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轻点我不行的”陆鹤行体力上的体现越来越凶悍,每一下冲撞的力道都发了狠,哪怕棠宁以哭腔求饶,都继续被他撞得身形晃动,没穿内衣的乳球前后乱晃。
“轻轻点”汹涌如潮的情欲像是一场灭顶之灾,棠宁又痛又爽,脚趾蜷缩又舒展,浑身上下像有无数条虫子在噬咬她的身体,泛起此起彼伏的强烈酥麻感。很快,女孩被肏得面色潮红,口齿模糊,直翻白眼。
陆鹤行见了,满足而激动。借着兴奋情绪,他肆虐挺动的性器狠狠操干着她的软穴,guī头也随之顶弄得愈发卖力,凶悍地凌虐着女人的敏感点,插得大力又野蛮。
“啊”棠宁再一次感觉自己要死了,滔天快感已经占据她的中枢神经,控制了她的思想,让她张开嘴大声吟叫:“不行了,我要尿了”话音未落,女孩几乎在一瞬间失声。往下看。
她插着男人硬挺肉棒的穴口喷出一股尿液,半数溅在陆鹤行的小腹,打湿他的耻毛。激烈的高潮后,棠宁大汗淋漓地躺在桌子上,双眼迷离。
眼镜丢了,她盘起的头发也狼狈散开,整个人像是刚经受一番性事上的凌虐。只有粗重绵长的喘声,证明她还活着。
很快,棠宁身上的衣服被剥干净,只剩那条被撕得大开的丝袜,包裹不住双腿以外的部位。陆鹤行把她抱到床上,让她趴下。微微抬高她的屁股。
他掰开她雪白的臀肉,昂扬性器压着汩汩淫水挺入。“啊”棠宁腰身一颤,双手紧紧抓着床单,骨节用力到泛白。
“不要了”她哭腔溢出,小声求饶。但陆鹤行刚换了干净的避孕套,还未射出,现在停下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俯身下去,他撑着自己的重量,贴着她温热的背,柔声安抚:“乖,我慢一点,”
棠宁囫囵呜咽着,身体里涌动着无法言喻的快感,是她承受不住的。“嗯”男人埋在她穴中的性器捣干起来。
囊袋打在她屁股上,发出啪啪清脆响声。棠宁抑制不住呻吟,喊得一声比一声高,面色又潮红起来,她此时才真切的感受到一句话,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假的。
陆鹤行明明允诺她慢点,现在却后入重重抽chā,一只手从她小腹下滑,拨开她阴唇捻磨她敏感的阴蒂。两处柔弱被他侵占把玩,棠宁趴在床上身体颤抖,痉挛停不下来,呻吟声抓耳,眼角很快湿润。爽哭了。
“别掐”阴蒂被刺激,棠宁腰身下意识拱起,却无意方便了他在她身后的深插,害她娇啼连连:“轻点我不行了”
胡乱地摇着头,她脸上沾着湿漉漉的发丝,嘴巴张开久久无法合上。难得尝到如此紧致的吸附力,肉棒被她穴中媚肉绞食,寸步难行。陆鹤行只有加重力道,大开大合的过程中,手指并未离开她的阴蒂,一边掐捻,一边重重撞击她滑润的阴户。
“嗯”闷沉的喘息在男人齿间溢出,他放纵起来,带着发泄的低吼,撞得更狠。连续十几下,房间内只有噗嗤噗嗤肏穴的水声。
“救命”两种快感交织袭来,棠宁小腹猛颤,甬道急速收缩,眼前划过白光。“啊”闷哼一声,陆鹤行往前顶了两下,缓缓拔出不算疲软的性器。把避孕套丢进垃圾桶。两人同时高潮。
但状态天差地别。陆鹤行只是额头出了层薄汗,脱力趴在床上的棠宁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都湿透,她重重喘息着,在静谧的卧室中尤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