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朱从秋娘给她的荷包里取出十颗珍珠,买下了这座庄园,又拿出十颗珍珠买下二十头梅花鹿饲养。
擎天则在庄园四周栽满了红梅。
丹朱一直以为四个人能永远相互扶持,永远相处在一起,没想到一个事件的发生,让他们的新生活变了调。
若若爱上了擎天,一日比一日爱得深切。
擎天隐约发现了若若的爱意,便有意无意地躲避她的眼神、她的感情、她的关怀,甚至她的声音。
若若的爱变得痛苦而绝望。
这一夜,月光似隐若现,丹朱倚偎着敖倪,坐在屋前的溪水畔,静静相拥着。
夜深的时候,他们同时听见若若细微的嗓泣声。
“我去看看。”丹朱不放心,从敖倪怀里起身,转身进屋去。
敖倪蹩着眉,独坐在黑暗中。突然,有脚步声走向他,然后在他身边坐下。
“擎天吗?”敖倪倾听着。
“嗯。”他有气无力地应。
敖倪听见擎天回答的声音似乎相当痛苦。
“怎么了?”敖倪试着找到他的方向,、轻轻问:“若若为什么哭了?”
擎天深吸一口气,低低地垂下头去。“我现在简直是烦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现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怎么能懂我的痛苦。”
.“为什么不懂。”敖倪安蹩眉,好笑地。“你的痛苦我一定懂,可是我的痛苦你不一定能懂。”
“我是一个不正常的男人。”擎天长叹。
“你只是一个搞不清楚自己爱的是男人还是女人的男人罢了,其实也不算太不正常”敖倪笑了笑。
“这样还不正常吗?”擎天瞪了敖倪一眼,虽然敖倪看不见。
“你先回答我,为什么若若哭了?”敖倪岔开话题问。
“因为若老说她喜欢我。”
“噢!”敖倪不由得杨高声音。“你怎么回答?”
“没有回答。”他苦笑了笑。
敖倪沉思着,缓缓地说:“我曾经仔细想过,你被桀琅救起来时只有十四岁,还是一个懵懂的少年,对桀琅有异样的情愫应该是崇拜的心理在作祟,如果当时救你的人是我,你会不会也同样爱上我呢?”
擎天无端红了脸,敖倪的话问得太坦白了,他呐呐地回答:“我不知道。”
“你会回答不知道,可见得我的猜测没有错了。”敖倪放轻了声音说。“再问你一个问题,要老实回答我,听丹朱说,你看过若若一丝不挂的模样,是不是?”
“是啊,惊鸿一瞥”他小声地。
“那··有没有特别的反应呢?”敖倪追根究低地问。“例如全身发热?某个部分起了变化?或是想扑到若若身上去?”
擎天被问得尴尬不已,半晌没有回答。
敖倪认真地说:“我看不见你的表情,你最好老实回答我。”
“是有全身发热的感觉,其他的就没有了。”他轻轻说,其实当时的感觉似乎比全身发热还要更厉害些。
敖倪沉吟着,说:“这表示你对女孩子不是全然没有反应的,只是对桀琅莫名的情愫,让你无法厘清自己感情的方向而已。”
“可是,我对相思却有很深的敌意,岂不是莫名其妙?”擎天反问。
敖倪摇了摇头。“如果真的是妒嫉造成的敌意。可就真的难办了”
擎天仰头望着天,夜空悬着上弦月,泛着薄薄的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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