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柯泛晴活命,她不会真的去开枪弄脏自己的手,反正这仓库附近她全洒上汽油了,等她和沈可绍离开,就会一把火连同柯泛晴烧个精光。
“我要荣华富贵干什么?我只要她!”沈可绍捧着柯泛晴的脸蛋大方的亲了两下,示威的朝女伯爵顽劣一笑。
“只要她?那你们就一块死吧!我看你还能要她多久!”女伯爵狠下心反手锁上这间密闭的房间。
直到女伯爵出去了,沈可绍才紧紧的抱住柯泛晴。“害你试凄了。”
“虽然不能全怪你,但这算不算是你的风流债呀?”柯泛晴故意取笑他。
“是这样算的吗?好吧!以后我会改进。”他揽着她站起来,拿出手机想确定外头搞定没,却一直没有讯号。“奇怪?这里不可能收不到讯号的呀!”
两人站在门边,沈可绍研究那锁一会儿就知道打不开了,这正是令他停顿半年无法下手偷画的一种特制手工锁,看来他下不了手和女伯爵也有关联。
“你确定有人来了?”柯泛晴好奇的问,这门板好厚,外头不可能听得到他们的声音。
“当然,不然你以为女伯爵干嘛急着跑了?我担心的是又出了别的事,她不知道又在外头搞什么鬼?”他在房里绕了一圈,连个气窗都没有,也没暗门信道,这是个完全的密室,他们只有等外头的人帮他们开门了。
“女伯爵说你是小偷。”她干脆在门边坐了下来。
“算是吧!”他苦笑的在她身边坐下来,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让她知道。
“你知道我很讨厌贼的。”她扮个鬼脸,嘟着嘴说道。
“对!”他的苦笑更难看了。她的正义感十足,最厌恶为非作歹的人了,这下子他会不会被打入冷宫了呀?
“但当她用恶毒的字眼骂你时,我突然觉得贼这个字一定有别的含义。”柯泛晴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懊恼的说道。
“哦?我怎么不知道贼还能代表什么?”他好笑的道。
“正邪不两立,如果我那么讨厌那个超级变态的女人,那么我就不可能讨厌她嘴里的那个贼,你说对不对?”她严肃的说道。
“晴晴,也只有你能用这种奇怪的二分法想事情了。”沈可绍哈哈大笑,才又叹道:“我倒是觉得贼就是贼,不管有什么正大光明的理由,贼还是贼,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这不是我现在要说的重点啦!”她又捏了他一把,他耸耸肩乖乖闭嘴,她才又接着说下去。
“后来她又提到尼欧的画,我就大概猜到了你变成贼的理由,尼欧家和你们家那么亲密,若尼欧的画必须用偷的,那代表那些拥有尼欧画作的人,一定是以非法的手段取得,而你们只能透过这种方武拿回来,你说我分析得对不对?”
“难怪孙仲达老是想栽培你。”他崇拜的拍拍手,她的分析好精准。
“我的犯罪心理学可是最高分毕业的。”她得意的笑了。
“聪明的女孩,给你奖赏!”他揽住她的头,赏她一个热力四射的法式舌吻。
两人吻得昏天黑地,柯泛晴软绵绵的靠在他的胸膛上,神情迷茫的笑问:“是你把我弄得热呼呼的,还是发生什么事了?我突然觉得好热。”
“你不说我还不觉得,好象真的很热。”他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跳起来四处摸着、嗅着。右边的墙温度高得吓人,难不成着火了?
柯泛晴也摸到了,两人面面相觑。这下子惨了!
“就是不通!”沈可绍完全无法和外面的手下联络,在这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怎么办?
“没想到她的心肠这么坏,烧死我们对她有什么好处?”柯泛晴在门边叫到嗓子都哑了。
“我们不会死,肯尼他们一定可以把我们弄出去。”沈可绍不想这么快就放弃,一直试着拨打手机。
柯泛晴蹲在门边观察着整间房间。这是个不通风、不透气的密室,万一火势变大烟窜进来时,他们要躲哪里?她看了半天突然觉得屋顶好象在动,连忙拉拉他的手。
“可绍,好象有东西快掉下来了。”
他吃惊的抬头看,果然有根梁柱发出“啵啵”声震动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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