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乐此不疲。路水莲就想这是因为华俊辉这只小鲍鸡还年轻,还不知道节制,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如何抑制自己的騒性。看得出,华俊辉很爱她的身体,爱的霸道爱的专横,因为他一再表明要有绝对的拥有权,他说:“大宝宝,你得答应我,别跟其它男人做战,也别再跟你那个不是纯男人的老公做战。”
为了博得华俊辉的爱恋,路水莲只好说了违心的谎话,她谎称:“嘻嘻嘻,你放心好了,你现在就是我的好老公哩,我快一年没跟任何一个男人做过战了哩。”
华俊辉这只小鲍鸡听了就很高兴,弹他马上又想起了什么,他说:“大宝宝,那你能够保证从此也不再跟其他男人做战,只和我一个人打仗吗?”
路水莲就娇嗔的佯装生气,说:“哼,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以为是什么人我都和他们去做这肉搏战的吗?”
见路水莲像是在生气,华俊辉便慌忙笑着解释:“大宝宝,你是我的大宝宝哩,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觉得你已经完全属于我了,我不能容忍别人占你的便宜,在你身上放马由缰的战斗哩。”
路水莲听了这话其实很高兴,女人都是喜欢听类别如此的甜言蜜语的,路水莲作为一个经历过无比痛苦失败生活的女人在重新获得幸福的现在,更是如此。华俊辉对爱情的自私与小心眼正好说明他爱得真诚,爱得投入,但路水莲不想转变得太快,她故意板着脸孔对华俊辉说:“你把我当成你的私有财产?可我是个自由的人呀,又不是一件东西。”
做完激烈的战斗,两人仍然赤身搂抱在一起。
华俊辉心满意足的笑着喘气说:“我爱你大宝宝,我要每天都和你作战,你要每天都保证迎接我的战斗,不许你消极殆战哩。”
路水莲就觉得很幸福,心想作战就作战,难道我还怕了你不成,别看你年轻騒劲儿大,可是有句古话说的好:只有累死的老黄牛,没有犁坏的自留地哩。只要你有劲儿,我把我的自留地天天都让你翻犁一遍哩。于是她笑着说:“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保证,我保证每一次都积极的响应你的战斗邀请,你什么时候想战我都陪你战就是哩。我身上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座城池都是你的哩,我谁也不给,成吗?”
“大宝宝,那你也爱我吗?”华俊辉明知故问,她觉得听到她肯定的回答总是很舒心的。
“我可从没说过我爱你。”路水莲知道他想听什么答案,但是她偏就故意这样说。她觉得身体的战斗过后再斗一番嘴皮子才是尽善尽美的哩。才是身心都欢愉的哩。
“我是说你爱我吗?”华俊辉不甘心的又问。
“我不是说我没说过吗?”
“那你不爱我?”
“我也没说过不爱你呀。嘻嘻嘻。”路水莲这个騒情的女人快活的笑了,她觉得小鲍鸡又被她耍弄了一回。
华俊辉这才知道路水莲是在故意调侃,她是在逗弄他哩,而他恰恰傍捉弄了。他就想,嘿嘿嘿,你这个小**人,我不惹你,你倒还来了兴致来招惹我哩,倒是刚才战斗的时候没有彻底的将你弄服帖,这时候你又缓过了騒劲儿哩。为了再次征服路水莲,报复她,华俊辉翻身骑到她光叽叽的身上使劲搔她的痒,搔她的腋下搔她的大腿根,把她搔得格格浪笑个不停,在他身下狂扭不止。
“你今天要不说爱我,要不喊我一声好老公的话,我就一直搔下去。”华俊辉一边使劲儿搔一边说。路水莲笑得实在吃不消了,也被搔得痒的难受,只好哀求般地对华俊辉说:“我爱你。好老公好老公,你是我的好老公,你是大宝宝的好老公,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