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头尖叫,浑身痉挛,声音拔了个尖儿,露出原本细绵的女声,而非刻意压低的中性嗓音。偷袭得手,耿照不让她匀过气来,箝着她的腕子,扣住她结实、极富肉感的雪白腴腰一阵急耸。阴宿冥俯趴在他身上,被龙杵贯到了底,只余根部小半截飞快进出,唧唧的刨出大把花浆,濡得交合处一片腻白。
阴宿冥呜咽着疯狂摇头,里外一片痉挛,膣里兀自拼命紧缩,大白雪臀被顶得不住抛耸,连菊门沾满了溅出的淫水。
“啊啊--要坏掉了、要坏掉了不要、不要啊啊--”她再也无法伪装,无助的叫声又尖又细,拖着长长的哭音呼天抢地,不久又泄了一回。
阴宿冥睁着迷蒙的褐色眼睛短暂失神,耿照乘机抱着她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椅上,双手拉过头顶,双脚大大屈分,将两条修长笔直的雪腻足踝架上扶手,均以椅上的红绳缚紧。
阴宿冥喘息稍定,略微摊平的两团雪乳兀自上下起伏,浅褐色的大眼眸里微一聚焦,终于弄清了状况,奋力挣扎:“你你放开我!你这下贱的奴才!你胆敢快点放开我!”
无奈泄得神涣体酥,红绳又绑得结实,越挣扎反而越紧,全然动弹不得。耿照并不擅长言语,但他从集恶道的拷打手法里悟出一个道理:制其所欲、出其不意,远比言语污辱更能动摇意志。
与之相比,言语只不过是推波助澜的一击,而非粉碎意志的关键。他褪去全身衣物,露出精壮的身体,一丝不挂跪在方凳上,扶着龙杵,送进了阴宿冥湿腻狼籍的阴户。
她随着进出的律动剧喘起来,每一下都是那么扎实有力,长驱至底,插得她红发乱摇,不时迸出几声呻吟,兀自咬牙恨声道:“下贱的奴
呜你敢这么对我啊、啊、啊一、一定将你千刀万剐啊啊--”耿照也不还口,双手攫住她绵软巨硕的豪乳,揉得一团雪面也似,偶尔吸啜着柔软细小的乳尖,以指头轻轻打圈。
阴宿冥初经人事,捱不过摆布,神智渐渐被快感淹没,下身给捣得又酸又麻,又疼又美。那粗大的钝尖像灌腊肠似的破开花径,刮过每一道细小肉褶,重重撞击柔软的花心。
屈腿大开的羞耻姿势让通道变得更浅,却使玉门绷紧,每一下都像被捅裂开来似的,疼痛才刚掠过脑海,捣入花心的酸、麻、快美又一股脑儿涌了上来
不知何时,美丽的混血女郎已不再抵抗,频频挺动饱满的阴阜迎合着,两人四唇相贴,吻得难舍难分。(是时候了。)耿照强忍欲念停下动作,跪直起身。
阴宿冥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一下从云端跌落在地,扭着雪臀向上厮磨,又想挪动下腹去套弄龙杵,却难补所失。她快被欲火逼疯了,忍不住闭目催促:“快快些来!你这下贱的”
耿照又缓缓将杵根退出些许。阴宿冥恼羞成怒,倏然睁眼,却见耿照平静望着自己。她毕竟有求于人,硬生生按下火气,勉强挤出一抹冶艳的迷人唇抿,缓缓挺动阴部,掐挤、绞扭着还插在里头的小半截,挺胸细喘道:“你快些进来!我就快到啦!”媚眼如丝,尖翘微弯的眼角简直滴出蜜水来。她虽没当过一天女子,却照足了二十年的镜子,深知自己的美丽与魅力。果然耿照徐徐退了出来,重重鼓捣几下,每一下都让她过足了瘾,似乎还超过她的想象及所能承受。
“啊、啊--”雪润的混血女郎挺起巨乳摇晃,渴望着他粗糙有力的黝黑手掌。“再大大力些!啊、啊”然后他又停住动作,平静地看着她。阴宿冥狂怒起来,开始污言咒骂,讥笑他不是男人、孬种,想激得他勃然色变,粗暴地加以报复但一切只是徒劳。无论她骂人或吐口水,耿照每一次都只退出一点。等她闹得差不多了、几乎绝望时,又冷不防地捣她几下,挑她喜欢的位置、喜欢的力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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