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快被淘汰的walkman中飘出了白桦林的歌声,猴子半个头上缠满着纱布坐在床上,他半合着眼悠闲地抽着烟,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黑子、老头哥等人气喘吁吁地推门进来,他们一见猴头上的纱布,便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至于吗,不就一个小包,哪个傻比医生给你包成印度阿三了?"
猴子摸摸脑袋,神秘地说:"不懂别tm乱说,不这么弄,我能和老邹请出一个星期假吗。为这个求了医生半天呢。"
"**!他批了?。"
“那是!不看哥们是谁,我去了他家就装恶心,他差点给哥们办了休学。”
膀胱掉了门牙,说话漏风,哼哼半天说出一句:“4年拉,老大今天我表现够猛吧!”
黑子深情的拍拍他:“兄弟,今天你最猛了,别担心,我明天弄钱给你换颗更漂亮的牙。”
猴子忽然想到了什么,大声说:"丧宁你不给表示表示啊?哥几个今天为你浴血奋战,老赵现在还在医院,搞不好还要打狂犬疫苗,操!和你说话,听见没有,你要是不出点血,那就不仗义了。”
众人看我一个人沉思着,异口同声道:“哎真不仗义。”
猴子摸了摸头上的纱布,见我依然没有反应,大喊:“操!说你呢丧宁,想j8啥呢?”
我一直想着小柳,想她在哪里?想她在做什么?想她是否在大康身边?忽然电话响了,
猴子飞快的跳到我床上抢过电话,一口怪腔的问:“喂?你猜我是谁?”
“麻烦你叫下龚宁,我是小柳。”电话一边传来小柳甜美的声音。
“丫被东大的干死了,你最好去燕大医院太平间吧!”
我赶紧一把抢过电话。
“我在呢,你有什么事?”
“龚宁,晚上你出来!灰姑娘咖啡厅8点!”
没等我继续说话,电话一边已经盲音,她挂断了。
正当我心乱如麻之际,老赵架着猫屎回来了。进了屋一把把猫屎放到椅子上,只见猫屎像没有了筋一样,顺着椅子滑落到地上。
黑子大惊:“**!这是咋的了。没见有人拍他脑袋啊。”
老赵脸色刷白:“本来担心我失血过多,叫他扶我回来。结果医生给我缝针的时候,伤口太深漏出了骨头,这比当场昏了。医生一看先抢救他吧,又是输氧又是喂高糖,最后还得老子扶他回来”
黑子不好意思的笑了,随后仰声长叹:“哎天罚我啊”
猴子大笑之后,推了推我,
“怎么个意思?你还去不去?”
“去啊,而且就一个人去!11点没有回来,也别等我了”说着走出宿舍门。
猴子手里高举我那张时代的上网卡大笑:“回不来,就归我了啊”
我来到灰姑娘才7点40,找个角落坐下要了一瓶公牛慢悠悠地喝着,眼睛像猫一样观察着偶尔出入这里的男男女女,终于那个熟悉的女孩东张西望的走了进来。
我慌忙招呼小柳过来。没想到她一见我,第一句话就是:“你带人去东大打大康了?”
一听我气就来了
“我打他?你现在去我们宿舍看看,老赵的手缝了9针,猴头叫他们人给花了,包的和个印度阿三一样,膀胱全身上下就那口白牙能看,现在牙被东大的干飞了。还有老头哥”没等我说完,小柳惊讶的插嘴:“我怎么听到的和你说的不一样啊?大康是个老实人。”
“随便你,君子坦荡荡。这个事我不需要和你多解释什么。毕竟相对他来说我和你是陌生人。”听了她的话,我有点赌气。
“你这话说得在理,人往往因为陌生而怀疑和猜忌,又因为熟悉而相信和袒护。”小柳显的很平静。
我一听她有意站在大康一边,一肚子的怨气顿时爆发:“操!你咋不记的我们当初一见面,你说过什么吗?你说我们就像似曾相识的老朋友,既然是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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