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飞看清来人,赶紧上前一步,正好將小语与小素拦在身后,手中之剑一指,喝道:“想不到堂堂华山竟做出这等败德之事,真是令人可笑,可恼。”
只听见赵刚嘿嘿冷笑,道:“你这小子,夺人之美,还敢在这口出狂言。看我师兄不收拾你。”
楚云飞顺声向他身后两人望去,只见人也只有二十三、四来岁,长得一表人材,只是眉宇之间给人有一种淡淡的忧郁。不过一身白色衣衫显得甚是英俊潇洒,倒不像与赵刚般无赖之像。
从他炯炯有神的眼中看得出此人有着一身不凡的修为,只是深浅自已却无法估计,看来此人定是一流高手,远在自已之上了。
而对强敌,楚云飞并没有因为对方武功高强而感到退缩,而是先是抱拳一礼,跟着嘲骂道:“看来这位是华山派的高手。想不到堂堂一华山派竟纵容派中弟子到处行凶作恶,欺负一小女子。”
那人听楚云飞这么说,只是微微一笑,道:“在下桓清,不知阁下做何称呼?阁下夺人所爱,并出口污骂我华山派,非君子所为吧?”虽像是在指责楚云飞,但语气却是温和,显得涵养功夫甚好。
楚云飞听他一报名号,眉头一皱,自已虽是初出江湖,但也听闻华山首徒桓清为人正直,可今天怎么会为赵刚前来欺负一女子。接声道:“在下楚云飞。原来阁下是华山首徒,失敬失敬。只是阁下说在下夺人所爱,而这是从何说起?”
恒清看着楚云飞脸上的表情,似乎有点迷茫,此时也看到他身后两位少女看着赵刚时那咱极度厌恶的眼神,心时突然觉得事有蹊跷。
自已这师弟生活平时生活就有点不检点,现看此那稍年长的女子长得确是清美,怕不是自已这师弟看上了人家,在人家不从的情况下想用强,因不敌这楚云飞而颠倒是非向自已告状吧?
楚云飞之长相确实不像是奸诈之徒,虽然据师弟道来此人一身武功甚高,但现看来也顶多是刚进入一流高手之境,且从他脸上的气色来看,好像是有伤在身。现面对自已却毫无惧色,看得出已做出冒死保护他身后两女子的意思。
而又看那女子看着楚云飞的眼神是一种关切的神情,这与对赵刚的眼神可真是天地之别,两人情形倒真不像是师弟口中所说的楚云飞威逼女子离开他。
桓清心里这时有数,已是明白自已可能是上了自已师弟的当了。心里自是一叹,回头看着赵刚道:“师弟,既然楚少侠有所不明,你就將你刚才所说的话当面再说一遍,让他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这赵刚看到自已师兄对楚云飞的态度并不像是来寻仇,心里已是隐隐不满。现又听他叫自已重道一遍,这怎么行?
但看样子如果自已不说个清楚,大师兄是绝不会出手了,这分明是对自已有了怀疑。这时可有点骑虎难下,于是故作生气道:“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师兄,你快点帮我將此人打发了,哆嗦这么多干嘛?”
桓清见他不肯当着人家的面將刚才对自已所说的话重复一遍,心里越发肯定其中定是自已师弟不对在先了,于是笑道:“师弟,你尽管將事情说清,好让他知道,我们华山并非不讲理之人,也让他心服口服。”
他越是这样说,赵刚越发不敢再编造事非了。可是心里越是不痛快,不禁脱口而出,道:“不必废话多多。大师兄,我父亲教你武功,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能保护我华山派,现在有人欺负,你却与别人在哆哆嗦嗦的,你,你还是我们华山派的首徒吗?”
桓清听着脸色稍稍一变,但跟着长叹口气。自已是一孤儿,自小蒙师傅收养并传得一身的武功,对自已可是恩同再造。恩师这唯一的儿子现要自已代他出气,自已本该出手才对。
可是事情分明是他不对在先,自已又如何向人家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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