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完全被鐏夜袭打败“废话少说,反正你出去就是了,快一点啦!”她不耐地催促道。
“也好,你梳洗完就出来,我在客厅等你。”
“哦,”她点点头“我知道了。”
。。
本以为梳洗完到客厅就可以见到鲜花或什么的,岂料客厅里什么也没有。
她左右张望着“鲜花和戒指呢?我怎么一样也没看见?”
“鲜花在花店,戒指在饰品店。”
闻言,她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滞,呆木若鸡地抬起眼看他“你的意思是,你根本都还没准备?”
他微笑以对“没错。”
“搞了半天,原来你是在戏弄我?”一股被人玩弄于股掌间的火气正冉冉上升着。
“当然不是,戒指我想带你亲自去挑,至于鲜花”
“如何?”她双手环胸,没好气地瞪着他.等他说借口。
他顿了下,决定说出事实“鲜花我完全没想要送。”
“为什么?你不晓得女人最爱鲜花的吗?”这男人该不是只感情上的一呆头鹅吧!
“正因为如此,我才不想送你。”
她揉揉发疼的太阳穴.他的思考逻辑跟冉祸水可以相比,总是不按牌理出牌,让人完全捉不到他下一秒的思绪会是如何。
“我能问,你为什么因为女人都爱鲜花,而不肯送我花吗?”
“因为我觉得送花太过老套,你适合更特别的东西。”
他的话说的好像她真的很特别,让她原本失望的心不禁新燃起一丝希冀。
她和缓了脸色,微侧着头瞅着他“那你说,我适合什么待别的东西?”
鐏夜袭拍拍他身边的座位,示意要她坐到那里去。
问寂寞马上挨了过去“东西呢?”
“在这。”他从桌子下拿出一只设计的十分优雅的银盒,放在桌上。
一看见银盒的外观如此美丽,问寂寞自然以为里头的东西一定很棒,所以更是充满期待。
“你打开来看。”
“好。”她兴奋地漾着笑靥,迫不及待的掀开盖子
倏地,笑容僵住,人傻住,动作也打住。
问寂寞闭上眼深吸口气,重新睁开眼,恢复行动力后,她拿起银盒里的东西,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鐏夜袭。
“你会不会使用?要不要我教你?”
“你送我一把枪?”她觉得她头顶上好像有许多啊啊叫的乌鸦飞过。
“它很特别。”
“它是够特别了,我想没有人会收到这样的求婚礼物。”一把实实在在、握在手里还沉甸甸的枪她是该笑还是该哭呢?
“我会送你这种东西有我的用意,有朝一日你可能用的上。”
“不会吧!我用的上!?你难道要我和你一样去当杀手!?”她一脸惶恐。
他莞尔一笑“当然不是,我是指你可以防身用。”
“怎么?有人要杀你还是杀我?”
“我是杀手,杀过不少人,所以或多或少都会有仇敌,什么时候会被人发现我的身分,这是我无法预料的,所以给你枪是以防万一;再来,因为你和我的关系,也会有人想杀你,因此,你更需要留一把枪在身边。”他淡淡地解释着。
问寂寞听的目瞪口呆“原来留在你身边是那么危险的事?”
“你后悔了?”
