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打开齿关,双手攥着他睡衣腰间的布料,隐隐发出嘤咛声音,其实在听到裴诫抢棠宁电话时,陆鹤行很在意,他察觉得到裴诫对棠宁有别样的心思,很怕对方近水楼台先得月,但转念想想,棠宁宁愿给自己打电话去接。
也不坐裴诫的车,是不是她已经在心里做出选择。从这个角度考虑,他不会吃醋,他甚至很有信心。棠宁被亲得迷迷糊糊,脑子里却无比清醒。
她知道自己对陆鹤行有无理的占有欲,她可以不喜欢他,但他不能喜欢别人。至少在她还对他这个人或者身体感兴趣时,不许他对别人有好感。如果他像现在这样听话,她会对他温柔一点。
深吻结束,棠宁气喘吁吁,紧攥着陆鹤行衣服的手指蜷缩着,久久没有松开,他们的距离很近,让她产生一种甜蜜的幻觉,柔着嗓音开口:“今晚你要不要到卧室睡?”沙发不长。
她躺下是刚刚好,陆鹤行睡这里就得蜷着腿,很不舒服,她心情好了,就可以适当给他一些关心。没想到棠宁会主动让他靠近,陆鹤行深沉的目光锁着她,最终嗯了一声。
从沙发上起来,棠宁有种后知后觉的羞耻感,来来回回地在客厅走,就是不回卧室。陆鹤行不难猜出她的心理,没有催,变了一种方式开口:“你今天还应该做一篇卷子,是现在过来写?还是明天写两篇?”闻言,棠宁所有的羞涩都消失了,细眉敛起,快步冲到卧室,口吻质疑:“都这么晚了,你还要我补作业?”
“规则就是规则。”陆鹤行嘴角带着笑,像棠宁每天一样,先躺在床上。眼看他无事一身轻,棠宁心底的愤懑渐渐堆积,撅着嘴巴坐在学习桌旁。故意大声地翻开书本,她语气很冲:“我的卷子呢?”
她以为傍晚出去吃饭,回来就不用考试了。没想到,这男人心真狠,刚刚把她亲一顿不够,现在还要她挑灯做题,看着她崩溃胡闹的样子,陆鹤行没说话。
嘴角带着微不可察的弧度,躺在床上看着她。久久没有等到回应,棠宁转过头,想对他发脾气。岂料,她转头就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黑眸。
陆鹤行拍了拍床上位置,嗓音低沉:“过来,睡觉。”“”明白自己是被骗了,棠宁冷冷看了他一眼,迅速跳上床来,分开腿坐在他腰间。
一拳打在他硬邦邦的胸口,她声线挑高,显得很是强势:“你是不是有病啊神经病。”陆鹤行没拦,任凭她一拳拳打过来,她越打,他笑得越开,露出洁白的牙齿。
“还笑得出来?”棠宁感觉自己被羞辱了,加重了些力道,狠狠砸向他的胸口,发出一声闷响。“啊”陆鹤行倒抽一口冷气,浓眉蹙起,表情看起来非常痛苦。棠宁刚刚那一拳打中他的心脏。
此时见他五官皱起,下意识以为自己伤到他。瞬间停下手,她紧张地看着他,声音因心虚而缓慢:“你你没事吧?”
闻言,陆鹤行闷哼一声,手捂着胸口,额角青筋渐渐显现。棠宁吓坏了,连忙从他腰上起来,转身就要下床拿手机打急救电话。可她刚转身坐在床边,腰上就横过来一条劲瘦有力的手臂,轻而易举把她身子放倒,搂到怀里。
“你过来,我就没事。”少年的嗓音带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甘醇磁哑,这时棠宁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再次被骗,转身看他,见他表情如常,没有刚刚那般痛苦,心中的石头才落地。
随即,她才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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