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碍事是骗人的,不过那样的伤势,要不了二师父的命。我亲眼见过他受了极重的创伤,却在短时间内恢复。他们特别嘱咐我,让你别操心,这可不是客气话。”
耿照听她话意未尽,转念便知:“此事必与游尸门的秘传有关。宝宝锦儿不会骗我,她既说没事,便是没事。”握住她的柔荑一笑:“没事就好。
是了,你且去弄一套女子的衣裳来,一会儿我们在前头小渔屋见。”说了渔屋的隐密位置。符赤锦乖顺点头,依言离去。那渔屋搭于一处凸出水岸的简陋平台,多年无人使用,四周生满长芦苇,几将屋形湮没。耿照拨草寻隙“咿呀”一声推开半朽门板,见屋里波光粼粼,一条裹着氅子的苗条倩影卧于屋底,清丽的喉音微微绷紧:“典典卫大人?”
“是我。”耿照随手掩上门扉。“我来接夫人啦,耽搁许久,夫人勿怪。”“没相干的。”沈素云的声音透着焦急关切:“符家姐姐可好?任宣呢?那贼那贼子伏诛了么?”“托夫人的福。”
按照计划,沈素云知道得越少越好,两人心照不宣,一句便即打住。又道:“我内人去寻衣裳来与夫人,片刻即至。”伸手欲扶,才隔着氅子一碰藕臂,沈素云咬牙轻哼,清丽绝俗的俏脸上满是痛楚之色。
耿照察觉不对,轻按她肩臂几处,变色道:“夫人的膀子是几时脱的?”沈素云痛得眼角迸泪,颤道:“似似被那恶贼捏坏了。他他手劲好大”
深吸几口气,不再费力说话。肩臼卸脱并不严重,但若未及时接回,拖得久了,将对筋骨造成损伤。
耿照轻按她肩头,已有肿胀发热的迹象,偏偏不知符赤锦何时才至,权衡轻重,沉吟道:“肩关卸脱,本不是什么巨创,未及时接回去,恐伤肌肉骨膜,后患无穷。夫人忍得一时疼痛,我立刻为夫人接上。”
沈素云双颊发热:“这成何体统?”她衣裳被岳宸风扯裂,氅子一揭,从头到脚一览无遗,不惟胸乳,连私处都将暴露在他眼前。
自嫁与慕容柔为妻,两人未曾圆房,尚是纯洁无瑕的处子之身。连夫君都不曾见过的身体,岂可落入其他男子眼中?心中反复挣扎,实在说不出个“好”字,紧闭双眼,簌簌轻颤。
耿照心想:“我动作快些便是,莫将小伤拖成了大患。”低声道:“得罪了!”轻巧揭开外氅。沈素云只“呜”了小半声,旋即忍住,闭目侧首,无意间裸露的大半截粉颈修长雪腻,线条滑润,当真美不胜收。
她出身越浦豪门,自小教养良好,所用不逊于皇室公主,奢华犹有过之,但毕竟是商人之女,作风务实,于“通权达变”四字远胜常人。
裸露身体固然羞耻,仍不值得以一双膀子来换。耿照打开氅襟,不禁为之摒息。沈素云身上连条手绢儿都没丢,岳宸风只将她衣裳中轴这一路扯开,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一齐敞作两边。
明明衣裳鞋袜均未离身,正面却是一丝不挂,纤毫毕现,妙处纷呈。她双乳不大,玲珑称手,难得的是“尖翘”二字:两只雪乳弯如新笋,乳峰较笋壳更圆润,乳廓的曼妙弧线由下而上,鼓鼓地延到晕部。
顶端螺形的乳晕尖细酥红、高高翘起,表面光滑坚挺,连一丝凸疣也无,小巧精致,堪称完美至极。即使仰躺于湿朽的渔屋地板、乳房摊作两团,乳尖仍斜斜指天,樱红的乳蒂异常勃挺,不住轻颤。
她双乳间另有一道细细的凹痕,一路蔓至香脐,更显出胸腰起伏的曲线,分外诱人。沈素云羞赧欲厥,勉力并起一双浑圆美腿,想掩住腿心,反将饱满的耻丘挤成了一团饱满雪面,绵软膨松,温香潮润,直如刚炊熟的、热腾腾的白面包子,再适口不过。
年轻的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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