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身边的怪事连连,你不用担心我会乱说话,我也不用担心你会说错话,这样咱们不也挺好的,可以吐吐苦水,又不用担心出状况,是不!”
“真的不想出来见个面?”他小心翼翼的问着,脑中却急逮的勾勒着一个计画。
打从与她相识起,她影响他甚多。不可否认地,初期他被她搅得昏头转向,或许是因为太过在乎而自乱阵脚。然而他以前虽对人际关系处理不恰当,但终究是个日理万机的总裁,掌握的商业机脑粕动荡整个台湾,亦可在世界摇起一阵波涛。
他会为她而乱,却不会栽一辈子而不动手反击,灵活的脑子飞快的转着,她已激起他狩猎的欲望。
想到这儿,他嘴角勾起一抹深层的笑意。
“不!不要!”她像个孩子似的嬉闹着。
“小表,你有没有想过?咱们这种交情,若是见面不相识,擦肩而过,岂不很可惜吗?”他低声劝着她,要她回心转意,否则游戏激活,可别怪他不客气。
这可是她自找的,错把猛虎看成病猫。
“不要呀!我觉得这样很好玩!”
这是你自己找死喔!别怪我不留活路!
。。
应寒枫火速召来罗特助,看到他狼狈不堪的进入总裁办公室,令应寒枫错愕困惑的直盯着他瞧。向来西装笔挺,斯文卷气的罗特助,此刻却是头发凌乱,金边眼镜不知掉到哪儿去,西装则绉得像是酸菜干,落魄的相当可悲。
“你怎么了?”应寒枫要笑不笑的直瞅着他。
“禀总裁,全拜你所赐。”罗特助将歪七扭八的领带扯回原位,皱成一团的西装却是怎么拉也拉不直,他挫败的像战败的公鸡,委屈的扁着嘴。
“我?为什么是我?”
“总裁跟小表讲电话时的态度被外面的人看到,全部见鬼似的要我交代清楚。我、我哪里知道事情的原委,就被拉拉扯扯的当成皮球踢来踢去。”罗特助怪罪的眸光瞪向越来越有人类情绪的总裁。只是在公事上,总裁仍旧保持一贯的态度,他要仔细的注意,才会发现细微的不同。
以前总裁是真的没有情绪的波动,心就像是一潭死水般动也不动。现在却不同,只是将不该有的情绪收敛下来,不影响大局的冷静态度。
待在总裁的身边,他最能感受总裁的变化,尤其是跟小表讲电话的峙候,总裁简直变成普通人,一个和颜悦色的普通人,跟平常的形象天差地别,莫怪其它人见着总裁怪异的表情时,如同吓坏般翻起惊涛骇浪。
小表对总裁的帮助很大,让总裁机器人在三个月内,几乎快要脱离机器人的行列,晋升为人类。
那小表的功力深厚,莫测高探,着实令他五体投地,万分佩服。
而对于小表的事情,他是偶尔听到的。询问总裁,总裁的嘴像蚌壳般紧得不肯说一个子儿,他岂敢以下犯上,对上级强行逼供呢?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应寒枫不以为意。“叫征信杜帮我彻查一个人。”
罗特助专业的不知道打哪摸来纸和笔,眼一正,手一伸,摆出专业的姿势。
“请总裁指示。”
“中部的花圃。”
应寒枫站起身走向落地窗前,他若有所思的远眺前方,性感的唇瓣泄出令人迷乱的笑意。
“主要经营以兰花为主,运送地点以全台为主。家中成员为一双父母以及三男一女的孩子,最小的是个女孩,妹妹。”最后两字吐出时,他冷冽的瞳眸化为柔水。“大哥已经许婚,第二个是花心大少,第三个则以开跑车兜风为乐。最晚两天,我要详细的资料送到我的桌上。”
方才请语转至那三个哥哥时,他拳头不自主的收紧,声音微微生硬。
“欸?这是”罗特助搞不懂总裁的意思,跟公事有关吗?
鲍司是以科技为主要卖点呀,跟卖花有哈关系?