“如果我没记错,我好像还没答应嫁给你。”
“你舍得放弃我?”他无预警地伸手将她揽向自己.男人的气息瞬间朝问寂寞袭去,她不禁有些昏眩。
她伸手挡在鐏夜袭结实的胸膛上,隔开二人的距离,离他太近她会无法思考。
“你离我远一点。”她拼命的把自己的身体往后仰。
大手忽地住她的后脑勺,控制住她的行动。
“问寂寞,你是我唯一认定的女人。”他的唇离她的唇只有一公分,低沉的嗓音魅惑般地传进她的耳里.听得她一颗心愈跳愈快。
问寂寞丝毫不敢乱动半下,就怕乱动的结果,是让自己的唇在不经意间贴上他的。
“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人。”他对她撒下情网,要她无论如何都要心甘情愿的答应嫁他。
“你”他的话是多么的令人心动,她几乎就要答应。
“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一句充满讥消口吻的话,从鐏夜袭家门口传来。
鐏夜袭不用朝大门看去也知道来人是谁,他一派轻松的表情马上被平常的冷漠取代。
“你不是说过几天才要来?”他瞥向她,冷冷地质问。
“怎么,我提早来,你不欢迎?”金铭铭拖着一只行李箱步人屋内。
问寂寞愕然地盯着金铭铭,乍见她美艳的外表,心中警铃大作。
难道她就是那个很爱鐏夜袭,且最近要来他这借住一阵子的女人!?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美丽
“你的房间我还来不及整理。”鐏夜袭完全没因金铭铭的突然出现,就想放开问寂寞,更甚的,他喜欢拥着她的感觉,反而将她搂的更紧。
金铭铭见状,一双冶艳的美眸进射出怒气。
问寂寞蹙紧秀眉,对于金铭铭身上散发出来的感觉感到厌恶。
这个女人美虽美,但给人的感觉太过邪魅,一点也不正经,十足像个蛇蝎美人。这样的人,她不喜欢。
“你整理什么?我住我以前住的那间就好了。”
“那间房间现在有人住。”
金铭铭的目光立即移向鐏夜袭怀里的女人“她?”
问寂寞不畏惧地迎视她挑衅的眼神,知道方才金铭铭那句话是故意冲着她说的她想表示她经常到鐏夜袭这里住,以昭告他们二人交情匪浅。
“她是谁?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你屋子里还住着别人?”她迳自找了张沙发坐了下来,俨然把这里当自己家看待。
“她是我房客。”
“房客?”她嗤声一笑“怎么?你有落魄到需要把房子出租给别人吗?”
他未语。
“夜袭,你是正常男人,偶尔需要有个女人来发泄我明白,我们的交情不是三逃邺天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就老实告诉我,她是你包养的情妇不就得了?”金铭铭扬着妩媚的笑容,自以为是地说道。
“这位小姐,请你放尊重一点,我不是他的情妇。”问寂寞捺不住气,开口反驳她的话。
“不是情妇是什么?你们二个搂的那么紧,要告诉我你们单单只有房东跟房客的关系,你想我会信吗?”
经她这么一提,问寂寞才猛地忆起自己还在鐏夜袭的怀里,她连忙过红着脸要他放开她。
“不放。”他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贪婪地吸取她的馨香。
她推着他“喂!”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他抬起头对她露出一抹深情的微笑“而且我爱极了抱着你的感觉。”
不用照镜子,问寂寞也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脸,一定比方才还要红上好几百倍。
金铭铭在旁看得又妒又气,她爱鐏夜袭很多年了,他从未对她这么亲昵过,更别提他对那个陌生女人说的篇篇情话了,她一句也没听过!
“你少恶心了,有人在看,你正经点。”问寂寞轻斥着鐏夜袭。
“不用管她,我记得你还没给我答案。”
听见“不用管她”四字,金铭铭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我说过我要考虑。”
“我也说过不趁早答应你会后悔的。”
“如果在我考虑期间你就已变心,那我更不可能答应你了。”
“”鐏夜袭无言以对,因为问寂寞的话说的该死的有道理,他毫无反驳余地。
“夜袭,你究竟打算让我住在哪间房间?”金铭铭冷冷地打断他们,再看他们甜来蜜去,她怕会克制不住自己,一枪毙了那个女人。
“只要是空的房间你都可以选。”
“你不带我去?”
“你住饼我家那么多次,我想我家的一切你应该已经很熟。”
“你”“我还有事要和寂寞谈,你自己去处理你的事。”约夜袭把重心全放在问寂寞身上,说完话后,再也未理会金铭铭。
金铭铭要不是为了顾及自己在鐏夜袭面前的形象,她早露出晚娘面孔。
可恶!
她硬压下满腹的怒气,提着行李悻悻然地选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