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都城咸阳
“王翦将军,我死后还望你能够以大局为重,千万不要因私情而浪费白起大巫苦心经营了一百多才有的这大好局面。”昭襄王面有悲苍之色,但眼神却很是坚定,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王翦,等待他给一个准确的答复。
王翦为难道:“大王,其实不必如此也还有其他的办法,只是多花一点时间罢了。”
“王翦。”昭襄王一拍案几站了起来,手指颤抖的指着王翦的鼻子骂道:“白起大巫临走的时候是怎么叮嘱你的?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哪里还顾得上那些儿女情长,再说我赢氏一脉又不是就此断了,我都放地下,你一个外人有什么放不下的?”
王翦慌忙跪下说道:“大王,只是如此一来您赢氏这一脉付出的代价却是太大,咱们巫族巫族又不是您一家的事情,又如何能够如此作为?”
昭襄王嬴稷已经略显佝偻的身体仿佛一下年轻了20岁,腰杆挺的笔直,目露精光,看着远方,以一种向往的口气说道:“巫族,咱们的巫族啊!已经被打压了这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好的机会,别说只是叫我赢家死几个后人,就是断了根,又能如何?只要咱们巫族能够君临天下,这些损失算什么?算什么啊?”
也难怪王翦如此犹豫,如果计划真正的行使起来的话,昭襄王的儿子和孙子都注定当国君的时间不能太过长久。而且,这不当国君并不是说退位就可以了,是必须要身死的,这对昭襄王嬴稷已经50多岁的儿子嬴柱还不算什么,但对他还只有20多岁的孙子来说确实太残忍了一点。
因为白起继承地是帝江的血脉,所以他便有控制一定范围空间的能力。不久前他自杀身死,利用自己地怨气和数十年征战天下积攒的杀气成功的禁制了一小部分的空间。能够暂时的困住人皇之气。
现在昭襄王想要做的,就是自己走到那空间中自杀,一方面用自己的怨气来稳固这空间。另一方面把自己身上的人皇之气困在里边。
要知道,人皇之气是有定量的,因为秦国的强大,昭襄王身上地人皇之气本就不少,这一下,估计最少有五分之一的人皇之气会被困在里边。
再有,人皇之气和一个国家本身的国力是相辅相成的,他的儿子嬴柱,现在身上的人皇之气虽然不多,而且因为他父亲昭襄王嬴稷身上的人皇之气被困住。不能转移到他身上,可一旦他当上国君,那么天下间剩余的人皇之气就会按照国力的大小从新分配,这样一来,巫族实际上拥有的人皇之气就可能超过三分之
一旦拥有地三分之一的人皇之气,那么只要想办法留住这些人皇之气,相对于其他几个国家来说,秦国获取天下的几率绝对是最大的。一旦秦国获得了天下,那便是巫族获得了天下,虽然治下现在绝大部分还是人族。但王翦他们已经有了后续地准备,巫族的复兴指日可待。
“大王,这”王翦还在犹豫,就见殿外一个看年纪比昭襄王还大地华服老者以和年龄绝对不相称的速度奔来进来。匍匐在地,叩首道:“王翦将军。请您不要犹豫了,父亲的意愿就是我的意愿。您就答应了吧!嬴柱绝无丝毫怨言。”
王翦其实早就知道大殿外边有人,他也知道这人是谁,因此才一直举棋不定。昭襄王看着跪在地上看样子比自己还要显老的儿子嬴柱,哽咽道:“柱儿啊!这些年苦了你了。”
嬴柱抬头笑道:“父亲说哪里的话,这些年您的牺牲要比孩儿大的多,您都没有说苦,孩儿又怎么敢说苦?”
“王翦将军,你不必再推辞了。柱儿是我让他来的。就是害怕你不肯答应,这才叫他自己来表明心迹”昭襄王说完便转身朝后殿白起以身死为代价所控制地空间走去。
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转身说道:“剩下地事情就拜托二位了,这里现在没有君臣也没有父子,有的,只是三个可怜地巫族遗民。”话说完,昭襄王对着王翦二人深深的一鞠躬,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向了后殿。
“大王。”
“父亲。”
王翦二人的呼唤并没有让昭襄王停住脚步,甚至连停顿都没有,只是他微微颤抖的肩膀还是吐露出----他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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