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派什么用场呢,难道要一口把你咬成两段? 你的不是肉的是铁的?”
“啊!原来是这样呀,那里就是个空洞洞呀,可我还一直以为那儿像嘴巴一样也长着牙齿哩。”听了路水莲回答他的话,华俊辉像是突然间明白了,突然间恍然大悟了。他终于彻底的揭开了心中那个缠绕他多年的谜题的谜底,他像是有了重大的探险发现一样的满脸兴奋,但这兴奋中就又有一些失望,不过只是些许的失望,这失望来之于路水莲身上供他这个小敝物研究的地方真是的面貌是和他的想象完全不一样的。不过华俊辉想,态度严谨的科学家总是以事实为依据的,事实是怎么样的就是怎么样的,原来的推测和臆想都是凭空的,是不正确的,就让它们在他的记忆力彻底消失吧,他现在要记住的是一个真实的样子,这可是他勇于钻研勤奋学习不断探索得来的结果。
华俊辉告诉路水莲,他做过一个梦,梦见自己跟一个女人做事,做之前他特意看了看,发现那是一个像嘴巴一样的东西,有着两片歙开的嘴唇,还有两小排白白的牙齿,参差不齐。他畏惧,害怕会把自己的咬断,于是从睡梦中惊醒了。但是从那以后他就一直误以为女人那个地方就是这么一副模样。他恐惧,这种恐惧最终导致他对女人心存戒备。
“你的想象力可真够丰富。”路水莲被这从来没有听过的荒诞奇谈逗得笑个不停。她简直是想象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一个傻x的男人,不过倒是傻x的可爱,傻x的单纯。路水莲就越发的喜欢华俊辉。
华俊辉心中的谜团也解开了,他要研究的十几年都没机会研究的课题也弄明白了,于是他很高兴,很兴奋,这样一来就又来了性致哩。他为路水莲讲完了这样一段故事,把路水莲逗笑的浑身乱颤,这样一颤娇嫩身上的白肉就抖动个不停,特别是胸前那大大肥肥的两团,更是抖动的厉害,好像是在对华俊辉发出亲热的召唤。华俊辉毕竟还是个初历男女之事的小雏鸡,他哪能有什么定力,要说他正是对女人的身子贪吃的时候倒还是差不多。他于是便爬到路水莲身上,要和她在**澎湃的再战斗一次。
路水莲边笑边说:“嘻嘻嘻,我可是长的有牙哩,你就不怕我一使劲儿你就被咬成两段了?那你可就废了,以后都不能喝女人睡觉了哩。”
华俊辉也笑,说:“你吓我哩,你都已经告诉我了,你那里是没有牙的,我自己也仔细看了的,什么也没有,就是一个能放进去东西的空洞洞,就是专门为我准备的哩,所以我不怕了。有本事你就咬吧!”
这样一说,这件事情就变成了一个玩笑,一个很好笑的玩笑,他们两人一起笑了起来。在这笑声中华俊辉这只小鲍鸡就再一次成功偷袭了路水莲这个成熟**的身体。这一次,华俊辉这只小鲍鸡有了战斗的些许经验,也不用路水莲再教他再循循善诱了,他冲锋陷阵就勇猛异常,他跨马驰骋长驱直入,他在路水莲愉快的大呼小叫中横冲直撞。这场战斗要比下午那一场打的还要激烈哩,华俊辉也在战斗结束的瞬间尝到了比上次更爽快更欢愉更逍遥的日的滋味儿。他终于在一阵电感的战栗中一泻千里,缴枪投诚了,软软的趴伏在了路水莲香气四溢的阵地上。路水莲像一个温柔的母亲,对爬在他身上疲惫的华俊辉抚摩按摩,给他事后的爱抚。华俊辉被这柔柔的抚摩和浓浓的爱意弄的像一只小小的猪崽,惬意的爬在路水莲软软的滑滑的身子上,哼哼唧唧哼哼唧唧的竟然就这样睡着了。他在梦里还在想:这个女人真是会疼爱男人哩。
看着心爱的男人在自己的怀抱里心满意足愉快的沉沉睡去,路水莲的心中也非常的满足。她觉得从今天开始起她找到了自己要过的生活,她的生活里不再全是痛苦与无奈,她将会和这个小男人一起迎接未来的快乐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