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低下头,轻吻一下她的唇。
她吓一跳,撕扯领子的手顿僵。
他的大掌覆上她的小手,引领着她敞开衣襟,露出一截肚兜,湖水绿的颜色衬着白晰雪肤,清纯中隐含媚惑。
他噘唇,印上她的锁骨,轻轻一吸,一朵红莲绽放在雪中。
她浑身一颤。“匡匡大哥”
“嗯?”他拉着她的手慢慢地往下,一点一点地按压、磨蹭,最后停在腰带处。
她娇躯颤如风中叶,喘息愈加急促。
他爱怜地抚着她火热的身躯。“瑕儿,我下会伤害你的,放心把你自己交给我吧!”气息轻吐中,他一个用力扯开她的腰带。
“啊!”她惊呼,挣扎中,上衫整个散了开来。
他看见一片细致的雪肤中,浮着一件湖水绿的肚兜,上绣鸳鸯戏水图,正随着她胸脯的起伏,展现出波光粼粼、鸳鸯戏多情的巧态。
“好美。”情不自禁地,他垂首、隔着绣画吮吻上她的胸。
“呀!”仿佛一股电流穿过体内,她弓起背脊。
他感觉到嘴唇与肚兜接触的瞬间,她胸前的嫩蕊挺立了起来。
“瑕儿。”温柔地,他解下她的肚兜,一幕笔墨难以形容的美景闯入眼帘,他一时呆了,禁下住双手抚上那片红润。
“呜呜呜”她难耐火热地扭曲着身躯。“匡大哥。”
抽噎入耳,他瞬间清醒,发现她的肌肤正由白皙转为艳红,心下大惊。“好霸道的媚藥。”他忙不迭地在衣袋里掏了片刻,找到一只蓝色瓷瓶,倒出一粒绿色丹藥。
“你先把藥服下。”怕她的身子撑不过媚藥的残害,他先喂她一颗清凉丹降降火。
她从来下会怀疑他的话,他取出丹藥,她便张口吞下。
不一会儿,一股水般的清凉感沿着肚腹沁过四肢体肤,她敦媚藥摧残得通红的身躯,逐渐褪成淡淡的粉红。
匡云南松下一口气,慢慢地解起她的衫裙。
“匡大哥!”她双手按着衫摆,结结巴巴。“那个我娘说没拜堂前不能进洞房,你” 魏夫人倒是教得好,但可惜她嫁了个卑鄙无耻的丈夫,为求富贵,不惜卖女求荣,因此--
“值此非常情况,咱们下妨先洞房再拜堂。”他安抚她。
“但那时候我就不是完璧之身了。”她低吟一声,粉嫩的肌肤又一点一滴地变红。
“没关系,我不介意。”发现她的气息越来越下稳,他加快速度脱下她全身衣物。
“可我介意啊!”她捣住胸膛。
“你介意什么?”看着她身子再度转为火般艳红,他更急了。“事急从权,你没听过吗?”
“但我娘说,将自己最美好的一切献给相公是身为女子一辈子最大的幸福,所以我下能给你,我要留下来给我相公啊!”她无力地呻吟着,艳红的身躯中有一股青气在流窜,像煞阎王的催命帖,正在警告他们,再下解毒,她就死定了。
“呃!”匡云南一怔。“你下是已经打算嫁给我,那我就是你的相公啦!”难不成过去全是他在自作多情?
“是啊!”喘下过来,她呛咳着。
好险!他松下一口气。“既然我就要是你相公了,那早几日洞房、或晚几日洞房也无所谓了。”
“问题是你现在还不是我相公嘛!”咳下出来,她呛得泪都流出来了。
“你”他恍然大悟。“你该不会是希望我们马上拜堂,再进洞房吧?一
“嗯!”她颔首,带着一点哀伤和无力。
“现在?”他快昏倒了。
“不行吗?”短短三个字又让她咳了一大串。
“我们这样子要怎么拜堂?”老天,她此刻全身赤裸啊!
“那”她抽噎着。“最少要掀一下头巾嘛!”
“掀头巾?”他左右张望了下,瞧见那被扔在地上的肚兜。“可以,下过得先用这个代替头巾。”他拾起肚兜。
“好。”她才点头,他马上拿起肚兜盖住她头脸,再飞快一揭。
“这样行了吧?”别怪他没耐性,这里没铜镜,所以她瞧不见自己此刻青白憔悴的面容,已是半只脚踏进棺材里。
“嗯。”她无力地喘出一口气,脑袋斜斜一歪。
“瑕儿!”他大惊,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手忙脚乱将全身衣服一脱,抱起她,重重地吻上。“振作点,瑕儿,我这就救你了。”
他的身躯迭上她的,她没有反应。
“瑕儿!”他探向她的鼻间,已是出气多、入气少。
匡云南慌忙进入她。
瞬间--“唔!”她轻吟一声。
“瑕儿。”他以为她将醒来,更卖力地冲刺。
但可惜,她始终昏迷如故。
他下禁有种错觉,自己好象在干什么偷香窃玉的恶事。
“可恶!”低咒一声,他没想到这场本应浪漫旖旎的洞房花烛夜,却落得如此收场,都怪魏泉生太贪心。
“这家伙,要不好好教训他一顿我就下姓匡。”边冲刺,他边在心里立誓,气死了!
