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换他没商量!
过了好大一会,严文强才从沈志的奉承中稍微清醒了一点:“对了,以这批球员的实力,对叙利亚那绝对是轻松拿下,如果打得好的话我们可没有什么理由开除他啊!”沈志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当然不会让他那么好过了,主场比赛就不说,能赢几个球就赢几个球,等到了客场的时候,嘿嘿,让几个球员稍微那么放一下水,那就”
“哦”严文强恍然大悟:“好啊!有一套!就按你说的办!”
无耻的阴谋就在这一刻诞生了,但是严文强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能够好好的打击一下竞争对手的计策真正施展开后,其后果连他自己也无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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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集训还是军事化训练?”当来到毛家湾的第一天训练结束后,裴炜不由得问起了胡勇。
胡勇苦笑着望向了窗外那被一把铁锁紧紧锁住的大门,回答道:“知道了吧?这就是有着‘中国特色的国字号队伍的集训’,前后两把锁,天黑了谁也不许出去,要知道,现在的情况可是好多了,以前这里还有狼狗呢,天一黑就放出来了。”
裴炜被吓住了,他小时候曾经被狗咬过,怕的就是这种人类豢养的凶猛动物:“不会吧?狼狗?有没有搞错,我们又不是犯人,凭什么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
胡勇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一直在欧洲,而且唯一一次参加中青队的训练又是在国外,所以你没有经历过,本来何头当了我们的教练后已经废除了大部分这方面的规定,但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又来了个叫沈志的教练,这一套又全部拿出来了。”
“不会吧?”裴炜诧异的问:“何头就没说什么吗?这不象他啊。”
“何头又能有什么办法?足协安排的啊,他又能说什么呢?”胡勇鄙夷的“呸”了一下“一班官僚,只会站在那里指手画脚,净起反作用。”
“不过我以前和湖北队打全国大赛的时候遇见过一个足协的官员,好象是叫方亚涛吧,他人不错呢。”
“方亚涛啊,他好象是现在的副主席呢,就是专门主管国青的。可惜啊,现在国奥这块他没管,不然我们也会轻松点。”
两人正聊着,门突然被推开了,竺军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你们聊啥呢?这里好无聊啊,连电脑都没有,都快闷死我了!”
裴炜好笑的看着竺军:“你不是和吴奇住一个屋吗?和他聊聊不就不无聊了?”
竺军立即发起了牢騒:“嘿!你不知道那个家伙,和我聊了没两句就睡着了,真奇怪他怎么不是83年出生的。”
“83年出生的怎么拉?”胡勇奇怪的问。
“83年属猪的啊,不然怎么这么能睡。”
竺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裴炜勒住了脖子:“什么?属猪的就象猪啊?我就是属猪的!你不也是吗?”
“救命!”竺军眼泪汪汪的细声叫了起来:“谋杀啊!”“让你还乱说!”裴炜松开了手,竺军喘了几口气:“我怎么觉得你有点暴力倾向啊,总是喜欢用暴力来对待我。”
“其实我只有在对你的时候才有暴力倾向,因为你比我矮、比我瘦”
“我杀了你!”竺军大叫了一声,扑上去和裴炜扭打成一团,胡勇在旁边笑了起来。
门突然被推开了,裴炜和竺军停了手,只见领队朱平元铁青着脸站在门外:“你们干什么啊?这么晚了还吵!有点集体意识没有?还是职业球员呢!”
竺军气不打一处来,在这里闷了一天的火气全都发泄了出来:“职业球员怎么了?职业球员就没有休闲的权力了吗?我们逗打犯什么法了?谁规定朋友之间就不能玩闹了?”
朱平元本来是想给这几个新人一个下马威的,但是他显然没料到这个刚刚进国奥队的竺军敢这样顶撞他,他愣了一下,气得混身发抖:“有这样和领队说话的吗?玩闹?这是你一个人的事吗?影响到其他人怎么办?自由散漫,目无纪律!”
“没这么严重吧?”裴炜看不过去了:“现在才九点半啊,怎么就影响到别人了?我们又没干别的什么,朋友聊天不行吗?在俱乐部里教练都没这么限制过我们,只要不影响到训练,底下我们怎么做是我们的私事,教练也无权过问,如果我们干了什么违法的事自然有法律来约束我们!”
朱平元简直要气疯了,他就没见过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球员:“那是在国外!这里是中国!是国奥队的集训地!不是菜市场!这里有规矩!每个人都要遵从!”
“什么规矩?是宪法还是刑法?”竺军伶牙俐齿的反驳:“我们犯了哪一条?”
“扑哧!”胡勇笑了出来。
“你”朱平元实在拿这几个人没办法,如果是国内的球员他还有办法整治他们,但是这几个家伙都是在欧洲踢球的,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他愤然摔门而去,身后传来了竺军那五音不全的歌声:“朋友来了有美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枪!”
“太不象话了!”朱平元愤愤的给严文强打电话:“才进国奥队就这样嚣张,以后还得了!果然是有什么教练就带什么样的球员,全都和那个何劲一个样,目无尊长的家伙!”
“放心吧,老朱,我会让他们知道厉害的,你忍一忍,以后有他们的好果子吃!”北京的严文强阴冷的说。
“我知道了!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夜色下平静的毛家湾,却隐藏着汹涌的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