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办不好。”
耿照心中有气,沉声道:“还请宗主惠赐解药。”优雅的贵妇人淡淡一笑。“阿纨是我手底下人,典卫大人倒比妾身上心了。”大袖一挥,昏迷不醒的阿纨自耿照身上飞起,越窗而出“噗通”一声落入江中。
夜间江水冰冷,不小心失足坠落即有性命之忧,何况是阳毒未尽、身负内伤的阿纨?耿照眦目欲裂,怒道:“你--!”
挣扎欲起,无奈动弹不得。漱玉节看在眼里,露出满意之色,随手点了他的穴道,转头吩咐:“捞将起来,带回莲觉寺去。这里用不着你们了。”
舱外掠过两抹苗条的漆黑衣影,冲她一躬身,旋即消失不见。“她中的“火融冰消”药性还未全退,冻不死的。
典卫大人既亲身尝过,当知那体内火炽欲融的滋味,非是舞文弄墨而已。”漱玉节见他神色不善,微笑道:“此方没什么解药,甚至不是害人毒物,不过是帖催情助兴的偏方罢了。”耿照心想:“原来这害人的淫药叫“火融冰消””
且不论对药的观感,这名儿又勾起了适才在阿纨体内热烘烘、晕凉凉的销魂记忆,绮念顿生,龙杵不由一跳,益发昂扬。
漱玉节面颊微红,水汪汪的妩媚杏眸中闪烁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狡黠,仪态仍是端庄华贵,眼神却与印象中素衣礼佛的“帝门宗主”大相径庭。
倒是耿照无比尴尬,强要收束心神,偏偏真气又难以运行。(难怪宝宝锦儿一直喊她作)一缕香风飘过鼻端,打断了他的思绪,漱玉节竟轻轻巧巧坐到身畔。榻上的垫褥泰半浸湿,还闻得到阿纨膣中的黏腻腥甜,异嗅浓厚,夹杂着落红血气、汗味刺鼻,光闻就觉淫靡不堪。
漱玉节竟不避腥秽,一屁股坐了下来,圆润的香肩轻挨着耿照。耿照一颗心怦怦直跳,不知怎的却有些厌憎,吞了口唾沫,涩声道:“宗宗主为何不按约定来见,却却要使这些个手段?你宗主!”
嗓音一紧,原来她以指尖挑开他半掩的衣衫下摆,滑腻的玉手探了进去。“宗主请请自重!在在下有要紧之事要同宗主说。”“大人以为妾身做甚?这些安排,便为同大人说这“紧要之事””
漱玉节的口吻一派淡然,凉滑的指甲在他腹肌上轻轻擦刮,檀口方吐出“紧要”二字,玉指已“啪!”一声剔开衣布,令他的肚脐完全袒露--此际自然不见有丝毫异样。
“这件事,只能你跟我谈,毋须旁人。因为珠子在你体内,而只有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微笑着伸出食指,以尖细的指甲轻刺着脐眼,似觉耿照蹙眉忍痛的模样很是有趣。
“化骊珠是从这儿进去的,是也不是?”“你宗主却是如何得知?”世间唯一知晓这个秘密的只有宝宝锦儿,耿照不曾告诉别人。但若要找个宁死也绝不会泄漏给漱玉节知晓的人,世间大概也只一个宝宝锦儿而已。漱玉节淡淡一笑。
“有些事不是所有人都能知道,但总要有个知道的人。”正色道:“这是帝门宗主代代相传、绝不能泄漏的秘密:化骊珠,是活的。据说一遇血肉活体,便会钻入其中,那日弦子回报珠子在你身上,我便猜到会有这种结果。”
耿照暗忖:“她倒是沉得住气。”漱玉节似读出他的心意,笑道:“大人不用佩服,妾身实没安什么好心。
依本门历代宗主秘传,化骊珠乃鳞族圣物,非真龙不能当。一旦钻入凡夫俗子体内,必定鼓爆凡躯,便如闭镬煮水,炸得尸骨无存。”
言下之意,是她迟迟等不到化骊珠破体而出,逼不得已才来赴约。耿照没理会话里的尖锐讥诮,暗自凛起:漱玉节所言不虚,若非当日他以“入虚静”的法门死中求生,逼得化骊珠与他融合,妇人的盘算应不致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