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三元猛子还有董强他们在聚拢在一个饭店的小包间里。我把我的想法和大家说了一下,我的意思是让董强去教杨涛玩密码色子。然后让杨涛和董强合伙来千我。我就装个凯子上去和他们玩,先让杨涛小小的赢我。然后放大点局。让杨涛对色子有百分之百的信心。押多大都敢干的时候,一把把他拿下。
对于勾引他上局我觉得是没有问题的。他总去玩闷子,当他认为闷子局有鬼的话,暂时也没有别的东西玩。下午我也在他面前表现出很傻的样子给他看了,我这样的凯子谁遇到都会心动。在杨涛看来我还和董强熟。就董强那口才,我觉得说动他来千我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当他面换个色子对于我来说是没有难度的。难度就是如何能让杨涛认为10拿10稳。如何能让董强身上带那么多钱。因为这样的局要是他认为能稳拿钱的话,就不会带那么多钱来。这个是最大的问题。对于如何叫他一把下那么多钱和我赌。首发.这个只要他上局了。就没有问题。赌的人最好勾引了。我就不信一叠叠钞票放他面前他不眼红。
董强一听连说没有问题。他负责搞定。我们又研究了一番。觉得董强这样做比较合理:我老三是个有钱的凯子。赌得大。还傻得很。不是你叫我玩我就会去玩的,想玩可以,先亮货。带个一万俩万的我不伺候。只有这样做才能找机会把他钱给下下来。要不然人家陪我玩了一局就不再玩了地话。那样我放水出去的钱就永远归人家姓了,那我就真的成了冤大头了。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发生。很多呢。
详细的谋划好了以后。就由我和三元地朋友一起充当凯子。三元长得太吓人了。满脸横着长肉。别去了把人家吓到。一看就不是啥好人。猛子不会赌。大昆虽然会赌。但是社会经验少。演这样的局恐怕不合适。人家杨涛精明着呢。可不是大昆这样的人能糊弄得了的。
分工完毕以后就分手了,就等着董强如何动员了。等他地消息。这一等就是6天,最开始以为被董强放了鸽子呢,三元没事就去他家找他,每次都能在董强家里找得到他。董强总是答复快了快了。正在动员。或者是那边已经活心了。第6天董强屁颠屁颠的来找我们。说:“成了。明天晚上在他家开局。”
原来董强当天晚上就去找到了杨涛。先是和杨涛一起说话。渐渐的说到下午玩的闷子局上,讨论了一会闷子局就渐渐把话题给引到了我身上。杨涛就问董强在那里认识这么一个傻鸟。董强就编了一套词说和我是哥们,有钱还大方。后来一步步说起自己搞了套色子。很是神奇。可以要几打几。然后演习给杨涛看。言谈见流露出这个色子在自己的小局上不能用,希望杨涛帮着找个人一起玩。最早杨涛也没答应。连着几天董强就总没事去找他。最后把杨涛说活了心思。俩个人都把目标定在了我的身上。但是杨涛不放心,把色子拿回家研究了俩天。因为董强拿的密码色子的固定密码是需要背的。董强最终把杨涛动员成功了。要对我下手了。去准备了15万元要和我赌一下。这个15万的10万是他自己地本钱,5万是给董强做本钱摆样子的。于是我们也赶紧准备本钱,猪来了,而且是自以为是的猪。
第2天我们就把钱准备好了,专门挑了三个特别的色子出来。和董强拿出来准备玩的色子做了详细的对比,确定外观,大小都保持一致。这三个色子很神奇。其中俩个你随便丢。无论你怎么丢,都是俩个5点。第3个你无论如何丢都是1点。你就是扔出花样来也是这样的组合方式。这三个色子就准备拿来在关键时候掉包给杨涛用的。
晚上我和三元的朋友就早早地到了董强家里,董强的父母都在。看着他们好像对董强召集人去家里赌钱好像很习以为常的感觉。对于我们去玩有点见怪不怪。和给我们端茶倒水。给我们烧炕。看着他们看董强的眼神。爱怜之中带着无奈。很朴实的父母。对着我们敦厚的样子。看我们要玩就去另一个房间看电视。
杨涛也不是自己来的,他也带了俩个人,一个是打扮的很妖艳的女子。带着浓浓地风尘的味道。我要是没估计错的话,那应该是个小姐。还有个男子。岁数和他差不多。拿他的话说是他的一个朋友。跟着来看看热闹的。但是看人有点阴森森地感觉。站那里一杵,也不多话。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们这些人。让我有了一些戒备。看来是个很精明的家伙。而且还不是来赌钱地。要是个赌徒我还真不惧。可惜他不是个赌徒。我在脑子里根据他的穿着打扮和言谈举止猜测着他的职业。但是表面上我也是和大家开着玩笑。互相没话找话。
怎么说最后话题还在在马上要玩的赌局上。杨涛很会装。他故意装着不太懂薅色子的规矩。先装摸做样的请教一番,我一看,这个杨涛精明是精明,但是有点演过头的感觉了。不会玩你敢拿钱来赌?真把我当成呆瓜了啊?这样也好。说明他没看的起我。杨涛好像也不客气,开口就问:“底钱都带够了没有?没带底钱我可不和你们玩啊。”这个话我还想问呢。听到他问起。我和三元的哥们连忙把钱拿出来展示一下。杨涛好像要故意眼馋我们似的,也好像故意在那个小姐面前显摆似的。他也不客气,脱鞋就上了炕。找个热乎的炕头盘腿一坐。把钱一叠叠的都码在自己面前。放得整整齐齐的。那小姐马上也变得多情起来。也脱了鞋上了炕。坐到了杨涛的身后。手里扒着瓜子。扒一个瓜子肉就送到杨涛嘴里一个。杨涛好像很享受的样子。人家喂他他就低头用嘴去接一下。那作派很是叫人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