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也变差了,揉着她绵软白皙的双乳,不觉欲念大盛,肉茎似又膨胀了一圈,硬得像烧火棍似的。
女郎身子一僵,似被撑肿了、插疼了,昂颈娇颤:“呜又变变大啦!好胀好硬唔、唔、唔”不敢再逞强乱扭,余力一脱,软软瘫在榻上。耿照的欲火却无法平息,拔出巨阳,单臂箍着她的腴腰一提,浑似挂着一头晕厥的长腿白鹿,将她抱下床来,如摆弄玩偶一般,让酥软的女郎扶着床前的镂空门扇,勉强翘着雪臀站定,从背后插进她娇润的身子。
粗长滚烫的巨物分裂玉唇,排闼而入,阴宿冥只摇头哭叫着,软软攀着镂窗,娇腻的喉音如诉如泣,满口的污言咒骂都成了销魂呻吟。
“你让我喊你媚儿”他俯贴着她雪白的美背,抱着她的大白屁股悍然进出,从阴户里挤出的淫水顺着打湿的金红耻毛淅沥而下,在地上滴了浅浅一洼。“我便不干你了,好不?”
“不不要!不要不要”阴宿冥被他撞得整个上半身都挨上了镂花门,膣户里吓人的酸软使她不由自主并起膝盖,踮高了赤裸的雪白脚尖,两条粉腿成了个内八的“儿”字,又圆又大的雪白屁股挂在耿照双掌之间,湿漉的腿心被插得外阴翻开,露出内里的鲜红嫩脂。
“那你让我喊你媚儿,我便干得你够够的,好不?”“干干我”她早已捱不住了,被抽chā得晕晕迷迷,只听进了那个“干”字,浑身的快感仿佛被瞬间打开,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啊、啊好舒服”滑嫩的乳肉被挤入镂花孔眼中,恣意变形,连膨起的乳蒂都卡入了一枚空心花样里。
随着身后剧烈的撞击,磨得又红又肿。耿照听得亢奋起来,见她雪嫩的大白屁股不住摇晃,挥掌狠狠一拍“啪!”白皙的臀瓣留下一个火辣辣的鲜红印子。阴宿冥一吃痛,膣户里猛然收缩,美得膝弯发软,若非小腹被男子及时环着,已然脱力跪倒。“媚儿身子里在使什么坏?”
“啊、啊”女郎软弱地攀着镂花门,酸软的腰肢压得低平,踮着脚尖,兀自翘高雪股挨插:“美死了大大jī巴厉害好硬啊---!”耿照连连挥掌,片刻雪臀即布满红印,白皙的肌肤绷得红通通的又粉又滑,看似又丰腴了些。
女郎似乎相当喜欢被掴臀,异样的凌辱令她兴奋异常,湿热的yīn道里更加腻滑。他双手握着她鹅卵般的饱满双乳,端得混血美人的身子向后一扳,背脊几乎贴上他的胸膛,大把的滑嫩乳肉坠满掌心,几乎要从指缝间溢出,原本水平进出的龙杵,忽然改成了向上挑刺,角度粗暴扞格,撞得她身子一跳一跳的,仿佛被一根粗长的旗杆捅得直要飞了起来。
“我不成啦!大大jī巴好好狠、好厉害插坏小穴啦”女郎汗湿的胴体扭得像一尾滑溜的鱼,被握紧的双乳却无法挣脱渔网,膣里的异物仿佛要顶穿了她,凶猛的高潮一瞬间将她的意识甩离地面:“媚儿要飞了要飞了、要飞了啊啊---!”
胀起的肉茎再次突入到几近于“中宫取涎”的位置。不同的是:这一次他并没有拿走什么,而是往里头灌满了滚烫的白浆。
一胀一胀的喷射之间,膨大的伞状肉菇紧紧卡着剧烈收缩的娇嫩肉壁,直到花心完全浸泡在浓稠烫人的生命精华里,一滴也没漏出即使得了碧火真气与阳丹之益,阴宿冥这回也真是“回光返照”了。
激烈的交媾与连绵不绝的高潮,榨干了她浑身上下的最后一点精力,耿照横抱呈现半昏厥状态的混血美人回到床上,不敢托大解开红绳,只取下了腿间那汁水狼籍的骑马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