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折腾下来,未经人事的女娃竟也小丢了几回,累得昏睡过去。耿照从橱里取了件大氅,将她光裸的娇躯包裹起来,一刀划断足踝上的系绳。
琼飞被捆久了,细白的足胫捆出一圈瘀紫,陡地束缚一松,血液下冲,酸、疼、麻、肿诸般不适一齐爆发,她蹙眉“呜”几声,似将醒转。
弦子轻捏她的人中,低唤道:“少宗主、少宗主!”耿照尽量不看她的胴体,将一双香滑小脚捧至胸前,运起碧火神功,双掌轮流握她胫间瘀处,以内力为她活络气血。琼飞的赤足便如其人,白酥酥、肉呼呼的,腴美娇润,说不上纤细修长,却极富肉感。
浑圆的脚背透出淡淡青络,趾圆如玉颗,微敛的模样浑似猫掌,或许是因为少见天日,她足上的肌肤特别白腻,与弦子的通透玉质不同,更像是匀了层云母细粉,只脚底、关节等肌肤薄处透出一抹娇红,格外娇润可爱。片刻,琼飞“嘤”的一声,悠悠醒转,失焦的目光在虚空中乱飘一阵,才慢慢凝起。迷蒙的大眼睛望了弦子老半天,小声道:“你”似小猫酣睡方醒,模样极为惹怜。弦子一下不知该说什么,索性闭口,只将她抱在怀中,让她的后脑勺枕在自己胸前。半晌琼飞渐次清醒,眼神一锐,怒道:“是你!你你来做甚?”
弦子面无表情,低道:“婢子来救少宗主。”琼飞挣扎欲起,断断续续记起昏迷前的片段,粉脸胀红,抬头见耿照捧着自己的脚,不由得一声惊叫:“走开!”足尖猛蹴他胸口的膻中穴!她气力未复,红索还捆着玉门,一抬脚顿觉撕裂似的剧痛,这招“蝎尾穿心”威力不及平时两成。
耿照怕她伤了筋骨,强抑碧火功的反震之力,不闪不避,以厚实的胸肌生生受了这一脚。琼飞痛得眼冒金星,杏眸一瞥,私处似是淌出血丝,刺利利的疼痛难当。
羞耻还不及暴怒醒得快,小女娃儿目露凶光,咬唇尖叫:“你坏了我的身子,我我杀了你!”耿照差点没晕过去:“摸你的脚都算“坏身子”你未免也太容易坏了。”
皱眉道:“你别动!我瞧瞧。”抓小鸡似的箝住她肉呼呼的雪白小脚往上一提,琼飞挣扎不得,臀股下空门大开,白皙的大腿间夹着一只鲜嫩多汁的小粉桃,饱满的外阴沾着些许血丝,似是擦破油皮。
原来琼飞的爱液天生黏稠,绳索贴肉磨了半天,出水极多,将细嫩的内外阴连同耻毛、红索等全都黏在一块儿,于昏迷间慢慢干涸。
稍稍一动,便将沾黏的油皮撕扯下来,登时破皮流血。耿照摇头道:“这没什么。待会解下绳索,还有得你受的。”
弦子以灵蛇古剑割开红索,要将缠绕在她腿间的红索取下时,果然琼飞哇哇大叫,夹着腿不让动手,反手便要抽她一个耳光,却被耿照一把抓住。
“你干什么?动不动便要打人!”“她弄痛我!”琼飞蜷着身子夹着腿,疼得眼角迸泪,神情却极倔强:“你你们都欺负我!趁我娘不在,便合起来欺侮我一个!呜”
“闭嘴!”耿照不觉动了肝火,瞠目如电,低声喝道:“忒也怕痛,还逞什么英雄!知不知道为了救你,我们冒了多大的风险?谁爱提着脑袋,巴巴的来欺负你!”
琼飞吓了一大跳,印象中这小和尚老爱逃跑,看来挺孬的,不想也有充满男子气概的时候,不由噤声,只余一双泪光闪闪的大眼,兀自恶狠狠地瞪着他。耿照对弦子道:“弦子姑娘,劳你取些白巾清水来。”
岳宸风生性谨慎,人不在时,房中连茶水也未摆,省得有被下毒之虞。弦子巡了一匝,遍寻不着,正要冒险外出,却被耿照唤住。
“现在有两条路给你选。”耿照看着琼飞,肃然道:“你忍一时,取下来便是。至多是皮外伤,过两天就好。”琼飞眼角犹带泪花,抬头怒道:“你放屁!又又不是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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