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公定盯一看,来者竟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穿着一副宽大的盔甲,手中持着方天戟一枝。那少女虽然年幼,但人靠衣衫马靠鞍,这身行头往她身上一套,也颇具几分飒爽英姿,关公看了不由地暗暗称奇。而这身行头,看起来甚为熟悉,竟像是吕布之物,不禁心中起疑,暗中猜测这神奇少女的来历。
张飞怒道:“你一个小娃娃,又是女孩子家,跑到这来做什么,还不快给我回去。”
吕绮冲他做了一个鬼脸,道:“我在道上也听过一些关于关云长的消息,说他挂印封金,千里护嫂,过关斩将,忠义千秋,怎么还会来捉你。再说如今可是你在刺他,而他流血不止,却仍没有反击,有这么来捉人的么。”
张飞迟疑道:“这这”必公道:“这位小姑娘之言甚是,我要来捉你需带兵马,如今我孤身来此,兵马安在?”
张飞正要回答,忽闻蹄声大作,伸手一指,道:“兀的不是军马来也!”
必公回顾,果见尘埃起处,一彪人马来到。风吹旗号,正是曹军。张飞大怒道:“事到如今还敢支吾么?”
必公道:“贤弟且住。你看我斩此来将,以表我真心。”
张飞道:“你果有真心,我这里三通鼓罢。便要你斩来将!”
吕绮道:“张叔叔,这鼓我来擂!”张飞点了点头,关公应诺。须臾,曹军至。为首一将,乃是蔡阳,挺刀纵马大喝道:“你杀吾外甥秦琪,却原来逃在此!吾奉丞相命,特来拿你!”
必公更不打话,举刀便砍。吕绮擂响战鼓,只见一通鼓未尽,关公大喝一声,手起刀落,蔡阳闪避不及,人头却已落地,众军士俱走。关公活捉执认旗的小卒过来,询问来由。小卒告说:“蔡阳闻将军杀了他外甥,十分忿怒,要来河北与将军交战。丞相不肯,因差他往汝南攻刘辟。不想在这里遇着将军。”关公闻言,教去张飞前告说其事。飞将关公在许都时事细问小卒。小卒从头至尾,说了一遍,张飞方才相信。
吕绮此时已弃了鼓槌,来至近前,关公问道:“贤弟,这位小姑娘是?”
张飞伸手一指吕绮,道:“你没看到她这身行头吗,难道还猜不出吗?”
必公道:“这位小姑娘,你和吕奉先是何关系?”
吕绮俏脸转红,道:“正是家父,小女子姓吕单名一个绮字”
必公手捋长须,上下打量了吕绮,微微一笑,道:“果然不凡,俗话说:‘虎父无犬子’信然!没想到连这么一个幼女都如此不凡!”
二夫人的马车驶近,甘、糜二夫人均请吕绮上车,拉着她的手,问寒问暖,待她甚好。
张飞令孙乾护送马车先回宅邸休息,同关公一起下得马来,手牵着手缓步进城,尽道别来诸事。
才走不出数步,忽有小卒来报:“城南门外有数十骑来的甚紧,不知是何路人马!”
必、张二人心中疑惑,复上马转到南门,远远的望见一路人马朝此而来,忽得一骑冲前,马上一人大声叫道:“前面可是二弟、三弟?”来人正是刘备。
必、张二人闻言大喜,拍马迎上,大声叫道:“大哥!为弟的可想死你了!”来到近前,滚鞍下马,纳头便拜。
刘备也忙下马相扶,语带涩滞,哽咽道:“我也日日都在想你们啊!”三人相视半晌,喜极而泣,关公道:“大哥,二位嫂嫂已到城中安歇,大哥远来辛苦,还是先到城中歇歇吧。”
张飞应道:“对的,对的,先进城,先进城!”
刘备问道:“翼德这城你是怎么打下的?”
张飞笑道:“这城原来县令没当县令干什么你们可知道?”
刘、关二人互视一眼,一脸茫然,刘备道:“多半是没有点墨的士绅大户用钱捐的。”
张飞道:“要是这样就好了,这人原来居然是个贼,只因得知了一个大官的私稳,以此要胁,竟然做了古城县令。像这种贼厮鸟有何本事,老子把刀往他脖子上这么一架,他连尿都快流出来了,麻利地跟我到县衙,将大印交给了我,自己带着老婆孩子回去重抄旧业去了。”
刘备摇了苦笑,道:“你啊!”接着回头看着身后赵云、糜竺、糜芳、王忠等人道:“诸位都累了,既然三弟如今是这个县的大老爷了,我们就好好的去他那蹭顿饭去。”
张飞道:“大哥连你来说我笑话。”
刘备笑道:“哈哈!”
当下众人齐聚张飞府邸之中,摆开宴席,置酒高会。刘备环顾一看,只见关公、张飞、赵云、吕绮、周仓、廖化、关平、糜竺、糜芳、王忠加上甘、糜二夫人、严氏一共十四人,刘备心道:“没想到这次居然找到这么多人,仁禄所言汝南分野将星闪耀,此言非虚。”
众人阔论高谈,猜枚赌饮,这场酒宴倒是尽欢而散,次日县衙之中,刘备召集众人议事,刘备道:“我呆在袁绍大营里处处受到猜忌,着实郁闷,如今来到此间当真十分快活。不过我刚去汝南看过,那里城不高池不深,兵马也略显不足,无法抗曹,不知诸位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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