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却不是对那虞兀二将以及先威道君如此这般做法,想来在这其中却也存在这般考量,那北玄泰自身性格绵柔多变,心机暗藏且极擅隐忍,再加上他之家族势力如今皆归附在庆氏皇族羽翼之下,故此却是庆三皇子祈英最好下手慑服的一个对象。
而顺着这层思路往下推论,庆三皇子祈英有了北玄泰的这层顺服表像,那依着次序本属于神王宫一方势力的虞兀二将会顺势知难而退便在情理之中。
最后独独剩下神殿一方势力之中桀骜难驯的先威道君,他失了这群挑战对手,却也不会担冒着风险继续拿架,收敛傲气,重归羽翼,却是他当下最好的选择。
至于那挑动整件事情关健的罪魁祸首祈殿九嘛,既是无法拿捏,那么无视便可!想明白庆三皇子祈英整场不发一语便无声慑退了殿内诸人的王道之举,赵启亦情不自禁的握紧双拳,心中为其大声喝彩!
场面中有了景王祈英的霸权王道之术相为威慑,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好办多了,在景王祈英的一番详细分说之下却与双方陈述利害关系,说清了此次出征是乃关乎大庆朝国运。
甚至是能够决定往后十数余年的荣辱兴衰,足可谓是用尽心力,最终林林种种总之是花费了好大一番的说辞功夫,这才迫使场面之中意见最大的虞兀二将以及神殿一方的先威道君双方就此出征一事意见勉强达成一致。
然而便在景王祈英即将拍桌定板之时,却又有着另外一个问题横生暴露了出来,那便是此次双方汇军出征,各方即将派遣的军力问题。
单只这个问题景王祈英便与殿内诸人反复商讨了不下数遍,却仍旧是得不到一个能让其满意的准确答复,各家言辞之间尽都是遮遮掩掩,含糊不清,却像是唯恐此次议战出征会蓦然一下亏空他们的身家老本一般。
故此,景王祈英与殿内众人商议到现在却也无人愿意与其明说各自一方打算派遣出征的参战军力人数。
心急火燎的景王祈英眼见本次议战大会再次陷入到那令人生厌的僵持停滞阶段,却是伸手猛地一拍桌案,沉着个脸喝道:“也罢,既然是各位都谈不拢,那么便由孤来替你们做这个决断吧!”
却把眸中目光再度看向那在大殿右侧高居首座大位的北玄泰道:“泰卿,此次双方联军出征之事事关重大,你北玄氏一族身为神王宫中门阀显赫,却愿拿出多少军力人马?”说话之间更是眸中精光炯炯,俨然一副逼视摸样。北玄泰本自坐在自家大位之上悠哉悠哉,作那壁上观。
但岂料那景王祈英竟是不顾念羽翼之情,居然又拿他第一个开刀,心中不由暗道了一声:“苦也。”
左右见是推脱不得,却也只能挠了挠头,拿着那早已在他脑中盘算好的说辞,硬着头皮说道:“三皇子殿下你看两万军力如何”说罢却也觉心亏,不敢拿眼与殿上祈英眸中目光对视。
“两万军力?”景王祈英眉间一皱,却是摇了摇头,只用四个字断然拒绝道:“不行,太少!”“两万还少呀”北玄泰闻见声音,习惯性的想要瞎扯皮一番。
但看见景王祈英面上那无比威严的庄重神情,一句诡辩之言话在嘴边打了个转儿,又是硬生生的给吞咽了回去,却是哭丧着一张脸,卑躬至谦的大述苦水道:“三皇子殿下您也应该知道
我族中这些年来日渐式微,日子过的紧巴巴的,却全都靠着舍妹与我二人撑着,一下能抽调出这些许兵力。那委实是已经不容易了”
景王祈英是何等人物?岂会看不出北玄泰这一番试图偷换概念的心谋伎俩,当即便是毫不留情的冷脸拆穿道:“泰卿,孤今日问的是你北玄泰此次出征能为孤拿出多少军力。
而却不是在问你双卿所缔属的破魔军第二番阵,莫要混淆视听!”祈英话到此处,北玄泰却知道自己今日如不大出血一番。
那庆三皇子祈英定是不会轻放自己,思前想后一阵,便也咬了咬牙,一幅颇为肉痛的模样伸出三根手指说道:“景王殿下,三万,这可是极限了,再多我可拿不出来了啊!”却哪知那景王祈英听罢之后,仍是不为满意,摇了摇头,却把眸中若有深意的目光扫向北玄泰那外表一副及其恭顺的低垂眉眼道:“泰卿,听闻近些年来在你手中着实收容了不少前朝遗民,怎么样,昨日夜间一番视察下来,这些人等可还能够堪当一用?
不若便借着这次机会,拉将出来好生操练操练?”祈英的这番话语无疑已是诛心言论,却如一把锋利钢刀插进对面正中身穴要害,直骇的北玄泰浑身上下一阵剧烈颤抖,一张臃肿胖脸之上血色全无。
祈英见那北玄泰如此一副心虚气短的摸样,也不想继续说破,而是点到即止,见好就收道:“这样吧,泰卿,孤也不为难于你,此次出征,你只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