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已经在山上待了好一阵子,早已超过她的计画,然而愈是了解这里,她愈是无法狠下心收购这座山林,很怕万一真的将这里买下来,所有的美景将毁于一旦。
她与赫毅的感情也愈来愈浓烈,她更是提不起勇气跟他提收购的事情。
一如往常的打开电脑,她准备跟公司连线,当她打开电子邮件时,一个醒目的标题让她心慌了,即刻点出内容。
只见她的脸色愈来愈凝重,她异常的反应也让赫毅觉得不对劲。
“怎么了?”他搭著她的肩问道,感觉到她的肩背微微颤抖著。
“我爸爸我爸爸心脏病又发作了现在昏迷不醒”她已经完全没了主张,眼泪就这么流下。
赫毅睨了信件内容一眼,安抚道:“别慌,你马上准备一下,我带你回去。”
白桦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医生说过说我父亲如果再发病就有可能有可能会”
“白桦,镇静点!不会有事的!”
白桦捂著唇泣诉“不可能的我父亲的心脏没有一个医生敢替他动刀除非是美国心脏权威gavin医生才有这实力只是我找了他半年多了始终找不到他的人他就像在这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没有人有他的消息”
赫毅暗怔了下。
白桦紧抓著他的手臂哭道:“我好怕啊!我父亲现在还不能走啊公司现在正值多事之秋有爸爸在有非分之想的股东还不敢明目张胆篡位夺权我答应过爸爸,再辛苦也要保下公司,直到弟弟完成学业接下他一手创立的心血在这之前他不能就这么”
在这一刹那间,赫毅明白了,明白为什么她不惜亲自上山与他周旋,并不是因为这座山林开发后的可观利益,而是为了她肩上承担的重任与承诺。
他不禁怀疑,在这柔弱的肩臂下还背负了多少的重责大任,此刻的她令人不舍极了。
赫毅紧拥著白桦,给她安慰“别慌,有我在你身边,你别哭,我会帮你的!”
“我”
赫毅擦干她脸上的泪痕,亲吻她眼。“别哭,你父亲不会有事的,我向你保证。你千万不能自乱阵脚,不能慌,要勇敢,你一乱就会让人有机可乘。你先去洗把脸,收拾重要的东西,我马上带你下山。”
“嗯!”他捧著她的脸,给她信心“记住!不管如何,你都要勇敢坚强,知道吗?”
她吸吸鼻子,转换一下心情。“我知道刚刚我失态了,我去带些轻便的东西,我们马上下山。”
赫毅点点头,待她离开视线后,他打了通电话,简单交代几项事情后,转身打开隐在墙后的保险柜,拿出一件东西
。。
当白桦赶到医院时,白母一见到她就趴在她的肩上哭了起来。
“爸爸呢情况如何?”白桦不得不逼自己镇定,她看得出母亲的情况比她还糟糕
“他在加护病房,情况如何我也不知道,现在就只有等开放时间进去问医生了。”白母边哭边说。
“妈,你别担心,爸一定会渡过这次难关的。”
“上次医生说的话你叉不是没听到,你爸这次发病的时间跟上次发病时间是这么的近,我真怕他无法负荷”
“妈,你要对爸爸有信心,爸的意志力是最强的,他一定会撑过去的。”白桦只能不断替母亲打气,安慰她纷乱的情绪。
“我当然也是这么想可是你爸他”
母规哭哑的嗓子将白桦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心又给一吋吋瓦解。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爸的情况不是都在控制之中吗?”白桦问母砚。
“是叶常董他们,他们逼你父亲交出经营权,起了很大的争执,他们一离开,你父亲就跟著倒下了,进加护病房前还一再交代对他的病情一定要保密。”
听母亲这么一说,白桦更是自责。她居然因私忘公,父亲倒下时还心系公司她真是个不负责任的女儿啊!
“弟弟呢?”
“他已经搭机返国了,下午三点会到怎么办?你爸爸的病情必须保密,我实在没有心力找可靠的人去接你弟弟,若要司机去接,我怕消息会走漏”
此时,一路上都在以行动电话联络事情的赫毅,结束通话后突然走向白桦。
“我去接吧!”
白桦泪眼婆娑的望着他“你不认识我弟弟,这样好吗?”
“相信我,我会接他来的。”
“我现在只能相信你了”白桦幽幽地看着他。
“这段时间你就休息一下吧!接下来你父亲可能得接受一场严厉的挑战,你们必须在一旁给他精神上的支持。所以,答应我,这段时间你会好好休息。”赫毅一瞬也不瞬的瞅著她好一会儿,得到她的承诺后才放心离开。
“白桦,他是谁?”白母紧拉女儿的手,此时她心绪乱纷纷,实在没有心思去管女儿所交的朋友,不过那男人一副不修边幅、像深山里跑出来的野人模样,她这个做母亲的不得不问问看他的底细。
“没没什么是一个朋友”
一时之间,白桦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母亲这个问题。她不是不知道母亲极为注重门第观念,以赫毅这种山寨主身分,肯会被母亲打回票。她不是不想化解这种可以预见的纷争,只是父亲发病事出突然,让她无力去多想。
“如果只是普通朋友,倒是没关系,你是什么身分地位自己要知道,可别做出有辱门风的事。”
“妈你多想了”白桦扶著母亲到一旁的长椅坐下,母亲有意无意的说辞无形中又增加了白棒的压力。
“最好是这样,你爸的事已经够让我心力交瘁,我不希望连你也让我烦恼,懂吗?”
“嗯”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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