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贪婪惹祸
注意到他以后,发现他时赢时输。我估计鬼就是出在他身上。又看了一会。我发现他每次拿钱的姿势有点变化。那一叠钱在他右手里。要押钱的时候左手去拿一些出来押,他有时候持着尾端握着。有时候握在中间。有时候把着钱的前端,有时候干脆扔在台面上。通过我和出几的对照。我大致就估摸出他们这些人的作弊方式了。
场上这个人是指挥者,但是他从不去占空门赢大家的钱,他很多时候是在输。但是输得都不多,他拿着那叠钱的尾端的时候。庄家下次出的是个1。拿在中间的时候庄家出的是个2拿在那叠钱最前面的时候,庄家下次出的是个3。扔在桌子上去喝水或者抽烟什么的都无所谓。下次一定是出的4号。这一切都是通过来回送盒子的人向里面的庄家传达的。每次送盒子的人看似漫不经心的去看场上一眼,就能看到他拿钱的姿势。下边这些占空门的不用抬眼也都随意的可以看得到。
虽然我看出来了,我也没做任何表示。刚来不熟是最主要的问题。我不能贸然的去押钱。趁着上厕所的功夫,我把大年拖了过去。在厕所里我简单和他说了我观察到了有毛病,但是怎么个毛病方式没去和他说。他显得很兴奋。于是我俩约定好了,我看准了他下次出几就提示给大年,让他去押。我告诉大年。当时我带了个手提包。就是大家经常看到的夹在掖下的那种。我夹在胳肢窝里的时候庄家下次出的是1。往下一点夹的时候庄家出的是2抱在胸前的时候庄家下次会出3。拿在手里的时候庄家会出四。我反复和他交代绝对不可以去盯着那个指挥的家伙手里去看。就当他不存在。而且告诉他千万不要连底带帐一起要。稍微搞点来就行了。也不可以和把把都去赢。掌握火候。该演戏还得演戏,输一点或者保本押。你押宝10把总不输。不是赢就是保本那样会叫人怀疑的。大年连声的答应。但是显得一副急不可奈的样子。看样子我不拽住他,他就要直接冲出去押钱的感觉。
先后我俩出了厕所。我就站在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离桌子有端距离。能看到那个指挥的家伙拿钱的手型。大年就按照我俩约定,站到了可以看得到我的地方。手里掐着一万元钱。
我看到那个指挥者把钱放在了桌子上。我知道庄家下次会出个4,我就把包拿到了手上。大年看到了。宝盒子出来的时候,大年就押了个输3赢4,,1-2保本。赢了9500元。第当时我看到那个人钱还在桌子上,根本没有拿起来的意思。送盒子的人已经把盒子收走了。下把还是个4。我的包也没去动。第2次盒子出来的时候。有一个戴眼镜的家伙。直接押了个4大头。4大头就是出2保本。13都输,赢了得双倍。大年也跟着他押4。那个戴眼镜的说:“我连底带帐全要了。这一门都是我的。场上上多少钱我都带了。”大年总去和那个戴眼镜的商量带他一万。我是干着急他也不来看我。如果他看我的话我会提示他放弃。难道没有下一把了吗?急归急。人家争执人家的。最后人家和他妥协,带了他一万。结果果然出了个4。
下几场我我故意把包扔在边上的沙发上。没去提示大年。这个家伙也太急了。这样下去庄家会惊的。
看我没给他提示。他有点着急。但是这么多人他也没表示出什么来,我也故意不去看他。按照我的思路,他应该也去押几下,那怕一次押2000。凭运气去赢了还是输了也是好的。但是他一点也没有这个意思。我也不好表示出什么来,毕竟很多人嘛。
