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殿九伸出粉嫩的舌头,与庆亲王不停的交换着口水,发出淫靡的啧啧声,这时,祁殿九伸起右腿,晃悠着踢落了脚上的木屐,对着断念老头伸平。
“断念爷爷,其实你偷拿过九儿的亵裤吧,还用来撸了是不是,呜九儿一直都知道,晚上趁着九儿睡着了,摸脚的也是你对吧,断念爷爷,呜唔整天忍着多辛苦啊,快点,快点”
祁殿九在庆亲王的热吻中,将脸得空转开,一边对着断念晃悠那裹在细布罗袜中的脚丫,断念咽了口口水,脸皮微微的抽搐。
终于维持不住慈祥的表情,将祁殿九的右脚捧住,将袜子脱下,对着一个个白嫩细幼的可爱趾头吸吮品尝。
一面是祁殿九弄来的那败事闹人的香雾春药,一面是多年的老师暴露本性,叫祈白雪心里大受打击,信任的人背叛了你,这事就好像围城一般。
那意料之外的鱼骨,给了祈白雪一种不期望的钝痛,十分令人颓丧。祈白雪的抵抗越来越弱,李延儒斯哈斯哈的吸着气,哆嗦着嘴唇将两团酥酪般雪腻柔滑的乳团揽住,鸡爪似的手指拨弄着粉红的蓓蕾,感受到祈白雪乳肉微凉的触感,叫他嘴都乐歪了。
“白雪,我的好白雪,叫老师来看看,看看”呼出充满腐朽的恶臭,祈白雪只能难过的轻轻皱鼻,叫李延儒把那勉强披搭的青衫扒开,露出一副白嫩无暇的性感美体。
“好,真好啊等着老夫,这就”李延儒贪婪地欣赏着祈白雪的身体,颤着手将衣带解开,露出一副瘦骨嶙峋,略微岣嵝的身体,胯下生着许多细长黑毛,中间露出一条摆动的小肉棒,裹住的包皮上,还生着些神色的老人斑。
看到李延儒一副老迈不堪的样子,祁殿九却噗嗤笑出了声。“喂喂,大学士只长了脑子,那儿未免太寒酸了吧,要是白雪姐姐把他来人家颠出马上风,岂不是乐极生悲,哈哈”“断念爷爷,叫他们看看!”
祁殿九推着在自己身前乱拱,庆亲王肥大油腻的猪头,对着跪在哪里品尝她右脚足趾的断念说道。断念将衣服一拉。
虽然有些老态,表面的皮肤带着些松弛皱纹,却能看到他周身虬结健壮的肌肉轮廓,胯下更是无比精神的翘着一挺长枪,那紫黑深色的guī头饱满鼓涨,马眼里正吐出透明的流白。
祁殿九大声的嘲笑着,李延儒慢慢摇了摇头,对着祈白雪笑道。“白雪儿莫慌,小女儿不懂事罢了,老夫是真人不露相”说着,李延儒沉腰坐马,把手放到胸口平伸,慢慢下推。
他枯瘦岣嵝的身躯中骤然鼓起一股气势,熊熊燃烧健旺高涨,好似烈火雷霆一般,显然是某种高妙玄功。
李延儒双手下推,从檀中凭空推挤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鼓包,将他身上的老皮都撑得光滑,李延儒慢慢推手,将那鼓包一寸寸凌空推了下去。
直到丹田左右才慢慢消失,之间随着鼓包缩小,李延儒胯下那轻飘飘的小肉棒,迎风胀大一般快速膨胀着,迅速变成儿臂一般粗壮油亮的黑红巨炮,下面吊住两团圆硕睾丸,整根肉棒沉甸甸的摇晃着,看上去比起断念那老当益壮的肉根还要威猛半分。
“老夫苦练补天髓大返还功已有三十年了,这深藏中宫的内气肾元精纯充足,白雪儿,就是日夜操练,叫你那臀儿吃的饱饱,怀上一个小子也是轻松”李延儒挺起老腰,得意的摸着颏下的山羊长须,对着众人侃侃而谈自己那条粗硬肉炮。
看到李延儒将风度丢尽,丝毫不要面皮的行为,把祈白雪窘得满脸通红,只能将目光转开,不和李延儒这道貌岸然的败类对视。
话是如此,李延儒将她一把捞住,撅着屁股将那肉炮挺来时,祈白雪也只是脸红沉默,并未多做反抗。
尽管羞得要死,祈白雪真想鼓起十二成功力将李延儒拍死,比滑不留手的猪头亲王还让人讨厌。
但是他确实自己的授业恩师,蒙他开蒙授学,对祈白雪这等高洁傲岸之人来说,要如此绝情确实太过难为她了。
将头埋到祈白雪性感丰润的乳团之间,李延儒一边啧啧的用力吸吮,张口将粉红的可爱蓓蕾叼住,用舌头不停拨弄挑逗,将自己性感美貌的徒儿弄的面红耳赤,祈白雪将手搭在李延儒的肩膀上,也没有将身上趴伏的老鬼推开的兴致。
看着李延儒一副猥琐丑态,伸长了那干黄粘臭的舌头,在自己白嫩雪腻的乳肉上留下带着口水的痕迹,好像某种蠕虫鼠蚁紧贴滑过一般。令祈白雪几乎要打起冷战,顺着后脊生出一身鸡皮疙瘩来。
“白雪儿,白雪儿,莫要害怕,老师这东西可美呢!”一边嘿嘿的笑着,李延儒的表情好像七老八十终于讨上媳妇的乡土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