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臭豆腐,手中的筷子,已动向第二盘。
她拿着干毛巾,把头发擦至半干的状态,旋即坐到他旁边。
“总裁,你吃的真快耶!”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她夹了一臭豆腐送入嘴里。“好臭,可是很好吃。”
“你推荐的东西都好吃。”他笑着。“让你当总机小姐,会不会太埋没你的专长?也许你可以当一个美食专家,专门介绍好吃的东西。”
“这主意不错!”她笑笑地,随口附和。
转眼间,盘里只剩一块臭豆腐,他手长,一夹就中,她手比他短、比他细,慢他一拍
“我们一人一半。他很有良心的建议。
她点头如捣蒜,这建议对她而言,她算是获利的一方。
他夹着臭豆腐的手,没有往下栘把臭豆腐放回盘中,反倒往上移,把臭豆腐往自己嘴里送
见状,她本要出声抗议,但他却俯首迎向她,把腾空在嘴外的另一半臭豆腐,送到她嘴前。
凝视着他的黑眸,眸中漾出的浓浓深情,软她心跳加速。
知道他的用意,她一点也不排斥,反而有些期待。
微张着嘴,她把他送过来的另一半臭豆腐,含进了嘴里。
当他咀嚼完他嘴里的另一半臭豆腐时,他开始朝她的这一半进攻,一步一步的攻城掠地,快的让她防备不及,他的唇贴上她的唇,并且已朝她嘴里剩余的那一丁点臭豆腐进行掠夺。
当食物没了,他转移目标,用他的舌,卷动着她的粉舌,满腔的臭豆腐味,熏得如珍蓁忍不住大笑
“呵呵”肩头因大笑而抖动个不停,她捣着嘴,笑倒在床上。
“大概没有人接吻,是满嘴的臭豆腐味吧?”她真的被臭到极点,捧着肚子笑个不停。
左岳坐到床沿边,两眼凝视着她。“我一点也不觉得臭”他的大手抚上她的粉颊。“你的嘴里有种香味,我很喜欢。”
他一脸正色的说箸,她大剌剌的笑容缩短,脸红心跳的看着他。
再一回,他低头,吻住她的红唇,攫取她嘴里那股甜津。
着魔于她唇内的芳香,左岳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只知道,她和里彤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
里彤之于他,是属于工作上的那一层关系,而她,一个闯进他心扉的小女人,一天一天地,他渐渐有一种想把她紧褛在他生命中,不让她离开他的念头。
“珍蓁”他的指腹在那如同玫瑰花花办柔嫩的唇上轻刷着。“你真的奸美,又甜又美,是个小甜心。”
他那么说,害她双颊羞的通红。“总裁,我我有那么好吗?”
“你当然有!”深邃黑眸,凝着她水水的眼眸。“现在不是在公司,你叫我的名字吧!”
“我可以吗?”
“我很喜欢你。”他拉着她的手,低嘎的嗓音,透着万缕柔情。
“总裁呃岳”喊着他的名,两人的关系,似乎又更上一层,她小小声的喊,心头却有大大的甜蜜。
“我不一定能做一个好情人,你愿意当我的女朋友吗?”
他不一定能做一个好情人,因为他工作忙,也许连一起吃一顿饭都抽不出时间。
自从他回台湾接下公司以来,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开口说出“女朋友]三个字,在他私人的定义下,连里彤都不算是他的女朋友。
她看着他,谨慎肃穆的道:“岳,我愿意当你的女朋友,不管你是不是不能”急着应允他,她差点把那件事说出口。
虽然她并不在意那件事,但他是个男人,对那种事,鲜少有人不在意的,尤其他是个高傲的男人、又是集团的总裁,让别人知道他不能人道,肯定会伤了他的自尊。
她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了,引发他强大的好奇。
“我不能什么?”他习惯性地皱起了眉头。
“嗯,没什么。”
[告诉我,我想听。”
“那个”
“我不希望,我们一开始,你就有事瞒我。此时的他,像个王者一般,威严的姿态,执意要探清真相。
坐起身。他说的对,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不、不是,反正就是如同他所说的那般,她和他之间,爱的小苗正要发芽,早晚他们都要一起面对那件事,不如就直接说了,免得他以为她有事瞒他:心中徒增不必要的芥蒂。
“岳,我”虽然说是一定会说,但真的要开口说,还真是一件困难的事。“不不管你能不能,做做”
她低着头,看着她的单人床,嗫嚅着。
“嗯?”
