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开拔,一路往阿兰山行去。那少年队长罗烨越想越不对,忍不住开口:“典卫大人!我等奉有严令,不得靠近阿兰山道。再继续前进,不免与京城金吾卫的人马遭遇,恐生事端。”
扬鞭一指,果然前方山脚飘起烟尘,金吾卫所设的岗哨似有什么动静。耿照不欲生事,带上这支骑队,不过是防患未然,点头道:“你们在此间稍事休息,我一个时辰内必回。金吾卫若来寻衅,便说是奉将军之令,巡逻至此。”
连亲兵也不带,单骑驰上阿兰山。途遇金吾卫士盘查,便亮出流影城令牌,称奉城主之命赴栖凤馆,居然无往不利。
耿照心中叹息:“看来金吾卫也不过尔尔。堂堂京城禁卫,素质与东海骁捷营相比,直不可以道里计。皇后娘娘一路东行居然无事,靠的是谁?”
想起昨夜那翘胡汉子的无双快剑,又是一叹。来到莲觉寺王舍院外,还未下马,檐间乌影一闪,一抹苗条的紧身衣影消失在转角处。
耿照心念一动,策马缓行,沿着外墙来到一段树阴幽深处,系好坐骑,施展轻功踏越高墙,落地时见数名黑巾覆面的女郎已分占墙、檐、廊间等各处险要,将他团团围在中心。
耿照前日来见漱玉节,邀她加入行动,当时潜行都戒备虽森严,却无今日之剑拔弩张。他心知有异,抱拳打了个四方揖,和声道:“我欲见宗主,烦请诸位姐姐代为通报。”
一人越众而出,斜背布包,系带横过乳间,更显出双峰挺凸,浑圆饱满。黑衣密密裹出一把圆腰,梨臀腴翘,覆面巾上露出两只杏核儿似的大眼,粗浓的柳眉倒竖,衬与犀利的目光,说不出的精悍。
耿照一眼便认出她来,冲伊人点头微笑。“绮鸳姑娘好。”绮鸳“哼”的一声转开视线,皱眉道:“好什么?跟上!”
没等他回话,径往内院行去。五帝窟昨日方经历一场大战,正待休养回复,王舍院内悄无声息,间或点缀着一阵阵的微风清徐、燕雀啁啭,朝阳映照在天井碧油油的菜蔬圃畦之间,静谧之中更显悠恬。
耿照跟在绮鸳后头信步而行,颇为惬意,不觉放慢了步子。距离一拉开,目光恰落于她腰下,旋被两团浑圆挺翘的玉股所攫。
行走之间,绮鸳结实的大腿支着梨形翘臀,左旋右拧、不住扭动,每一款摆都带着强而有力的顿点,臀腿的肌肉线条绷出裤布,既健美又协调,宛若羚羊一般,充满原始的野性,可以想见这副胴体跨骑在男子身上抬臀扭腰、忘情驰骋时,将会是何等的销魂热辣。
偏偏她又非刻意作态,臀股之美衬与无心之媚,益发诱人。琼飞的俏臀也是无比弹手,然而身形犹带一丝女童稚气,翘是够翘了,身板却稍嫌窄小,青涩未脱。
绮鸳的臀形则如一枚熟透了的薄皮鸭梨,圆滚滚、肉呼呼的,肌束紧实,无论野性或魅力都远胜过半生不熟的黄毛丫头。
绮想不过一瞬,耿照脸烘耳热地回过神,不禁暗骂:“我与绮鸳姑娘素昧平生,岂岂能有这般想头?当真荒唐!”
他近日对女子的欲念极盛,纵使有宝宝锦儿陪伴,夜夜摆布得佳人死去活来,仍时常生出莫名欲火,对女子总是浮想翩联,似难餍足。
本以为男女合欢是天性,女子胴体妙不可言,尝过个中滋味,自是难以忘怀。时日一久,这才渐渐起了疑心。他自知定力大不如前,不敢多看,加快步伐赶上前,与绮鸳并肩而行。
绮鸳入院后卸下黑巾,甜美的圆脸一览无遗,却始终皱着眉不假辞色,见他硬蹭过来,神色更是不善,快步拉开距离,不欲与之相偕。谁知走没几步又被追上。两人便这么并行、拉开,又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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