“总裁这”很奇怪呀!
“两天!”阴沉的声音里有着不容违逆的权威。
闻言,罗特助纵有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再追问下去,连忙吩咐秘书,教征信社火速来报。不到两天,他就把资料送进来了。
“禀总裁,征信杜传来报告。”
正在审核公司今年度重要报表的应寒枫听了,脸色一变,火速地将手中的公文合起,推到一旁,好象方才审阅的报表有多么不值得一提,含霜数日的脸庞如春日降临般有着掩不住的喜悦,直直看向他。
罗特助猜疑的心加深,那份报表对应氏来说是列入机密档案的,而总裁顾此失彼的态度,颇有欲盖弥彰之嫌。
“依据总裁的资料显示,中部共有数十间花圃。家中人口符合的仅有三家,排行一致的只有一家,而家中的成员性格分析跟总裁要查的人不谋而合,请总裁过目。”他将文卷奉上,心里仍不住的思索,到底总裁要做什么?他好奇的目光不住的飘向一头栽进文卷里的总裁。
约略过一刻的时间,应寒枫的双眼从短短的两页报告中抬起,若有所思的敲敲桌面,脸庞徐徐勾出一抹算计的神色。
“公司负责采购盆栽的是由哪个部门负责?”
罗特助再次傻住,迟疑两秒后答道:“由公共关系科负责,采购单送到采购部即可。”
“很好,下令要公共关系科下订单过去,今年度所有的花卉都由这家负责。送货时间确定后,再呈上来。”他下令道。
罗特助点头表示了解,出去交代该部门,心里仍不住的嘀咕,订花这种事情需要日理万机的总裁烦心吗?连送货的时间都要上禀?这里头没有特殊的内情才怪!
二十分钟后,公共关系科的主管余曼妮拿着文卷,进入总裁办公室。
“总裁,这位是公共关系科的主管,余曼妮。”罗特助替像火车头飙上来的余曼妮做粗浅的介绍,他不认为总裁会记得她这号人物。
纵使总裁进化为人类,但他只对小表产生特殊的情绪,对其他的人根本视若无睹。有时他想想,都不禁泪流满面,他卖命五年都抵不过小表讲几句。可悲呀!总裁连小表的面都没见过,而他的地位就暴跌了,要是见着了,他不就
应寒枫冷冽的目光扫向罗特助,再移至余曼妮,冷漠的态度一如往昔。
“总裁,刚才罗特助知会我,关于今年度花卉的问题,不知道总裁是不是对之前的供货商有意见,才会有撤换之意?”轻柔的嗓音诉出她主要的目的。
事实上花卉由哪家供货商供给,对她也没有多大的差别。不过据传总裁性格大变,不似以往的不解风情、冷漠无情,所以当她接到通知马上过来,乘机展现自我。
她余曼妮可是应氏集团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待在公共关系科的她因为外表出色动人,令她的身价是加倍的上扬,客户们对她可是又爱又怜,送金饰送珠宝送花的大有人在。而公司里的主管级人物,被她吸引的也不胜其数,每天至少有十二束的攻瑰花出自不同男人的赠送。更不用说她晚上的约会大都排得满满的,非名贵的餐厅不去,非高级的消费不去。
凭她这种与天俱来的条件,合该享受世界最好的待遇,才不枉上天制造她这样一个大美人。纵观她的猎物中,当老板的是大有人在,但公司不够庞大不够体面;当主管的也不少,却没有半个是在云端发号施令的人。经她细数盘算,总裁才是她最佳的夫婿人选。
总裁拥有的财富是目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最突出最杰出的一个;总裁拥有的外表更是令人心神荡漾。往常不是没有想把总裁收纳为猎物的念头,只是她根本没有机会近身。
今天就不同了。今天是上苍特别恩宠她的好日子。她特地飙去化妆室补个妆,把眼睛化得更加灵活晶亮,红唇勾勒得更媚人。
