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耿照身负天下无双的碧火神功,也须先挪开穴位,才得逃过一劫。万一不小心被点实了穴道,也只能乖乖就范而已。果然符赤锦正要发作。
忽然凛起:“看来当日在五里铺,他是有意隐藏实力。奇怪!他惧岳宸风如猛虎,避之唯恐不及,怎会自己送上门来?”
转念恍然,抿着鲜剥菱儿似的水润红唇,眯眼一笑:“你与漱玉节那骚狐狸连手了,是不?故意被擒,想来解救漱琼飞?”
耿照一瞥身畔的弦子,顿时明白过来:“是了,当日琼飞说出雷丹有解的秘密,她见我行动自如,未受五帝窟留难,是以猜了个八九成。”摇头道:“我不是专程来救她的,我也没这本事。”
“典卫大人客气啦。”符赤锦嘻嘻一笑,湿热的吐息扑面而来,但觉一阵香风潮暖,雪润润的玉人眼波流转,一派狡黠妩媚的模样,不禁心神一荡。
“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典卫大人血气方刚,抵受不住狐狸精的那股子骚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也算是风流人物了。”
耿照知她牙尖嘴利,开口就是冷箭,与“血牵机”的武功一样难防,然而如此尖刻的言语,从她香暖的檀口中吐将出来,衬与娇软的嗓音,竟也不觉如何粗鄙。他面上一红,辩驳道:“漱宗主她我不是你”越急越说不清,憋得恼了,索性双手抱胸,别过头重重一哼。忽闻“咭”的一声,却是符赤锦忍俊不住,噗哧笑了出来。耿照面红耳赤,顾不得利刃加颈,回头怒道:“你笑什么?满口污言,胡胡说八道!你”忽尔出神,一时竟忘了要说什么。却见她双手环抱,右掌随意刁着那柄青钢利刺,臂间夹了对熟瓜似的傲人乳峰。
她的乳质绵软已极,沉甸甸的犹如贮满酪浆的浑圆乳袋,将锁骨以下拉得一片细平,至双乳处才又突出险峰,落差之大,直欲令人失足而死。
圆润饱满的奶脯被纤细的手臂一夹一捧,端出鼓胀胀的两只硕大乳球,大把美肉几从襟布中挤溢而出,撑薄的绫罗底下隐约透出一抹乳肌酥白,细密的织绫网眼中似将沁出奶蜜。
符赤锦又笑了一阵,才注意到他两眼发直,顺着目光一低头,雪靥倏红,本能地揪紧襟口,冷笑:“这般眼贼,还说不是为了漱玉节那骚狐狸?”
耿照益发窘迫,只敢在心中反口:“漱宗主言行合度,斯文有礼,怎么也说不上个“骚”字。倒是你还更像些。”
想起帝窟众人对她的轻蔑、背后的诸多流蜚,还有她在车上倚窗发怔的空洞神情,不知怎的心底一揪,不忍再妄加非议。
定了定神,低声道:“符姑娘,对不住,我不是有意对你无礼的。是你生得好看我不是那个意思唉!总之,是我不好。”
符赤锦轻哼一声,神情似笑非笑,却未穷追猛打。她面上彤红未褪,置身于暗室一隅,丰润婀娜的身子背光俏立,益发衬出胸颈之白,犹胜新雪。
见她一身风姿如雪,与五里铺那艳若桃李、心如蛇蝎的红衣少妇判若两人,耿照忽想起了明栈雪:“人的善恶好坏,岂能单以一面来评断?说不定她真有苦衷。”
小心翼翼道:“我不为琼飞而来,琼飞自有旁人搭救。符姑娘要那三页“赤血神针”的残篇,不就是为了交换琼飞的安全?”符赤锦娇颜丕变“唰!”
擎出蛾眉钢刺,抵正他的脖颈,低叱道:“你怎知赤血此事?说!是何人派你来的?”耿照摇头:“没人派我来。赤血神针的事,是我在车里听见的。”“胡说八道!你--”“我骗你干什么?”
他一脸无辜:“你和你三位师傅要赤血神针的”“住口!”“明明就是你自己开的口。那赤血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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