,但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阿狄罗:“唯一的选择?你要逼我去吗?”
阿芙忒娜摇头:“我没有办法逼迫你,但如果你不这么做,昆仑修行人会杀了你,白少流找我提过此事,他的意思非常直接要为王波褴报仇,但是我让他给你一个请求真正宽恕的机会。”
阿狄罗很激动的叫道:“阿娜,这就是你给我的选择?让我到昆仑修行人那里去送死,一位神殿骑士,维纳家族的爵位继承人,跪在异教徒面前请求惩罚?”
阿芙忒娜:“不论你是谁,在上帝眼里你的生命不比王波褴更高贵,那是你应该做的,也不会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而改变。”
阿狄罗喊道:“你的上帝瞎了眼!”
阿芙忒娜面色一沉:“请不要亵渎神,真正被蒙蔽心灵的人是你。”
阿狄罗紧走几步越过阿芙忒娜的身边来到栈桥最尽头,转过身来面朝她问道:“你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如果我今天不答应你的要求,你就将我出卖给你的情人?”
阿芙忒娜:“我只是想帮你,而你有权做出自己的选择,也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阿狄罗一指阿芙忒娜身后:“你真的不明白吗?为什么风君子会来?他来干什么?”
风君子来了?听见这句话阿芙忒娜急转身向后望去,这一瞬间陡然感觉有一种刺骨的寒意从心口位置传出布满全身,她低头,高耸的双乳间正中偏下,露出了一截黑色的剑尖。这是从背后刺来的一剑,剑身是纯黑的在夜色里没有一丝光芒,但却看得很清晰,因为阿芙忒娜中剑后全身发出了淡淡的圣洁光辉。
一个普通的人拿一把普通的剑,不可能伤害身穿神圣法袍的阿芙忒娜,但是凶手和剑都绝不普通,而阿芙忒娜也绝对没有防备,等她有警觉时已然迟了。就在她转身回望的同时,阿狄罗的手腕一翻,手中出现了一把黑色的剑,这是汇集了无数人的仇怨、贪残、忿怖力量虚凝而成,灌注了亡灵鲁兹最强大黑魔法力。
这一剑,刺入了阿芙忒娜的后心。在剑尖触碰到她的长袍时,阿芙忒娜的身体发出了光辉,但没有来得及阻挡这致命的伤害。中剑后,阿芙忒娜没有马上回头,而阿狄罗也没收剑,两人都用惊异的眼神向栈桥另一端看去。
长长的栈桥连接海滩处,虚空就像泡影晃动,一个“人”突然出现,迈步走了过来。阿狄罗谎称风君子来了引阿芙忒娜回头,阿娜回头第一眼没有看见任何人,然后低头看见了胸前的剑尖,下一瞬间她又突然抬头,便真的看见了风君子走来!她看见了,阿狄罗也看见了。
风君子为什么会凭空到来?当然是因为白少流捏碎了天刑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