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笃生才刚跨近七一号房,那房门即应声而开。
出现在何笃生眼前的,是一幕他始料未及的景象。
一个女人,一个看起来非常干净秀丽的女子。
她身上穿着一袭性感的睡衣,那件睡衣简直就是专门为了考验男人的自制力而制造的。
看到这样的女人,何笃生相信就是圣人也不可能毫不动心。
不可讳言的,他确实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欲望。
“你的玻璃鞋我已经帮你拿来了。”何笃生说着,可却没把他拿在手中的玻璃鞋还给那醉醺醺的女子。
“谢谢。”姚丽雯涸仆气的开口回答,也没伸手向他取回自己的玻璃鞋。
她并没开口邀他进去,那现在呢?“需要我帮你把这只鞋穿回你的脚上吗?”
“好啊!”很干脆的回答后,姚丽雯更是干脆的让出路,请门外的他进房。
何笃生大大方方的走进她房里,继续有礼的开口请教她:“请问,需要把门给关上吗?”
“好啊!”同样干脆的回答,仿佛这种事情在她来说就像吃饭睡觉一样平常。
也就因为她这种轻佻的表现,让何笃生认定这女人不是什么正经的女人,那他是否可以
“喂!你到底在想些什么?”看那个男人兀自站着发呆,坐在床上的姚丽雯不耐烦的开口:“我都已经坐了老半天,一只脚抬得都坑谙掉了,你到底要不要把我的玻璃鞋还我啊?”
“啊,是。”
一声是之后,何笃生修长的身子即矮了半截,他跪坐在她的面前,将拿在自己手中的玻璃鞋套上她白皙的纤足,他头一抬,正想对她说几句话,哪知就这么恰巧的看到她双腿间的秘径。
他不自觉的呼吸加快,无法移开双眼,他吞了吞口水,声音沙哑的开口!“你身上穿的这件衣服是特别为诱惑男人而穿的吗?”
“你真的好聪明喔!我都没说,你就已经猜到我身上这件美丽的睡衣是为了诱惑男人而穿的,只不过”话说到此,姚丽雯忽然悲伤的一笑“我突然感觉那个男人根本不值得我花这些冤枉钱。你知道吗?单单是我身上穿的这件睡衣就花掉我将近一个月的薪水,更别说睡衣里头这套别致的内衣裤了。”
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话,姚丽雯还特别翻开自己身上的睡衣,让他瞧个清楚。“如何?这套内衣是不是真的很美,很别出心裁呢?”
“呃是的,确实是很美。”
他这下不只声音沙哑,甚至开始流汗了。惟有他自己知道,他口中的美,并非指那套内衣。
说实话,这女人的身材比她身上的那套内衣还要来得美上千分。
丰胸、翘臀、细腰,比例匀称,这个女人的身材可以说是何笃生至目前为止见过最好的。
她身材好到令他呼吸急促、汗水直冒。
看他红了脸,姚丽雯抿唇低笑。“我知道,你很喜欢我这身装扮,对不对?”有点撒娇、有点放纵,她藕臂一伸,勾住了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的颈项,而且大胆的把近乎赤裸的胴体依偎在他的怀中。“嘿,不准摇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可是很讨厌男人对我说谎的喔!所以你千万别犯这种要不得的毛病,要不我可是会很讨厌、很讨厌你哟!”
“不!我不会对你说谎,我确实是很喜欢你这身装扮。”像是为了不让她讨厌自己,何笃生赶紧提出声明,只是
“有一件事,我想我可能必须先提醒你一下,你若不希望事情的发展脱出常轨,最好是不要再这样抱着我。”这是他给她的最后警告,她若不懂得把握的话,那可就别怪他可能会在一时冲动之下,直接把她送上眼前的这张大床,好好的跟她温存一番。
“常轨?”皱着眉,姚丽雯煞有其事的思索着,那天真的模样,仿佛她完全听不懂他的话。
“你当真不要我抱你?”
她虽搞不清楚“常轨”这句话的意思,却还是可以看出眼前这男人根本就是口是心非。
意思就是说,他根本打从心底不希望她离开他的怀抱。
“我、我”对这问题,何笃生一时答不出来,想他纵横商场多年,何曾遭遇这般窘境,也惟有眼前这女人能令他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能令他连自己要的是什么都搞不清楚。
“你在困扰!”
醉醺醺的姚丽雯,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因为太兴奋了,让她决定要赏他一个吻。
打定主意之后,姚丽雯根本不给这男人有任何拒绝的余地,红唇一送,即吻上他的唇瓣。
意外的吻,引爆了何笃生全身的热情,他不顾一切的吻着怀中的女人,把几乎满溢的热情全部倾倒在这女人的身上。
吻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时,他尝到了上好白兰地的味道,不由得也跟着醉了。
他将怀中的女人拦腰一抱,往那软绵绵的大床一送,之后,他热情的膜拜她美好的曲线、退去她的内衣裤。
他用柔软的唇轻轻的吸吮、轻吻她每一寸肌肤,让她不由自主的逸出一声声美妙的轻喘声。
听到这美妙如天使的声音,何笃生就像受到了鼓舞的士兵一般,更加热情、更加狂恣
在他的热情攻势下,姚丽雯不由得弯曲起双腿,抬高自己的身子,就像在对他做无声的邀请一般。
她真实的反应刺激着何笃生的感官,他不顾一切的、无法再等的,一举攻陷她柔软的身子。
意外的,他竟然碰上了不该有的阻碍,当他忍住欲望想抽离时,姚丽雯却用修长的四肢紧紧的缠住他,说什么也不肯放开。
她哭着说:“不要!不要抛下我,不要在这个时候抛下我不管。”
就因她的紧缠,就因她的哭诉,何笃生崩溃了!
他的意志完全崩溃,理智瞬间瓦解,他不顾一切的在她的身上奋力驰骋,直到许久、许久之后
jjwxcjjwxcjjwxc
清晨,何笃生漾着一脸温柔的笑,缓缓的睁开双眼,转头望向那应该睡在他身旁的美丽女子。
谁知道,除了空荡荡一张的床之外,什么也没有!
不!这样的说法也不对,至少在这张大床上,还躺着一个他,还有他与那不知名女子温存的铁证。
望着床上那属于女人纯洁的证据,何笃生当真是十分懊恼。
为什么?
为何那女人这么轻易的把女人最珍贵的第一次献给他之后,却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甚至连一声再见也没说,更别说他根本知道她的芳名,以及她的联络电话和住址。
凝视床旁矮几上留下的那瓶剩下一半的白兰地,何笃生不由得回忆起他与她之间的对话,他想到那女人曾提到过她失恋了。
难道就因为这样,她才把他当成她失恋的发泄管道,才会不顾一切的与他温存?
想到这里,何笃生突然感到气愤,他讨厌、憎恨她这种行为。
他讨厌成为别的男人的代替品,成为那女人失恋的发泄管道。
好!既然那女人能把他们昨晚所发生的一切看得如此轻率,表现得如此潇洒,他一个堂堂七尺之躯的大男人难道就不能吗?
决定之后,何笃生不再有任何的不舍之情,他赤裸着身子爬下了床,意外的发现那女人所留下的玻璃鞋。
看到那双玻璃鞋,何笃生气愤得直想把它给摔得粉碎。
可想了一想,又觉得可惜,他先把它放在床上,才走入浴室中冲了个澡,洗去那女人留在他身上的所有味道与痕迹,跟着他穿上自己昨晚穿的衣服,带着那双玻璃鞋回到六一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