记得我后来提示大年人家下次会出1。大年在盒子出来的时候。就把一叠钱仍到了1上。场上押那门的都有。这样就出现了4门全押的情况。(四门都押很多时候都有,很正常。需要看帐的把握。要求押钱最少的那门搬走)大家都互相不让,根据我当时的观察。下边他们那一伙的都不想让,有点想把大年逼去别的门的意思,毕竟他扔上去的钱不是大数。押得比他多是可以逼他走门的。大年把钱往看帐的面前空地方一推:“我肯定不让。我押固定。连底带帐都要了。”所谓押固定就是死押这个1出任何一家的时候他都输。没有保本的机会,赢了他得3倍。由于有人押固定带了庄家和底账。是捻不走的。所以大家都没有异议。我是那个气啊,能打过他就上去痛扁他一顿了。
大年这样一押,场上那几个和庄家一伙的人都选择了别的门。但是没有人选择去输这个1。有一个选择了1的凯子,记得好像是押在2上输1,34保本,押了3-4千的样子吧。那几个和庄家一伙的人戏演得也不错,没有人来要求和大年分一杯羹。都去了别的门。开出来果然是这个1。大年赢了2万多。下一盒那指挥者把钱放在桌子上。想来下次出的还是个4。我又给了大年提示。按照我的本意,是让他输几千给这个4。盒子一上场,有人就在4上去叫底账。那人是庄家一伙的。大年偏要去分一点,把钱也扔到4上去。规矩嘛,谁先押谁说了算,大年就去和人家商量要带他1万。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去了厕所。我能表示出什么来呢?只有去厕所了,眼不见为净。
从厕所出来我知道人家没带他。但是庄家应该是惊着了,那个指挥的人把钱放进了包里。俩手交叉在胸前叼了一根烟在抽。看来他怀疑有人知道了他出千。放弃了指挥庄家出几。庄家呢,也没表示,闷着出了几合。大年总来看我。我也不知道下次能出啥了,只好把包丢在沙发上去看热闹。
庄家输赢来来往往的有个5-6次的样子。放弃了坐庄。从里边套间出来了。
庄家从套间里出来了。我瞄了一眼,是一个不起眼的干瘦的中年人。他笑着对大家说:“今天我做不动了,总是输,不做了。你们谁有兴趣谁来坐庄吧。”大家纷纷的说大都输了,没能力坐庄,而赢钱的和庄家一伙的那几个都纷纷表示还有生意要谈,晚上再来。接着一个个都溜了。房间里就剩下这些输钱的凯子和庄家。有的在清点自己输多少,有的在唉声叹气。
看时间也快到中午了。我示意大年该去吃饭了。铁军呢,一直都在看热闹。始终一句话也没说。
出了酒店。大年带我们去了一家火锅店。找了个包间,要了一些火锅。这个时候小年不知道从那里也赶了过来,因为事前说好了没带他去。
等服务员出去以后。我对大年说:“你也太急了,没有你这样玩的。你要是不演砸了咱们今天起码能掏出来10万最少。”他可能也反应过神来了。连说:“不好意思。主要是输得太多了,想捞回来。”说话的功夫,铁军就问我他们是怎样作弊的,我就把他们怎么作弊的过程说了一次。
小年就说:“等下午再过去了抓到了就直接把局给掀了。那样可以把输的钱都要回来。”我说:“你怎么去抓?把柄是什么?人家到时候反咬一口。死认没有的事,你还能怎么地?拿钱的手型怎么了?谁在场上都是那么拿的。”大年的意思是钱没输在这些人身上,而且也知道拿不到把柄。那些人在当地也有点背景。搞僵了不好。
吃饭的功夫,聊天过程我了解到。他输了10多万。他老婆天天和他闹。搞得他很烦躁。他的钱都输在一种叫玩三公的扑克上了。最近大家在哪个干瘦的中年人来了以后才玩起了押宝。他和我说:“听我弟弟讲我扑克玩得不错,所以想借助我搞回来点。”
我和他说实话:“我的手自己胆虚,来到这里不太敢用。”大年把胸脯拍的啪啪响。让我放心用。:“出啥事由他来搞定。”
我压根就没信他,只是问了一句:“你的钱怎么输了你知道吗?你怎么知道人家没有鬼?”他才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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