她还特意把上衣的扣子多解开一个,让魔鬼般的身材毕露,若显若现的乳线更加的突出勾人,只要是男人就茫然忘我。
她诉说的同时,修长的腿儿往总裁办公桌靠近,身子一低,故意把走漏春光最佳的视线展现在总裁的面前,并将文卷呈给总裁。
“这是之前供货商的资料和估价单。总裁,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办事能力不够,才让总裁提出更换的命令。总裁,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她挑逗的说着,声调娇柔媚人,露出的春光一览无遗的印在他幽深的眸中,两只白晰的丰乳几乎活脱脱的等着他动手触摸。
应寒枫冷冽的黑瞳扫过眼前的春光,文卷接过手,便无情的挥手示意罗特助到他的身边来。罗特助顿时口干舌燥,想到总裁给他的?瓦肿齑笮Γ状镅酆敛豢推闹蓖汗獯i淙ァ?br>
“罗特助。”她娇嗔的声音不依的唤着,连忙站直身子,怎能容闲杂人等多觊几眼这种美景。她心里含恨却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娇嗔的跺着脚,故作风情。
罗特助但笑不语,心中狼嚎不已。
应寒枫翻翻文卷后,目光冷严地扫过眼前烟肆媚行的女子,她攀龙附凤的心态表露无遗。他虽少与女子打交道,但不代表他看不透女人的嫌贫爱富、当男人为垫脚石的利用手腕。
这几天来,公司里的女职员们殷勤的态度有过火的倾向,大表好感的大有人在,似乎衣着越显得清凉。
应寒枫黑瞳泛起浓烈的冰意,低喝着问:“公司有跟之前的供货商签约吗?”
“没、没有!”总裁变脸之快,吓得她脚发软。
“既然没有,我的决定你不赞同、不满意吗?”冷冽的眼毫不留情的射向她,语气沉重严谨的令人胆战心惊。
“不是、不是这样的,找只是想问一下事情的!”
“我的决定,需要向你交代原委吗?”他怒不可遏的把文卷丢向她的脚底。“你还记得自己的本分吗?”他低喝的同时,目光转向罗特助,示意他彻底解决此事,杀鸡儆猴就由她开端。“这事你该知道怎么办!”
“是的,总裁。”罗特助摇着头同情她的遭遇,大手一揖,请她离开。
余曼妮颤抖间仍不死心的娇声道:“总裁,你别生气啦!人家不是故意的可不可以让人家将功赎罪,晚上我请总裁共进晚餐,当作赔罪。”她最后拋上数个媚人的眼砷,暗示她可是其中的一道佳肴。
“滚!”怒喝之声从应寒枫的牙间蹦出,怒眸中射出火光。
余曼妮瞬间脚软,连动的气力都没,哪有体力滚出去?
最后罗特助赚到美味的甜头,扶着美人的小蛮腰,摸点小豆腐的咧着嘴走出去。直到总裁办公室那扇大门关起来,余曼妮又娇又媚的拉着罗特助,直要他向总裁求求情。
“余主管,我看你还是回办公室收拾东西。”罗特助笑着出声。这朵娇艳美丽的花可不是他沾得起,偶尔摸个两把算是?鸵蚜钏穆庾懔恕?br>
这几天公司里的女同事各个像春天到来般,发春得很,纷纷媚眼直拋,露出令男人心笙簇摇、口水直流的美好景观。这种好康的事,令所有的男同事一致发出高昂的狼嚎声。
可惜,当对象如果是不解风情的总裁大人,那很抱歉,依他当五年总裁的跟屁虫来看,还没见过总裁对哪个女人发出厌恶之外的表情。只是这样一来,公司里男同事的?苍隍x包的余曼妮的直接攻击下,正式打出gameover。
“收、收拾东西?”她花容大变,声音微颤。
“难道余主管忘记总裁三个月以前发布的命令,凡在应氏集团,以美色行事者,一律fire。”他淡淡的解说,道出残忍的事实。谁教她不守分寸,枉想要一步登天的引诱总裁,她是自寻死路,怨不得别人。
不过,也腰斩他们男性的?褪恰?br>
“我、我只是”只是露一点肉而已。
“余主管,慢走。”