结果匡云南一行人在通天塔里住了不止一天,而是整整三日。
因为他心里下爽极了,魏泉生竞以为利用魏芷瑕便可让他言听计从!没错,他是喜欢她,毕竟谁会讨厌一个对自己温柔体贴、关怀备至、又忠心耿耿的姑娘?
但魏泉生若以为靠着魏芷瑕就可收服他为臣,那他可就打错如意算盘了。
所以魏泉生越急着想破石林迷宫,他就越不愿如他意,干脆开开心心地在通天塔里住下。反正衣食有魏芷瑕服侍,花的又是魏泉生的钱,他半点儿损失也无,何乐而下为?
而魏芷瑕也可爱,只要是匡云南要的,不论是高价补藥、华服美食,她一一供应到让他满足。
末了,只见魏泉生抱着日渐空虚的钱袋,大把大把的眼泪往肚子里吞。
“瑕儿!”瞧!女儿又来“拿”钱了。拿是比较好听的说法,她根本是抢,而理由只有一个,匡云南需要。
“爹。”她开心地对魏泉生扬唇一笑。“你叫我啊?”
“你拿这么多钱干什么?”他飞快地将钱袋抢回去。
但她已掏了二十两藏进怀中。“相公要买藥嘛!”
“昨天下是才买?”
“昨天买的是调气的藥,今天要买补身的藥,不一样。”
“藥藥藥,他每天到底要买多少藥?”而且还都买那种贵得要死的高价藥材,他都快破产了。
“相公身体不好嘛!”她拍拍怀中的金银。“下跟你说了,爹,我要去帮相公买藥,回来后还要熬藥。”
“你给我站住。”魏泉生气得浑身发抖。人家嫁一个女儿,是得回半个儿子,他呢?赔了夫人又折兵下打紧,女儿还像个强盗般,天天为了她家相公来掏空老爹的底,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爹还有事吗?”她焦急地跺着脚,不赶紧去买藥,就赶不回午时前回来替匡云南熬养生汤了。
前两天他才规定她,不许为了帮他熬藥彻夜未眠,否则他就把藥倒了。他要她每日定时吃睡,无论如何定要将身子顾好。
她知道他是自己身体下奸,才更注重她的健康;想起他的关心,她满怀感动,甭说每日得费三个时辰为他熬藥,就算要她费尽一身功力助他,她也在所不惜。
看她那副坐立难安的样子,也知她此刻除了匡云南外,心里再也搁不下任何东西。魏泉生只能恨恨一哼。“你待会儿帮爹问问你家相公,几时才肯出发破石林迷宫。”
“唔!”她歪着头想了一下。“爹,我们为什么非回翔龙宫不可?”她并不喜欢那个地方,那里说实话,挺冷漠讨厌的。
“笨蛋,翔龙宫本来就是我们的家,不回那里,我要住哪儿去?”
“雪峰也下错啊!”尤其山区居民纯朴友善,交往起来快乐多了。
魏泉生也知女儿对翔龙宫没啥好印象,用“家”来说服她约莫是说不通的。他飞快地转了下念头。“瑕儿,你别忘了,翔龙宫可是你娘辛苦壮大起来的,从小,你娘就天天念着要你接任翔龙宫主,你忍心让她失望吗?”
“唔!”说起逝去的娘亲,魏芷瑕眼眶顿红,娘的确教了她很多东西,虽然也常为了她学不会而大发雷霆,骂她、打她、或罚她不准吃饭。可自小,娘还是与她最亲近的人,她怎忍心违背娘的遗愿?“知道了,我现在就去问相公。”说着,她转身往来时路跑了回去。
“相公、相公--”魏芷瑕在通天塔门口找到匡云南。
匡云南见她一副焦急不安的样子,便知魏泉生定是跟她说了些什么。“你爹叫你来问我话吗?”
她双目二兄。“相公,你好厉害,怎么知道的?”
因为她从不知掩饰,心底有事马上表现在脸上。当然,他不会当着她的面说这种话。“我瞧见你爹跟你说话。”
“原来相公看到啦!”她举袖拭着满头满脸的汗。
他眉一耸,自怀里掏出一条汗巾递给她。“别用衣服擦汗,用汗巾吧!”
“谢谢。”擦完汗后,她喘口气道:“相公,爹让我来问你,几时要出发破石林迷宫?”
匡云南看着她红润的颊。日前的媚藥似乎并未对她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但“你这两天觉得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边问、边拉起她的手细诊着。
“我很好啊!”她用力拍了下胸膛。“从小到大,我几乎没生过病,我的身体再好不过了。”
可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啊!他莞尔一笑。“那好吧!你去跟你爹说,咱们明日启程破石林迷宫。”然后,他会让魏泉生明白,设计他是件多么下可饶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