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曲宁一路急行至皇宫,无视请安之人直冲女帝的寝宫,看着女帝一脸蜡黄,双眼深陷毫无精神的躺在龙床上,大感震惊,他离开时母皇的身体还未有异样,来去不过二十来天,怎会病成这样。
林丞相站在龙床前手捧奏折,满脸严肃的读给女帝听,对白曲宁的到来丝毫没有反应及表示,林丞相身边站着的是皇太女白天笑,也在认真的听奏折,对白曲宁的到来只点头不问好。
女帝此时正闭着眼睛听奏折,白曲宁不忍打搅,便跪在一边等候。 等一本奏折读完,女帝努力撑开眼睛,见他跪在一边,忙沙哑虚弱道“皇儿回来了?不用多礼,赶紧起身。”
白曲宁谢恩站起,走到女帝的龙床前又跪下“母皇,孩儿不孝,您生病之时竟未能及时在您身边。”
女帝摇摇头,手捂胸重咳两声,白曲宁急忙上前帮忙打拍,怒道“御医,御医呢?”
皇太女白天笑见状冷静的走近“皇兄,御医说母皇这病是劳累所致,已配好葯方,喝上几天就没事了,你不要太着急。”
白曲宁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女童,无情绪的说出安慰的话,七岁的孩子,却老成的跟个大人一般,有些心疼“皇妹,这些天辛苦你了。”
“皇兄,没有辛苦,照顾母皇是应该的。”
“看着你们兄妹感情这般好,母皇也就放心了。”说到这,女帝欣慰的笑笑“以后也要相扶相持,坐稳我们白家的山河。”
女帝看似漫不经心的话是说给在场的三个人听,各听在耳中意味都不一样,以往女帝只觉着身子有些累,从没有生过一点病,普通的风寒之类她根本不放在心上,如今,这样的情况她心里自有数,要么不倒,一倒便再难爬起。
皇太女才七岁,这是她的心疼大痛,若她真不在了,辅政的不外乎是丞相林沉,这怎么能让她放心,她白家的山河不禁悲从心出,辛劳了一世,连个能万分相信的人都没有。
“皇上,今天的奏折还有许多,还是让微臣快些读完,皇上好做定夺,与四皇子还是改天叙旧吧。”僵硬的声线,不悦的表情。
林沉从不掩饰自己对四皇子的反感,男儿家就该有男儿家的样子,再有才能也不能像他这样抛头露面,甚至出入朝堂,成何体统,简直是有辱国风。
“林丞相说的有理,儿臣既知母皇的情况,就不做停留了,父君还不知儿臣回来,儿臣想马上去看望他。”
“好,如此,皇儿就先去吧。”
白曲宁低着头退至门外,临走还听到林丞相鼻孔里哼的一声,莞尔一笑嘲笑这种幼稚行为。
林丞相见白曲宁已离开,跪向皇帝,迫不及待道“皇上,微臣斗胆,您不可再放纵四皇子了,毕竟是男儿,难成大事,何况他手中还握有三分之一的兵权。”
“丞相无需多言,朕心中自有数。”闭上眼,顿了顿“朕累了,这些奏折你帮衬着太女批好,下去吧。”
片刻之后,诺大的一个寝宫内只剩下女帝一人及几束从窗棂内射进来的颓废阳光。
白曲宁手中的兵力,这是女帝心头另一大痛,中白国占地面积在三国排第二,可兵力在三国中却是最末,只因二十五年前她登上这皇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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