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天,寒流来袭。
白合欢刚喂完郑傅牛牛想往回走,灰蒙蒙的天开始飘起了小雪,面无表情的抬头看看天,跺跺脚轻叹声气往雪中走去,心情也低落不少,脚步不停,思绪乱飘。
他已经来祝庄有两个月了,是他自己要求的,不为了什么,就当他任性一回,心里想法强烈,想来便就来。
当时白曲宁也没反对,甚至连句叮嘱的话都没多说,只是安静的看了他好一会,晚上狠狠的要了他,第二天便备好车马让他出发了。
白合欢什么也没说,在路上就开始写信,一天一封,连什么时辰上的茅房都交待的清清楚楚。
时隔了将近一年,白合欢再次来到祝庄,倍感亲切,倍觉高兴。
没有惊动别人,他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家,家,对,就是他的家,唯一属于他自己的家,尽管里面可能住着一只看门的白眼狼。
水浪儿一出门看到的便是白合欢,使劲揉揉自己的眼睛,瘪着嘴巴就开始下雨,抱着白合欢边哭边嚎,嚎的全祝庄的人民都以为以前郑傅当家家死了畜生。
白合欢原想是低调的回来,低调的做人,被水浪儿这么无心的一宣传,差不多全村的人聚集到了他家,村长还豪爽的请全村村民吃了顿丰盛的晚餐。
聚餐很热闹,期间热心的村民不断问白合欢这一年过的怎么样,家人有没有为难他,这次来了准备住多久,就是没对他真正男子身份有疑义,白合欢乐的糊涂,很坦然的回答了村民的一系列问题。
这次白合欢是弄鼻孔想想都能知道这肯定是水浪儿给扯出来的谎,当时被玉艺带走后就没再联系过水浪儿,他能这样,肯定是白曲宁的意思。
白合欢同水浪儿意七回家后,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倒是水浪儿开口呱呱叽叽解释了一大堆,大部分白合欢也大概知道了一二,只是水浪儿最后说了一句,
“小皇子,永勤帝二十三年春天你生了场病,你还记得不?估计小皇子你是不记得了,你那一场病之后跟换了一个人似的,行事稳重大胆多了,以前你每次看到四皇子脸就红的跟。。一样,病好后就知道明着来了,呵呵。”
白合欢摸摸脸,有那么明显?现在想来也不奇怪,水浪儿伺候了白合欢那么多年若这点转变还看不出来,他也算白叫意一六这名号了。
那水浪儿说以往白合欢见着白曲宁就脸红,他脸红个什么劲啊,不会是死鬼白合欢从小就对白曲宁存了坏心思吧。。
日子照样过,只是心境有些不一样了。
他不知道自己经历的算不算多,可应该算得上是诡异,别一般人可是传奇多了。
他这一辈子做了两次人,一次女人,一次男人;他这一辈子有一个大秘密,他活了两世,穿越了两个时空;
他这一辈子有几个很重要的人,一个奶奶还有他爱着的两个男人;他一辈子有两件愧疚的事,一件是未能给白曲宁全部的爱,一件是没有跟玉艺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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