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晚上那么多人,也可以去赶
去了我们算早的,就在那里坐着喝茶。赌徒陆续都三俩做伴的到这里来集合了。看人够凑一局了,盛宇就吵着要坐庄。他推庄大家坐门。大家纷纷要求抢着坐庄。互相比较谁可以放赌注到多大。(按理应该是谁出的赌注最大谁坐庄)。
于是就为了这个问题出现了争执。盛宇想做牛局或者鼓动别人做牛局。但是谁都不想做牛局。盛宇就拉我说:老三,咱俩出一合牛的,让大家随便押。我一看,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了。我还想好好端详端详这个牌九局呢。所以我不想没看清楚之前就出千。所以我就拒绝了盛宇。人这么多在一起我又不能直接说。我只好说:我没带钱。就不和你一起坐庄了。那意思就是告诉他暂时我不想玩。准备再看看。但是盛宇没听出我的意思。说:那就不出牛局。做不牛地。你在我嫂子这里拿点钱用。我给你担保。我一看他还没明白我的意思。有点着急。再说下去是不是太着痕迹了。但是别人着急,可不给他机会去说下去。纷纷在要求抢庄做。过程我就不详细去叙述了。最后被一个中年国字脸的男人要了庄。因为他出4一。盛宇看我没那个意思也就没再坚持。这样牌局就算开始了,
人不多。但是也不少。10个吧。为了叙述方便。我还得把几个主角给找出来交代一下。一个桑拿的老板。叫国仁。一个卖电话机的小子。叫辛礼。他俩一人做了一门。开出地条件是不抽大家的水。盛宇坐了一门。我站在盛宇身后。末门地位置。国仁坐天门。其他的人有的上了炕。有的在地上站着。也有拖椅子在一边坐着的。
坐庄的男人叫谷明。他是和老孔一起来地,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个2多岁地小伙子,剔个小平头。小小的个子。眼睛骨碌着一看就是个机灵人。老孔负责帮着谷明看帐。那小伙子背了个帆布的包。从里面拿出20来捆钱。亮完货就开局。
大家拆开一副扑克。78脚的帮谷明检好了一副牌九。谷明说了一下规矩。无非就是动色子以后不准动钱一些话。交代老孔一顶要把钱点好。就哗哗的洗牌。洗好了以后丢桌子上大家切牌。押钱。钱都押好了他丢色子。国仁押了1万。。了上去。没点是多少钱。后面纷纷地乱扔石头。一会的功夫牌局就火了起来。
我就站那里慢慢的品着局。没押钱。核计要是没问题,盛宇输几手我就上去给他替下来。我总有办法赢。局很慢。谷明看来经验不是很足。每次也很着急地看自己发到了什么牌。按照牌九的规矩是。庄家有权力等大家都配完牌以后再配自己的牌。这里有个察言观色的过程。可以根据别人的表情来推断别人的头大还是尾巴大。看来是个赌钱的傻子。常赌钱的人都是等大家配完了才去看自己牌。害怕输的人才会着急看自己什么牌,拿了大头就舒一口气。拿了小头就紧张习习的。谷明就那样。我感觉他有点象个凯子。
因为老孔赔钱很墨迹。每次完了,庄家赢了还好说,把钱划拉走了就行。输了他挨家清点。费了不少时间。慢慢的大家对他都有了意见。玩了半个小时左右。大家意见就大了,纷纷说谷明怎么找老孔把帐。耽误大家时间。老孔着急,但是也是手忙脚乱的。尴尬的笑。也不和大家顶嘴。国仁有点生气。就说:“你赶紧下去吧。时间都叫你耽误了了。”说话的口气很不客气。辛礼和后边几个人也纷纷附和。谷明看大家都有意见。就和那小伙子说:“你来吧。”把老孔就换了下去。
于是老孔就被换了下来。尴尬的蹲在谷明的身后。看来想把人把帐赚点采喜的钱是没指望了。我有点同情他。
赌局在炕上,谷明是坐在那里。那小平头手脚就是麻利。赔钱速度哗哗的。
老孔被换下以后。赌局明显的加快了速度。大家精神都一振。纷纷加大了赌注。基本都门门满注押的。
但是看了一会我发觉不是那回事。好像不对劲。
开始我说了。谷明配牌都着急先配。所以大家基本乐得检现成的。看他的表情,通过他的表情来估计他的牌大还是小。来决定自己是追头还是撵尾。所以大家看他的表情的正常的。但是我站的位置不一样。我站在末门坐门的身后一点的位置。这个炕呢。是俩边连着墙,俩边有边沿的。所以末门的位置和天门的位置身后都是可以站人的。我就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天门,出门庄家和天门后面看眼的人。国仁配牌基本是先拿手里。然后再去观察谷明的表情。然后再根据谷明的表情去配牌。辛礼呢,好像对国仁的看谷明表情配牌很有信心。遇到俩配的牌就要问一下国仁应该怎样配。国仁好像和辛礼关系不错。俩配的牌基本都能帮辛礼配出好点子。有的时候宁可拆对也要去追头。而追了基本都能追上。有的牌明显拆的不合理。但是辛礼也没意见。国仁帮他咋配他都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