“我是说”她抬起头,面向着他。“不管你能不能在床上做那件事,我不会介意的,真的。”
她的直言,教他愣了一会儿,眉头蹙起,他睨瞪她。
“你在和男人交往之前,都会先说一段这样的告白?”
说不上是好是坏,不过,这种告白让他颇觉奇怪,她这么说,男人要怎么回应呢?说自己很强,那方面没问题?还是要硬着头皮、承认自己性功能方面有障碍?
“啊!不是的,我这段话,我只有对你说。”
左岳的两道浓眉,紧紧皱起。“你只对我说?为什么?”
如珍蓁看着他,一张小脸苦了起来。
他要她说,她都已经明明白白的说了,他为什么还要装不懂呢?
“岳,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有些事,你不必哎呀,我们开诚布公好吗?”
他点了一下头。“我这不就是在和你开诚布公了吗?”
她看他似乎也没生气的样子,干脆把话摊开来说。“岳,我听同事说你你的性功能方面有障碍,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如果你觉得有必要,我可以挺身帮你帮你说话。]
他两眼死盯着她,他终于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了!
她是在说,他那方面不行!
“你要帮我说话?说什么?”他很讶异自己居然没有大发雷霆,平白无故的被说性功能方面有障碍,应该没有几个男人受得了!
但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他倒想听听她的“见解”
“我可以说,说你很棒、说你一点障碍也没有”她一副死忠护他的表情。
看着她认真无比的神情,他陡地笑了起来,她真是可爱。
“那你这不就等于昭告世人,你和我有了肌肤之亲?”他说着,大手抚摩着她柔嫩的脸颊。
经他一提,她才想到自己的境况。“呃,这个没关系,反正你末娶、我未嫁,而且现在的男女发生关系,也不会是什么大新闻。”
愈说愈小声,如果她像晴子前辈那么open,那当然无所谓,问题是她不是啊!但如果真的有必要,她还是会先为他着想的。
左岳凝视着她,悠然一笑。为了他的“名誉”她甘愿牺牲她的“名节”这一点,听了真让他感到窝心。
拉着她的手,他嘴角掀高。
“你不必为我去说那些话。”
“没关系,我真的可以”
他的手轻捣住她的嘴,低声笑着。“说那些话,对我而言于事无补。如果你真想帮我,那就在我身上下工夫吧!”
闲适的笑容,渗入一抹瞹昧,她看懂、也听懂他的意思。
“我!”她指着自己,干笑着。“我是很愿意帮你,可是”她看向书柜,两道新月眉蹙起。“那些书,我全还给同事了”
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而那些书里写的什么五征,五欲她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怎么帮他呢?
“对了,我有做笔记,你等等,我找一找。]
在小桌下翻了又翻、找了又找,怎么也找不到那本笔记,她喃喃自语着:“奇怪,怎么会找不到呢?”
她一回头,就看见他弯身在地上拾起一本小笔记,扬扬手中的笔记,他低声笑着:“你在找这个吧?”
“对,就是那本!”
他好奇的打开来看,里面记的东西,像是鬼画符一般,他真怀疑她是否真的看得懂她自己做的笔记?
把笔记自他手中抢过来,她干笑着。“呵呵,很乱对不对?”
她是故意把笔记本抄的乱七八糟的,因为让人家知道她抄的是素女经的话,那多尴尬?
不过,如果抄到连自己都看不懂,那就真的糟糕了!
如珍蓁看着自己做的笔记,两道细眉,霎时扭成一团
这这到底是什么和什么啊?
五、六页的笔记,她唯一能解读出来的,就是她画的两只长长脖子的鸟,脖子交缠在一起如果她没记错,应该就是鹤交颈。
只是,鹤交颈代表的是什么呢?
左岳极有耐心的等着她,见她不时地被自己做的笔记扰的一团糊涂样,他两手环胸,笑声闷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